摔的之假,莫言都无语了,姑娘麻烦你动作快点我都不会觉得你是装的。
    小侍女还转模作样的抹着眼泪,好似受了天大的委屈,想装出一副我见犹怜的模样让莫言同情,可是莫言自己都难保,怎么会心疼这女孩转身进屋权当做没看见。
    段鹤之被凌风从段府提溜回来的,平稳有力的脉象如忽略掉其中一小段不对劲,没人相信他昨晚还失血过多。
    “蛊毒已经平稳了不少!白花丹的毒只要随汗散发就没事了!只是你说得梦行症我确实不知道因为什么?而且你得脉象十分正常,不像有梦行症。”段鹤之把楚煜渊的猜想否决。
    “你能不能别用这种眼神?”看到楚煜渊怀疑的眼神,段鹤之立马坐不住“你可以怀疑我的人品,觉对不能怀疑我的医术梦行症这么简单的脉象我不可能把错。”
    楚煜渊什么都没说,又什么都说了。
    “今晚我留下,我到要看看什么原因。”楚煜渊当然相信段鹤之的医术,毕竟这些年自己无数次站在死亡的边缘都是他把自己拉回来的。
    莲心上药讲究的是一个简单粗暴!在莲心带着一众侍女闯入后,莫言又被按在床上。
    冰凉的药膏在女孩掌间揉开,肌肤传递的温度在由滑腻的手掌传给回来。
    不轻不重的力道,除了刚开始很疼,后面莫言只觉得火辣辣的。
    生理疼痛带来的泪水染红的眼尾的红痣,莲心尴尬的咳了一声转移自己的注意力,夭寿了!太可爱了!好像在捏捏,让他掉更多金豆豆。
    一番享受的酷刑结束,莲心倒是早早离开,莫言今晚倒是没有熄灯就睡,躺在床上等着男人的到来,那样子像极了等待丈夫回家的新婚妻子。
    男人今晚来的有点晚,等的无聊的莫言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熟悉的怀抱,楚煜渊用没有受伤的左臂擒住莫言,还顺带帮人解开了衣带。
    “你!”被春寒刺激了一下,莫言顿时清醒,刚张口说出一个字就被略带寒意的薄唇吻住。
    “唔!”空气被夺走,已经不能呼吸了,莫言忍不住挣扎。
    “嘶!”胡乱挥舞的手刚好打在楚煜渊的右肩上,男人吃疼的嘶了一声,却不愿意放开莫言,吻的更加沉迷,就好像莫言是甘甜的蜂糖怎么都吃不够。
    好在在莫言快窒息前终于松开,要不莫言就会成为第一个因为接吻被吻死的人。这种丢脸的事还是不要发生的最好。
    “言…言!”楚煜渊的声音很僵硬,低沉浑厚的声音富有磁性。叫的莫言心痒痒的,好似有千百只蚂蚁在心房乱窜,舒舒麻麻的。
    “给我!”这两个字楚煜渊说的十分有力,毋庸置疑的气势,让莫言一阵恍惚“好!”
    男人的大手将最后的束缚全部解开,常年握剑的手上有一层薄薄的茧子。捏住莫言的命运的脖颈。
    什么意想,什么困意,莫言瞬间清醒“你还受着伤!”声音不知觉带着颤抖,眼角闪着晶莹的泪花。
    “言言!”这一次叫的十分顺口,富含在其中的感情又让人再次沉沦。
    “不行!”莫言失神片刻就恢复了,这种情况就该严禁。
    “可是…疼!”感觉到炽热的温度离开,楚煜渊根本没给莫言任何机会,逮着莫言的手就探了下去。蛰伏的巨蟒已经苏醒,想要挣脱束缚他的囚笼。
    明明已经亲吻了数十次,楚煜渊像狗一样在莫言身上乱啃,想要缓解一下不适。
    “好了!好了!”莫言急忙叫停,明明是新换的绷带此刻渗出淡淡的血色,在白色的绷带上染上血色的梅花。
    虽然和一开始的一言不发直捣黄龙相比,男人现在喜欢说上几个字,但是动作依旧简单粗暴。
    明明休息了两天,莫言的身体还是很切合的接受了楚煜渊。
    风雨飘摇雨打萍,莫言已经跟尽力的避开伤口,层层叠起的浪潮把莫言一次次推到最高处。
    眼尾染上一抹媚态,呻吟声再也抑制不住。
    “…”跟着楚煜渊身后来到听雨轩的段鹤之和莲心站在屋外,感受着春寒的刺骨,就如同他受伤的小心脏一样拔凉拔凉的。与莲心得淡定不同,段鹤之现在又羞又气只想摔东西。
    这是把狗拉来看怎么杀狗吧,杀人诛心啊。知道自己孤家寡人,专门在自己面前炫啊。楚煜渊你什么时候这么贱啊。
    不对!他一直都贱!不对,我帮他找什么借口,我今天喝多了,需要回去睡觉。
    “段少了发现什么不妥”对此自以为常,听了半个月的莲心表示这小场面,小场面,要知道莫哥儿曾经被自家主子磨了一晚,那声音出了听雨轩,隔了两个院子都能听见。
    “没有,什么都没发现!”段鹤之气鼓鼓的说完又放话道“莲心明早转告你家王爷,这么想让人听床脚请换一个人,我!段鹤之!虽然单身,不喜欢听,很不喜欢!”说完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而这话莲心在一早服侍楚煜渊更衣的时候就转述了。
    对于自家主子的黑脸,莲心早就习惯,面色如常的服侍楚煜渊洗漱起床。
    眼神扫过熟睡的哥儿,楚煜渊垂眸不知在想什么,又长又密的睫毛掩盖住他此时的想法。
    这哥儿不能留,自己的记忆如同往日一般停留在自己上床休息,自己明明觉浅,却没一晚都在睡熟后来找这哥儿。这让楚煜渊不得不怀疑是这哥儿在自己身体上动了什么手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