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彦冷笑一声,只见他手中匕首快速移动,随后在那人脖子上留下一道血痕。不过这口子并不是很深,至少没有造成性命之忧。
那人怪叫一声,两手捂着自己脖子,可马上空出一手在纸上飞快写着。
刘彦并没闲下来,而是注意他的一举一动,不只如此还重要留意这人的精神,只要这人敢藏着掖着,刘彦一定会发现可疑之处。
可能他本就不是那一伙人,最终都没有发现任何线索,于是刘彦刀手砍了这人的后脑,渐渐的刚才还挣扎现在彻底变成被打晕的死狗。
刘彦没有觉得抱歉的意思,略微有些惋惜的想到:“看来不是他。”
在走之前刘彦还在这人颈部点了一下,因为颈部的伤口若不进行止血,那这人一定会因为失血过多而亡。
拿出范博给他的名单,当然这上面都有老板的图片。下一个目标——锦鸿大酒店。
走出办公室,对身边的人的反应视而不见,来到大门很快一辆计程车就过来。打开车门走进去,对司机说道:“锦鸿大酒店。”
锦鸿大酒店和范博的东方怡园两者之间的距离比较远,所以刘彦这次还是坐了一会车程。
和在花园大酒店一样,刘彦也是经过各种理由得到和老板见面的机会。不过锦鸿大酒店的老板给刘彦的感觉就不一样,一副高高在上,趾高气扬的感觉,不过为了不影响计划,只得忍气吞声。在心里已经把这个的祖宗全部问候了一遍,不过好在刘彦的软磨硬泡下终于得到这人的许可进入他办公司。
同样见四周无人,刘彦精神攻击毫不吝啬向那人攻击而去。在这里刘彦特别照顾他,第一位那人刘彦并没有对神经造成伤害,可这人不一样,虽然没让他神经病,但却也造成他这辈子头疼的毛病。
来到这人身边还啐了一口,“嘴上积点德,要不是这一次有用到你的地方,你就完了。”
同样刘彦把匕首靠在这人的脖子上,这才惊醒这人。这人感觉和第一人一样,感觉到脑袋如针刺般的疼痛。
随即便感觉颈部冰凉,而肩部也被人扣住,低头一看却是一把滴着鲜血的匕首。这人全身一振,正常人在这个时候应该都会想到大声尖叫,这人亦然。
诡谲的事情发生,他居然发现自己不能发出声响,只知道从肺部传来的空气流经声带却不能发声,而后沦为无用的空气,经口腔排出。
试过几次之后,这人终于发现无论自己怎么努力都是徒劳。终于认命瘫软在椅子上,这时猛地想起身后还有一人。愕然扭头突然间一阵剧痛,让他扭头的动作戛然而止。
此时在转向的另一边,一根筋用力的禁锢着他的脑袋,如若想扭头除非把这根筋扯断,否则决计不能移动分毫。
刘彦并没开口说话,冷眼旁视如蚁蝼般存在的眼前这人。稍微有点钱就摆架子的人,刘彦平生最憎恨,了不起就有几个钱,马上拿出显摆显示自己的能力,对于此种行为刘彦嗤之以鼻。饶是如此也就罢了,可却把自己开始创业时艰苦拋置脑后,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想法呢?因为他们对待穷人一直是耻于处之,唯有看见穷人就惶恐躲之,未免被人看出他有这人的有任何交集。
这些人往往没想到在几年前自己处境和这些人不好到哪里去,若不是这类情况那这人也缺乏素质,缺乏教养。这从刘彦刚才和这人的交谈中不难看出,因为这人满嘴脏话,虽然此时看上去人模狗样,可还是掩饰不了这人缺乏教养藏污纳垢。
突然这人脑袋中“轰……”的一声,令其险些晕倒,随后在大脑深处,一若有若无飘渺恍惚的声音传来,“说这几天都做过什么坏事?”
那人全身不敢动弹,这时刘彦示意他桌上的笔和纸,这人赶紧拿起,唯恐身后的猛人再折磨他。“我不知道你想知道的是什么?”
突兀的生意再次传来,这次这人留意一下,这声音根本不会从耳内传来,而是直接是在大脑内传给他的信息。“有什么都说出来,否则……”刘彦稍动他脖子上的匕首,瞬间的一股鲜红的血液再次流淌在这人的胸口。一时间这人脸被吓得煞白,头发也如同洗过澡一样,湿漉漉。
赶紧写到:“我说……我说……”
刘彦一看,差点就忍不住笑了,以前刘彦还对他如狗刨的字而自卑,而如今这人的字比刘彦的字长的还丑。
“上周我们在外省带过来几个小姐,不过她们现在都好好的。”这人写字时,因为说上沾有血迹似的这张纸很大一部分都被鲜血染红。
“妈的……”刘彦在心里面啐了一口,随后再次问道。“这事跟我无关说其他的。”
这人想了想之后写到:“昨天还找来一帮人把新开的东方怡园砸了。”
刘彦冷哼一声,果然没错就是这人。“还有,说。”
那人哭丧着脸写到:“没有了……”
刘彦并没有理会这人,想到既然这人已经承认这人和昨天打范博有关,那么说明这人和诬陷伯父就一定脱不了关系。不过一个酒店的老板应该没有和伯父如此大的深仇大恨。
突然刘彦诡异一笑,这一笑谁都不知道是什么意思。“好,既然如此那我们来说说,你为什么在昨天就去砸东方怡园的。”
刘彦这样说表明的意思很简单,他就是因为此事而来的,当然再笨的人也知道两者之间一定有何种微妙的联系,那人也同样想到这一点,可马上一个拳头迎面而来,顿时这人脸上皮开肉绽。
“老实点。”让这人知道没关系刘彦他自有办法解决。
这人吃痛再次写到,“以前我想和范博合作,可是他仗着有一个市长亲戚,就从来没有我看在眼里。”
“‘合作’?这两个词,不知道是什么意思,你来说说看!”刘彦皮笑肉不笑的问道。
那人身体明显一震,这次自己被袭的原因可能就是因为昨天把东方怡园给砸了,而这个人就是来报仇,若是说出一定会引起身后那人情绪失控,可他就遭殃了,万一他手打滑那把锋利的匕首不知道要给他带来多大伤害。这人在心中大骂自己嘴贱,不说其他的却唯独把这件事情说了出来。
不过没一会再次写到:“没什么,就是生意上的往来,不过他没答应也就算了。”他打的如意算盘,对他人可能管用,可对刘彦来说就好比,一个小孩在向大人耍心眼,有没有骗人从眼神中即可辨别。
所以当写这话时,刘彦即感觉到这人神经突然就怪异的波动一下。这好比大人看小孩的眼神,任何秘密都在其眼中不能掩饰,因为他们还没学会。
不给这人解释的机会,刘彦拎起拳头再一次砸上去。“老实点,同样的话我不想再说。”
人啊,就是这样。当不知道什么叫做痛苦的时候,不会认真去完成一件事情,只要知道苦头之后的人,嘿,他妈的就像是打了鸡血一样贼精神。
不敢拖延再次写到,“我们锦鸿大酒店在这里已经很久,可以算是一个响当当的名字,所以在这里我们锦鸿说了为大。也知道这里我们锦鸿是做不完全部的是生意,所以就有其他的酒店在这里建起,可或多或少会影响我们的入住率,所以我们就依靠我们在这里的势力,让他们交合作费,这就是刚才我说合作。”写到这里这人分段再次写到。
“其他的酒店畏惧我们的势力,也都按时交钱唯有这个范博,他因为有一个市长亲戚,所以无视我们的存在,所以我们屡次在他那里碰壁,这次终于找到机会,听说他那个市长亲戚会在昨天被抓起来,所以在几天前就找来人手,然后用钱和关系打通自来水厂关他们的水。”写到这里这人终于收笔。
刘彦再次问道:“你怎么知道昨天范博的亲戚会被抓起来?详细点,我不想说第二遍。”
被刘彦这话吓的一机灵,写到:“我有一个哥哥,对市长的位置窥视以久,就在几天前我哥说他就要当市长,还说几天后现任的市长就要被打上一个贪污的罪责,进牢房……”写到这里这人突然停止,双目圆瞪,死不瞑目倒在桌上。到死都没有看清楚身后人的长相,不过真已经不重要了……
而这时刘彦已经离开这人的位置,在还未收回的匕首上不断的向下滴着鲜血。
身后的那人抽促几下,传来几声痛苦的支吾声,最后归于平静。仔细一看这人的气管已经被割破,不多不少,多一分则会划到骨头,少一分则不能划破,由此可见刘彦的刀法已经有有一定的火头,虽然算不上登峰造极,但也是炉火纯青。
这人已经没有留下去的价值,留下来反而可能对自己造成威胁,所以刘彦有理由杀了他,也只有死人才可能不泄露秘密。第一次杀人刘彦并没有特别的感觉,因为刘彦在此前并不是没有接触过死人,虽然那次刘彦已经懵了,但却不影响刘彦的记忆。
所以刘彦杀人的之后不像某些人显出慌张不安,毫无懈怠的走出办公司,要做的已经做好,现在就是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