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宅书库 > 其他类型 > 独占柔弱公主后 > 第125章
    第66章
    陆云霜的目光凝在季清沅的面颊上,不敢往旁处看上一眼。
    “我扶着你,你坐下去便不会跌倒了。”
    “可是我头好晕啊,”季清沅抱着她的手臂,一双雾气朦胧的杏眸紧盯着她,“我现在没什么力气,你帮我擦洗一下也不行吗?”
    “我可以在外面帮你擦洗。”陆云霜试图劝服她。
    季清沅微微蹙眉,不解又委屈,“云霜,你今日怎么了?之前我不让你和我一起洗,你偏要和我一起洗。现在我让你进来帮我一下,你偏不肯,你怎么这样?”
    季清沅委屈地控诉着,眸中泪光盈动,似要满溢而出。
    之前每次情丝蛊发作后,她们都是一起沐浴。
    陆云霜百口莫辩,想说不行,又怕再说下去,浴桶里的水凉了。
    “那你先坐下去,我把寝衣脱了。”
    陆云霜松口,她扶着季清沅先坐下,接着利落解开寝衣,踏入浴桶内。
    热水往上溢出。
    陆云霜坐到季清沅身后,拿起一侧的布巾,闭上双眼,开始帮她擦洗后背,擦到一半,浴水骤然掀起波澜。
    季清沅转身面向她,抬手抚上她的眼睫,似是困惑,“云霜,你怎么闭着眼睛?”
    季清沅的指腹在她的眼睑上来回抚揉。
    陆云霜握着布巾的手不断收紧,她固执地不肯睁眼,季清沅缓慢靠近她,在她耳边轻声软语:“阿云,你是不敢看我吗?你是在紧张吗?”
    她说着,在水下轻柔握住陆云霜的手指,摊开她的掌心,指尖在她掌心缓慢画着圈,“今天你手心出汗了呢,你是不是很紧张?”
    季清沅学着她的动作,指尖不断往上,像是作画一样在她手心手腕上留下无形的线条,带起无法忽视的酥麻触感。
    线条延升到她的臂弯处,陆云霜骤然睁开双眼,在水下一把捉住季清沅作乱的手指,神色无奈道:“阿沅,不要胡闹了,再闹下去水该凉了。”
    “我没有胡闹,”季清沅往她身前靠近,提醒她,“你忘了吗?今夜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
    洞房花烛夜,本就该做一些亲密的事。
    “我记得。”陆云霜轻声应道。
    她怎么可能忘了今夜该做什么?只是……
    季清沅看清楚她的犹豫,情绪低落下来,“难道……只有情丝蛊发作的时候,你才会那么做吗?”
    “也对,如果没有情丝蛊,你我根本不会成婚,这场婚事本来就是做给外人看的。”
    季清沅神色落寞地转身。
    陆云霜清晰地看见她眼中落下的泪,她赶忙把人抱入怀中,抬手抹去她落下的泪珠,“我没有这么想,我只是怕……”
    “怕什么?”季清沅湿着眼眸望向她。
    陆云霜被她看得心一软再软,“我怕……我会失控,我怕我失去分寸,怕你……不愿意。”
    陆云霜诚实道出心中的想法。
    季清沅心中的不安散去,她抬手,轻柔揽住陆云霜的脖颈,在她耳边轻声道:“我……愿意的。”
    陆云霜握着她的腰身的力道微微加重了些。
    季清沅停顿片刻,又道:“云霜,今夜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一生唯有一次,你若是错过,以后便找不回了。”
    从一开始的饮酒,再到与她同浴……陆云霜再傻,如今也能明白她的意思。
    她将怀中的人抱得越来越紧,像是要把她融入骨血中,在她耳边轻叹道:“阿沅,你不该这么纵容我的。”
    季清沅弯眸一笑,眸中情意愈浓,“我不纵容你,纵容谁呢?”
    明知陆云霜会放肆,她也会更进一步。
    季清沅第一次在清醒时碰上陆云霜的唇瓣,她闭上双眼,信赖地将自己交给陆云霜。
    陆云霜逼近,她也不后退。
    浴桶内的热水满溢而出,湿了一地。
    热水渐渐转凉,陆云霜及时停下,将人打横抱起,帮她穿上寝衣,裹上披风,抱着她回到内室。
    内室里燃着熏笼,在冬夜里暖得过分。
    季清沅的手心生出些汗,陆云霜嵌入她的指间十指相扣,低声笑道:“阿沅还要笑我紧张出汗吗?”
    季清沅恼得咬上她的肩膀,声音有些急促,“你,快点呀。”
    陆云霜在浴房半途而废,季清沅知道她是故意的。
    月明如水,浴桶里的热水再次变凉。
    陆云霜把人塞入被窝里。
    季清沅习惯得往她怀里靠去,疲惫得不想睁开眼睛。
    陆云霜抱着她亲了亲,被她闭着眼睛推开,“不要闹了,明日还要去请安呢。”
    “这会儿又嫌我闹了。”陆云霜不满地嘟囔道,最后亲了一下脸颊才罢休。
    季清沅昏昏欲睡,忽而耳边有人小声道:“阿沅,你只能纵容我。”
    季清沅困倦中抱上陆云霜的腰,在她怀中小幅度点头,“嗯,只纵容你。”
    陆云霜瞬间心满意足,抱着人安然睡去。
    翌日,晨光探入室内,透过红色床幔,唤醒睡梦中的人。
    陆云霜早就醒过来,她不想睁眼,将被子往上一拉,抱着季清沅继续睡。
    睡了一会儿,怀中的人有了点动静,像是醒了过来。
    陆云霜故意没动。
    季清沅动作越发轻微,忽而她脸颊上一软,有什么贴了过来,停留了两息,又很快离去,像是怕被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