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话是他要一直和池柘待在一个空间里,指不定会做出一些越界的事。
陈瞿西对自己的自制力没有自信,所以屁颠地跑回家了。
……
在他不更新视频的这段时间,网上对池柘讨论的热度渐渐降下来。就在陈瞿西以为池柘要在仲宇内部大显身手的时候,网上却惊现了池英宛的照片。
池英宛年轻时毋庸置疑是一位大美人,没见过她照片之前,众人依稀能在池柘的脸上看出,但见到她的照片后,还是会猜测她活着的时候该多美。
就在网上说着要是碰到这样的第三者,坐怀不乱者那肯定是少之又少,廖仲宇是情有可原。可没过多久又有知情人出来爆料真正的第三者是廖仲宇的现任妻子。
时间线整理的格外清晰,生怕一般人看不懂。
一些理中客已然觉得自己看破,只道仲宇即将要变天了。
陈瞿西自然看到了照片,池柘的确要更像他的母亲。一时间,他同样不清楚池柘到底想要干什么。
不过话题中心的主人公之一池柘丝毫没有那样的觉悟,在深夜时敲响了陈瞿西的家门。
“陈瞿西,开门!”
他没按门铃,纯用手拍打着门,“快开门!”
隔着防盗门都能清晰听见他的声音,深夜12点多,可想而知有多扰民,陈瞿西将门打打开,没给好脸色,“干什么?”
池柘摇摇头,现下没声音了,倚靠在门框上静静望着他。
陈瞿西想他的眼睛肯定遗传他妈妈的,没表情时又凶又冷,但笑起来时自带风情。
他身上沾着酒气,不知道是从哪来的。
“不说话就赶快滚蛋。”陈瞿西还没睡,刚刚躺在床上看电影,没有被吵醒的起床气,单纯看不惯。
“真狠心啊,连大门密码都换了。”池柘扬起头,对着陈瞿西咧开嘴角,昳丽这个词用在男人身上不太适合,但是用在池柘的身上恰好。
“到底什么事?”
“进去说。”
陈瞿西往后退,给他让开路。
他似乎是喝多了腿软,走进屋子一个踉跄,陈瞿西下意识伸手去扶,池柘顺势趴在他的身上,额头抵在他的肩膀上,似乎十分疲惫的模样。
陈瞿西另一只垂着的手臂慢慢抬起,环住他。
怀中的池柘似乎感受到或被得手臂,他抬起头,突然咬住陈瞿西的下唇。
他是真咬,而且他下齿有一枚虎牙顶端是尖尖的,陈瞿西吃痛,慢慢尝到了铁锈味,微微张开嘴,转而对方将舌头伸进他的口腔里。湿热的舌头舔着他的上颚,像是小型哺乳动物舔舐一般,轻、痒。
陈瞿西的欲望被他勾了出来,不动声色地含住、搅动。
后背的掌心滚烫,池柘的手从下往上穿进睡衣已经摸到了他的肩胛骨,五指死死扣住,池柘仿佛用了很大力气攀附在他身上。
陈瞿西身上那件松松垮垮的睡衣很快就被褪去。
两人一路拥着吻到卧室,池柘的裤子不知道抛在哪,他坐在床沿,陈瞿西的头埋在……(省),耸动着。
池柘一手抓住他的头发,嘴里发出喘息。
“唔…到了,快拿开。”
……
“爽了吗?”陈瞿西仰头问。
“嗯,唔。”
“到我了。”
两人跌坐在床上,池柘骑在他的跨骨,将自己上身的衣服脱去,俯身,捧住他的脸问道:“那些东西呢?”
“扔了。”
“我还以为你会寄给我。”
陈瞿西之前在看到那些东西时的确有着个想法,不过最终还是撇进垃圾桶里了。但到这一步,虽然没有工具,但还有其它方式来疏解。
他当没听到池柘的调侃,双手分别掐住他的大腿……(省)
卧室里这扇窗户的栏杆经历过太多,如今的池柘扶着栏杆,抬起臀……
陈瞿西一巴掌拍在他的xx,语气低沉:“夹紧。”
夜里因为缺少工具,没有真正的进去,但该做的都差不多了。后来两人后来接连换了花式s了几次,一直折腾到外面天明,算是纵欲过度。
两人醒来已是下午,池柘手机昨夜关机了,重新开机不停的震动,陈瞿西瞄了眼,满屏都是未接来电。
“怎么了?”
“廖仲宇的儿女出车祸了。”池柘漫不经心,并不打算隐瞒。
“同时?”
池柘意外,陈瞿西竟然会问是不是同时的问题,“嗯,他们在一辆车上。”
陈瞿西宁愿相信都是是巧合。
“看样子我得走了。”他往陈瞿西的脸旁凑过去,亲了下,然后不带任何留念地下床。
陈瞿西又拿了个枕头枕在脖子下,半躺不躺,侧头望着他。
池柘抓起地上的衣服犹豫一瞬,又重新扔下,径直走到陈瞿西的衣柜前,挑了两件他看得过去的衣服,内裤也是。
非必要情况下,池柘从来不穿隔夜的衣服,在春光迸溅那样穷苦的条件下都能做到,更别说现在了。
陈瞿西坐在床上轻车熟路看他走向浴室。
意外是今天上午发生的。
廖仲宇带着妻子还有子女举家上山礼佛,不过夫妻二人和两个孩子分别在两辆车上,后者在上山时撞到山体的防护栏,差一点,连人带车就要坠入山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