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宅书库 > 都市言情 > 养鸟指南 > 第54章
    而江勉,因为各种违纪,差点职务不保。还好有伯父和范局长力保,才挽救了他的职业生涯。不过s特区那样的大城市他是待不下去了了,被罚回到了原籍a市的乡下做了一年的基层工作,才调回了市里继续做警察的。
    因此,两个人开始了为期一年的异地恋。
    江勉一边开车一边问:“恩鸾没说要跟你一起回来?”
    “他自己说考完一个什么试再回来,我是有点不放心的,不过我老师答应照看着他,应该可以的。”
    “他还真的是,长大了啊。”
    “有点叛逆,不太听话了现在。”黎飞鸢的话里面都是抱怨。
    黎飞鸢出国之前担心宋恩鸾没人照顾,又想着带去国外找专家再看看他的病情,就一并把他也带上了。本来是计划着让他玩一年再继续读书,可是黎飞鸢怕他无聊就找了个学校让他学语言。
    西式的教育方式似乎跟他很适配,宋恩鸾在学校里适应得很好。加上他记忆力超群,学习一点没让人操心,甚至自己主动去参加了学校的天文兴趣小组,在里面认识了几个性格不错的朋友。
    “挺好的啊,以前你恨不得给他拴在裤腰带上。”江勉宽慰他,“他一天天长大了,总是要有自己的人生的。”
    黎飞鸢瞅了一眼江勉:“他托我带话给你了,说外面的饭难吃,想念你做的饭。”
    “哈哈哈哈哈哈.....”江勉听着很受用。
    回到花园大宅子里,江勉扔掉行李箱,就把黎飞鸢扑倒在沙发上。他抱着黎飞鸢一顿猛亲,然后笑嘻嘻看着他。
    黎飞鸢真的是好看的出类拔萃!千金不换!
    江勉特别高兴:“以后,就再也不用分开了!”
    黎飞鸢的脸微微红,半推着他:“想我吗?”
    “当然想了,每天都想!”江勉抓住他的手放到嘴边亲着。
    黎飞鸢刚要再说话,忽然阳台传来奇怪的声音:“用力!用力啊!啊——啊——”
    是金刚那只傻鸟!它现在已经改邪归正了,不骂人傻x了,喜欢跟江勉学唱《甜蜜蜜》。
    黎飞鸢脸都气绿了,一把推开江勉:“好啊你,你带人来家里鬼混了?!”
    江勉摔倒在地毯上,举手:“哎呀,没有啊。我发誓,我上次鬼混还是飞二十多个小时去看你那次。”
    黎飞鸢才不信,起身就走。江勉爬起来追上他的脚步:“清汤大老爷哎,我真的没有。哦,我想起来了!它夜里在家里看武侠电影,跟电影学说话的,哎哟,你信我呀......”
    金刚吱哇两声,喝了口水,开始唱起来了:“甜蜜蜜~你笑得甜蜜蜜~~”
    晚上,贺焱过来了探望他们俩。
    柯老自从有了曾孙之后,对公司业务已经力不从心了,主动请辞退居幕后。宋氏在政府的帮忙下请来了专业的团队代为经营,贺焱作为监管人员也每天在公司里面忙碌着。
    自打清理了派系毒瘤之后,宋氏的生意虽不及以往辉煌,但是终于可以清清白白本本分分做生意,给很多普通人带来了稳定的生活,这就是功德无量了。
    吃过晚饭,江勉在厨房里洗洗涮涮,黎飞鸢和贺焱坐在沙发上闲聊。
    黎飞鸢说:“宋氏有这样稳定的结局,真的是很不容易。你也辛苦了。”
    大概是远离战争多年的缘故,贺焱的眼神比最初见面的时候要和善了很多:“你才是辛苦的那个,你没有辜负大小姐的信任,把少爷照顾得很好,你为他付出了很多。”
    黎飞鸢摇摇头:“咱们,往事就不提了。”
    江勉端着糖水走出来:“来来来,喝糖水咯。”
    黎飞鸢在家里歇不到一天,就回到医院坐诊了。江勉当班不忙的时候就开着老爷车来医院给他送饭。医院里的同事基本上都知道他们俩的事了,嗑cp嗑到飞起,尤其是那几个爱说笑的小护士,每次见到江勉提着饭盒来了就要调笑他几句。
    江勉上楼的时候看到了弯腰拖地的清洁工大叔,跟他打招呼。这大叔因为之前“不理智”的行为,被判了缓刑。在社会各界爱心人士的帮助下,成功救回了病重的儿子。黎飞鸢又做了担保让他在医院做维修保洁的活计,方便他随时照顾儿子。他对黎飞鸢和江勉两个人感恩戴德,经常从乡下背一些自己种的土产送他们。
    黎飞鸢吃着他亲手做得饭菜不吝夸奖:“嗯!你做饭越来越好吃了。”
    “我可是一直在学习呢。”江勉美滋滋给他夹菜,“以后想吃什么,我都给你做。”
    黎飞鸢一边吃一边说:“下个礼拜就中秋了,我得回乡下一趟给我妈的坟修一修。”
    江勉吞了一口饭:“我明天就回去修,你就别去了。你忘了去年回乡祭祖,把左右邻居吓得哇哇叫的事了?”
    黎飞鸢笑了一下。
    江勉瞥了一下他的神色,打定了主意终于开口了:“中秋那天,伯父要我带你过去吃饭。”
    “啊?咳咳......”黎飞鸢差点呛到,“我不去。”
    江勉的伯父知道他俩事情的时候,一开始是极力反对的。毕竟江勉作为他父亲唯一的一根独苗,要是以后没有孩子,是非常对不起他早早过世的父母的。可是后来,看江勉为了这个漂亮男人恋爱脑发作,连命都不要了,也就知道反对无效了。
    去年在b市,黎飞鸢和这位伯父只是在病房匆匆一面,话都没说上两句。一年的时间过去了,现在也只剩下陌生的感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