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宅书库 > 历史军事 > 渣“攻”求生指南 > 第205章
    “骗人。”祁暮亭说,“我衣饰整齐,你怎么用的嘴?”
    “我……”裴疏槐总算反应过来,俊脸一红,用脸蹭着祁暮亭的脸,一通瞎蹭,“搞黄是吧?嗯嗯嗯?”
    祁暮亭任他瞎闹腾,等裴疏槐自己蹭累了,才笑道:“不着急,晚上让你用。”
    “滚蛋!”裴疏槐从他腿上下来,打开车门出去呼吸一口寒冷的空气清醒清醒,然后钻进副驾驶。过了会儿,祁暮亭上了车,他轻哼一声,一副高冷不理人的小样儿。
    祁暮亭系上安全带,说:“裴疏槐。”
    “干嘛!”
    祁暮亭不说话,驱车离开,过了会儿又说:“裴疏槐。”
    “喊你爹干嘛!”
    又过了一会儿,祁暮亭说:“裴、疏、槐。”
    裴疏槐憋不住,笑了,转头瞪圆了眼,“干、嘛!”
    “叫叫你。”祁暮亭学着裴疏槐的语气,“不愿意听就自己捂住耳朵啊。”
    裴疏槐说:“要你管。”
    祁暮亭笑了下,没有再说话了。
    驱车到达目的地,祁暮亭去停车,裴疏槐去买汉堡,加一份大薯,趁着祁暮亭不在,还买了支冰淇淋,躲在店里哼哧哼哧,吃完感觉没牙了。
    干完坏事,裴疏槐拎着包装袋去和祁暮亭汇合。
    两人回了公寓,密码一按,门一开,阮鹭在客厅探出颗脑袋,打招呼:“祁总好。”
    “你好。”祁暮亭在玄关处换了鞋,先去洗漱。
    裴疏槐慢悠悠地进屋关门,被阮鹭一把拽住,“今晚我还可以留下吗?”
    “可以啊。”裴疏槐说,“我和二哥说了你在。”
    阮鹭叩谢大恩,很懂事地说:“你们尽兴就好,不必顾忌我,我待会儿拿了外卖就回客卧,今晚到明早都不踏出一步。”
    “没什么顾忌的。”裴疏槐装逼,“你愿意的话,可以围观。”
    阮鹭直呼变态,穿着毛拖鞋跑了。
    裴疏槐笑了下,溜达进主卧,关了房门,打开电视机挑了个动漫,大剌剌地坐在床尾的沙发上吃东西。
    祁暮亭洗完澡出来,正好听见一声娇媚的“嗯”,那声调,说是三路十八弯都婉转了。他走到裴疏槐身边一看,屏幕上的女角色一身超低胸开叉长裙,“这是什么?”
    “你什么眼神,正经动漫,就是角色衣服不好看,男女都是袒胸露腹的。”裴疏槐喂一根薯条给他,“咖喱甘梅味的,好吃不?”
    祁暮亭吃了,“还可以。”
    他在裴疏槐身边落座,看这小子吃得很香,忍不住说:“宝贝,你是不是忘了什么?”
    “啥……”裴疏槐眨巴眨巴眼,“你说你不吃,我就没给你买。”他把手里的薯条塞嘴里,特无辜,“大不了剩下几根薯条都给你。”
    祁暮亭挑眉,你再装。
    裴疏槐装不了几秒,嘿嘿一笑,先把薯条吃完,再去浴室洗个手擦干净,接着在衣柜里一翻,最后捏着信封走到祁暮亭跟前,伸手一递,还怪羞涩的。
    “给你。”
    祁暮亭看这紫黄色的信封,还玫瑰鸢尾,整得挺浪漫。他说:“我要看检讨书。”
    裴疏槐说:“这就是啊。”
    “坐这儿。”祁暮亭指指旁边的沙发,“念给我听。”
    第78章 检讨
    念检讨对于裴疏槐来说是得心应手的事,他在中学阶段经常被教导主任领到升旗台上念检讨,当然那时候的检讨不是别人代写的就是临场发挥的,哪像手头这一封,字字句句都出自他手,还是正楷。
    态度超端正的!
    裴疏槐拆开信封,展开信纸,清清嗓子,抑扬顿挫地念道:“检讨书:我检讨,因为错误的饮食习惯和贪冰贪嘴的行为损害无辜的肠胃,更对打电话问候的祁暮亭先生撒谎隐瞒,在被拆穿后还嬉皮笑脸,态度轻浮,虽然吃了药就没事了,但害得远在国外工作的祁先生牵挂担心,我真的罪大恶极!”
    他瞟一眼祁暮亭,对方宛如那台下的导师,表情看似寻常,很耐人寻味,勾人琢磨,心中打鼓。
    裴疏槐拿捏不准,继续念道:“在祁先生出国之前,曾经多次叮嘱我要认真工作,好好生活,保持作息,注意身体,我答应了却没有做到,辜负了祁先生的信任,我真的太坏了!”
    再瞟一眼,祁暮亭脸上那一闪而过的笑意漏了馅。
    裴疏槐压制住翘起的嘴角,继续道:“本着知错就改的原则,这几天我每天都在反省自己的过错,虔诚地写下这篇检讨书,在接下来的日子里,我保证绝不再犯。检讨人:小裴。”
    “念完了?”祁暮亭问。
    裴疏槐:“啊。”
    “这有800字?”祁暮亭说,“你在唬我?”
    “我觉得字数不是重点,质量才是。”裴疏槐辩驳,“那重精不重多嘛。”
    祁暮亭失笑,说:“那你的毕业论文也别写那么多字了,只写摘要,导师问,你就说精华都在摘要里,这才是你论文的质量体现,看看老师能不能让你过。”
    “那怎么能一样?”裴疏槐强硬地把检讨书塞在祁暮亭手里,自己也抬抬屁股压在祁暮亭大腿上,说,“那你不是我的导师啊,没有那么严厉。”
    祁暮亭扶着他的腰,说:“所以你是在欺软怕硬?”
    “我不敢。”裴疏槐凑在祁暮亭脸前,笑眯眯地说,“而且你怎么能是‘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