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说!不说我挂了。夏母心思压根不在夏诗弦身上。
夏诗弦憋了憋,闭着眼睛吐出口气,小月说她家人过两天来a市,想跟你见一面,妈你来a市待两天吧,不想一个人的话把阿姨叫上嘛。
夏母跟她一样,陡然听到双方家长要见面,手机差点没拿稳, 你说啥?谁要见我?
夏诗弦稍稍把手机拿远,用播音主持般标准的女中音,耐心地重复,小月的双亲两天后来a市想要见您老人家。
夏母高分贝嗓门戛然而止,以夏诗弦对夏母的了解,大概在酝酿情绪,看来已经接受了现实。
我知道了,我想想,这样吧,我跟你阿姨坐明天的火车过来,正好她没玩够,还想出来转。再开口夏母已然冷静下来,趁着声音吩咐,把我们住的地方安排一下,行李也不用收拾了,我去跟你阿姨说。
说完毫不留恋的挂了电话,留夏诗弦在阳台跟亮屏的手机大眼瞪小眼。
这她妈以前是这么干脆利索的吗?好像不是啊这跟谁学的,屏幕熄灭,手机放回兜里,夏诗弦在黑黝黝的阳台难得开始思考起她老母亲的事。
a市的天气意外的配合,连续几天没有下雨,夏诗弦走了几步,双手撑到阳台上,抬头遥望雾蒙蒙的天空,月亮像笼了层纱,晕开淡淡光芒,冷冰冰的洒下来。
哎轻轻叹口气。
原来在阳台,不嫌冷?文思月的声音突然出现她耳边,夏诗弦习以为常,只是斜眼念叨一句,你走路能不能发出点声音,吓不吓人。
有气无力的。
我一直这样,怎么今天想起来找茬。文思月失笑,递过来一杯玉米汁,夏诗弦接过顺便喝了口,热烘烘的驱散了积累的不少凉气,她摇晃着杯子,我妈明天坐火车过来,她同意了,不过她跟邻居阿姨一块来。
文思月嗯了声,别让阿姨坐火车,我让钟执行官安排人接阿姨。
说着她忍不住似的笑,好久没用钞能力,有点难受。
夏诗弦:
仰起脖子将剩下的半杯玉米汁一饮而尽,夏诗弦抹抹嘴,我要去洗澡了,给你。
硬是把空荡荡的杯子塞给文思月,扭头想要走,谁知文思月接过杯子,用另一只手扯住她胳膊,低声说:别急着走,玉米汁你喝完了,我还没喝。
夏诗弦回头疑惑的看她一眼,没喝再去榨一杯嘛,再说你刚洗完澡跑到阳台,赶紧进去啊,别感冒了。
文思月嘴角挂着抹笑,轻轻把杯子放到阳台栏杆上,我想到个办法,不用费劲榨一杯也能喝到。
夏诗弦没反应过来便感觉到天旋地转,等她回过神来,已经被压到栏杆上了。
你你不会是夏诗弦为了保持平衡,不得已紧紧环住文思月的腰,看这架势,傻子也该知道要干嘛了。
果不其然,文思月俯身亲了她一大口。
夏诗弦具体不知道对方亲了多久,只知道嘴唇分开后她呼吸的第一口空气是如何的湿冷。
文思月扶好她,半拖着把人扶进卧室,一会我跟阿姨说,不然订票不好退,你还洗澡吗。
夏诗弦抿着红润润的嘴唇,瞪她,洗个屁啊,我现在有力气洗吗?你都动用钞能力了,还在乎车票那点钱啊。
言语间有一丝不以为然。
谁知文思月却摇头不赞同夏诗弦的说法,钞能力是钞能力,不一样。
第154章 深夜加班
关于钞能力的话题两人有默契的没再继续深入下去, 夏诗弦潦草洗漱后匆匆上床,文思月则去书房处理工作,大约一个来小时, 她回到卧室准备上床
怎么戴上眼罩了?她问。
夏诗弦双手交叠于胸前,脑袋深陷柔软的枕头里, 嘴角轻轻扬起,看着十分安详。
文思月:
她放低声音又叫一声, 夏诗弦维持原样没任何动作, 只有胸口微微起伏。
文思月关掉大开的灯, 夜灯也一并关了,屋内瞬间陷入黑暗,她放轻脚步,熟练地绕过障碍物通畅无阻的走到床的另一边摸黑上床。
夏诗弦睡的迷迷糊糊的, 突然感到床的另一边轻轻往下陷, 她下意识滚过去, 好巧不巧正好滚到文思月怀里。
文思月极为顺手的把人捞到怀里, 拨开夏诗弦缠到脸上的头发,沿着下颌骨一路摸到耳朵附近。
?文思月表情一凝, 摸索着扣下来一副耳塞。
难怪睡的这么沉。
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中,文思月沉静思考着,把夏诗弦另一只耳朵上的耳塞扣掉, 夏诗弦晃了下头, 大概被她轻柔的动作弄得耳朵发痒,伸手撸耳朵,房间里到底还是太黑了, 文思月作乱的手被抓个正着。
夏诗弦睡的正香, 突然床垫陷下来, 带着信息素香味的热气时不时飘到她这边,双重诱惑下,她本能的往过滚。
滚了一圈不少碎发糊到眼罩上,她痒的不行,想抬手挠,可搂着柔软身体的手腾不出来,还好在她最痒时有人帮她把头发撩开,总算不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