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说什么呢?我们好像没有在一起过吧?”季予在白赞礼怀里看着他说。
白赞礼并不在意被季予用来挡他的烂桃花,相反他还挺乐在其中的。
“奥家小公子,季予现在是我的恋人,你现在才知道我也就不和你计较你刚刚对我恋人的无礼了,只不过我现在希望你赶紧离开这里,不要让我叫人请你出去,今天来的媒体虽然少,但后面的公司都是个顶个的,要是一不小心拍到照片发出去了那可就糟糕了。”白赞礼虽然待人有礼,说话的时候也是温温和和的,但是只要是熟悉的人就知道他现在已经有些生气了。
奥钰在怎么喜欢季予也不可能拉下面子被媒体拍到,他把面子视为比任何东西都重要,所以当白赞礼对他说出这句话的时候他就暂时没有在这里纠缠季予的打算了。
等奥钰走后,季予才从他怀里挣脱出来,“真是谢谢白先生的帮助了。”
白赞礼啧了一声说了句,“真是用完就扔。”
“谁叫白先生一直对我有所隐瞒的。”
“予儿,这你就可是污蔑我了,我什么时候对你有所隐瞒了,你有忘不了的初恋还没告诉我呢。”白赞礼紧跟着说。
“那你怪我咯”
白赞礼立马摇头,他刚刚只是气上头了,刚才躺在地上的奥钰他又不是没看见,只是他一想到季予喜欢的第一个人不是自己就有些难受,说话的时候就有些口不择言了。
“我的错我的错。”白赞礼立马哄人。
白赞礼是铁树开花,在见到季予之前没有喜欢过人,27岁之前还有固定的床伴,但是在27岁后就不屑于那种事情了,他一直以为自己会孤独终老没想到刚见到季予的第一面就再也忘不掉他了。
还好,心动的很及时,他要到了季予的联系方式。
两个人见面的次数也逐渐在增多。
…
宿景然发烧了,很突然。距离张浩博和白锦订婚已经过去两个多月了,学校也正式开始放了寒假,两个人也在昨天按照原来商量好的,低调的订了婚。
订婚宴没让太多人知道,双方父母和对方的朋友都来了。
可能是他们两个昨天不分地点做的次数太多了,宿景然被风吹到了,从夜里就开始隐隐约约的升高了体温。
“我说了,这只是偶然,不需要叫医生来的。”宿景然闷着声音拒绝商伶义的意义。
笑死,就算商伶义脸皮厚,但他还是会羞耻的啊了!满脖子草莓印的是他又不是商伶义!这一看就知道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医生都不用检查指定知道他是为了点什么才发烧的。
“宝宝乖,就算不想让医生检查,那我们也得挂个针,你现在发烧一直在反复,我怕你烧坏了脑子。”
宿景然瞪了他一眼,“你说什么?烧坏什么?”
商伶义这才恍然自己说错了话,立马改口,“怕你烧坏身体,我们乖一点好不好?”
“那你答应我给我吃大桶冰淇淋行吗?”
这一针是逃不过了,于是宿景然和商伶义讲条件。
商伶义想都没想就同意了。
宿景然可不容易挨到发烧彻底好了,终于可以大吃特吃了,他找到商伶义兑换之前约定好的冰淇淋。
“冰淇淋冰淇淋。”宿景然期待的看着他。
商伶义拒绝,“不行。”
“为什么?你不是答应我了?”宿景然不可置信。
商伶义勾唇一笑,“我什么时候说了?你有什么证据吗?”
“商伶义!”宿景然吼道。
商伶义从容的嗯了一声,“我在呢宝宝。”
宿景然被气的直跳脚,最后深深的看了他一眼又问,“你确定不给我吃是不是?”
商伶义没说话。
“好好好!你这个骗子我不和你过了!”说完转过身就回房间把衣服都收拾好放到行李箱里就走。
一个小时以后,他接收到商鸣易的信息,[哈哈哈,哥你怎么把我嫂子气的离家出走了啊!]
商伶义:[他现在在干什么?]
商鸣易:[没干什么啊。]
商鸣易:[就是在和妈告状,你惨了,你要被妈骂了,不是你怎么还骗小孩呢?说好的怎么又变卦了?]
商伶义也是有些无奈的:[医生说他发烧才好,不能吃凉的,况且他喜欢抱桶吃,一桶下去胃又该疼了。]
商伶义:[让他闹闹也好,小孩子就该欢快一些,我一会去接他。]
商鸣易也觉得他哥说的挺对的:[行吧。]
商伶义在书房把工作处理完之后又给糯米倒了些今天晚上的晚饭,又给它开了一个猫罐头和一支猫条最后把家里的等都关掉才拿着车钥匙去负荆请罪的。
到了商家老宅的时候,宅内刚好做晚餐。
宿景然坐在原本属于商伶义的位置上,他面前的盘子里堆的全都是商妈妈和商爸爸给他夹的菜。
他正好有些吃不了了,不知道要怎么解决,商伶义这么一来就帮他给解决了。
一家人吃完饭后都有眼力见的找借口离开了,宅子里瞬间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你怎么过来了?”宿景然已经没有那么生气了,但是语气还是有些别扭。
商伶义看着他还紧绷着脸失笑的刮了他的鼻尖一下,“小没良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