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宅书库 > 恐怖灵异 > 我家猫猫是邪神 > 第30章
    来往的护士和病人都将目光聚集在三个穿着打扮不像是看病的外来人身上,楚渔带着两个人闪进了病房内。
    这是一个面积不足十平方米的房间,但是靠着百叶窗,房间里还放着一台电视。
    23床的病人正躺在床上,眼睛闭得紧紧的,穿着一身常见的病号服。
    三人的进入并没有吵醒对方,小咪拿起照相机看了看,发现对方的模样在摄像头内外都是完全一致的。
    “他是个活人,至少不是那些鬼东西。”小咪轻声说。
    小汪问:“他就是方新年吗?”
    这个问题难倒了楚渔,他颇为心虚地说:“其实我也不认识方新年……”
    马尾青年欲言又止,最后只是咳嗽了两下。
    就姑且当他是吧!虽然有名单和实习医生的“指正”,可楚渔也不敢百分百打包票。
    他来到床边,轻轻拍打着对方的肩膀。这个力道不至于太痛,也能够唤醒人。
    可是方新年没醒。
    “他不会是昏迷了吧?”小咪不免有些担心。
    床边的吊瓶上挂着一瓶生理盐水,还有一瓶乳白色的液体。
    楚渔觉得有些难办。现在人是找到了,可人又醒不过来。
    他们不能在病房里呆太久的,每隔几个小时护士就会进来查一次房。而且一直呆在这里,也没什么用啊。
    “好像在玩游戏,”小咪望了望雪白的天花板,“此时,我们发现了一个重要的npc。”
    “只可惜这里不能存档,而且他也不是真的npc……”
    小咪语气里的可惜之意让楚渔联想到了一些不好的内容。
    某些时候,玩家是会通过强制来获得他们想要的答案的。
    小汪透过门上的小窗户往外看,一切都很平常。但越平常,就越有问题。
    “就算把人偷运出去也没有什么用。”
    小咪长长地嗯哼着,“或许,我们还是得去找那个阵眼。”
    每一场暴风来临的时候,它的外围会摧毁途径之路上的一切东西,而风暴中最为安全的地方,就是风暴眼。
    楚渔是个游戏苦手,更别提这种需要他自己跑路的“游戏”了。奔波来奔波去,他感觉自己的腿酸得不行,心脏也有些撑不住。
    小黑,自称伟大存在的小黑,你能不能用你那无敌的力量想想办法!楚渔在心里吶喊着。
    正处在昏迷期的病人的眼皮动弹了一下。
    ……
    方新年睁开眼睛便看到三个陌生人的脑袋围在他的床边,他仿佛变成了表情包里被唐僧及他的徒弟们注视的那个人。
    饰演唐僧的圆眼睛青年惊喜地说:“你醒啦!”
    方新年立马闭上了眼睛。
    他没醒,真没有。
    第19章
    他们之间当然不是什么普通的职员关系,而是正在发展一段不为其余同事所知的地下情。
    至于为什么要来这里,全然是楚婉婷她们部门的主编突然开辟了一个灵异怪谈栏目,需要高质量且不需要向其余人买断的稿件。作为部门的一份子,楚婉婷被迫成为了这个栏目的写手之一。
    “我是真的想不明白啊!”楚婉婷抓狂地对方新年说。
    脑袋里空空如也的他们两个只好去找一些真实的案例来填补这方面的空白。
    安慈综合医院是在文字论坛上较为出名的一栋鬼屋,网络上也有许多与之相关的直播。光看直播实在是让人生不出什么发自内心的恐惧,绝大部分主播们的剧本几乎能被人一眼看穿。
    和楚婉婷商量好了之后,他们便在下班后到达了这所医院。
    方新年向来是信奉科学主义,绝不相信这个世界上有什么神神鬼鬼。他陪着婉婷过来,也只是为了帮助对方寻找素材。
    可是,当一群乌鸦成群结队地扑上窗户的时候,他们好像撞到了什么无形的东西,像是穿过一片白雾,或者是一层薄薄的屏障。
    往后,则是灯火通明的繁茂场景。
    浅色的灯光让空气变得十分柔和,消毒水的气味对突然来到这里的方新年两人来说是略显刺鼻的。
    一切都看起来井井有序,十分自然。
    ……如果忽略他们来到的是一家已经废弃了十年的破败医院的话。
    他们想要离开这个莫名其妙的地方,可怎么都找不到出口。
    他们问了护士站的某个护士。
    这就是他如今遭遇的开端。
    ……
    ……
    ”所以你是方新年吗?“楚渔问。
    青年的嘴唇是干涩的,眼睛又大又圆,瞳膜很浅,像一层灰布紧紧贴着。比正常人的眼睛大太多了。
    说起来,姨妈,表姐,还有方新年,他们身上的某些特征都不同于普通人。那些硕大的眼球,巨大的嘴唇,紧紧依靠在一起的五官……无形之中,他们似乎正在被慢慢同化。
    小咪觉得对方的眼睛看上去实在是瘆人,这委实不符合她对正常人的想象。
    眼球硕大的青年微微点头,他以气音问:“你……是谁……”
    楚渔直接道出自己的身份,“我是楚婉婷的表弟,楚渔,你知道怎么离开这里吗?”
    方新年被留在了这里,但她表姐确实离开了。虽说如今的精神状态不太稳定,但她究竟是如何离开这里的?
    方新年的眼神有些空空的,提起当时的那回事,让他的脑子产生了针刺般的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