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十分受用的享受完他的早餐,他吃的快,吃完了见洛江仍旧慢条斯理地吃。
    这个人,让他昨天一晚上都睡的不安稳。
    戚宁疏毫不掩饰地目光扫视他纤细的胳膊,漂亮的脖子,似乎在思考洛江身上有什么东西值得他,会有_冲动。
    果然,看久了,他并没有产生昨天的想法。他这才满意收回目光,并下了结论,那只是偶然触发的,并不是他对洛江有奇怪的想法。
    洛江不知道他一系列的心里斗争。
    他吃完后,洗好碗,这才意识到自己穿的睡衣。
    “办公室有衣服吗?”戚宁疏也看出了他的担忧,问道。
    “有的。”
    “那去办公室换。”
    洛江也没别的办法。他总不能穿着元帅宽大的军服去军区,那样更引人想入非非。
    元帅最讨厌这些事了。
    两人到了军区,洛江脚步略快地到了办公室,戚宁疏看他做贼心虚地的模样,失笑,“你怕什么?”
    “人言可畏。”洛江吐了吐舌头,他看到元帅转身了,这才将柜子里的衣服拿出来。
    戚宁疏却并没关门,他似乎要说什么,回头却顿住了,因为洛江已经在脱衣服了。
    背对着他的洛江距离很远,也没有发现戚宁疏仍在。他脱下上衣,手在拿深色军服的时候,背上两块肩胛骨极为突出,皮肤除了白,还毫无瑕疵,他利落地穿上,深色的衣服将肩胛骨掩去。
    那是戚宁从从未见过的漂亮的,肩胛骨。
    别的说法,那是一对蝴蝶骨。
    他从未觉得男性的身体如此漂亮。甚至当那对肩胛骨被遮挡时,他产生了一丝将那深色军服扯去的荒谬想法,因为那衣服挡住了他的窥视。
    修长而又笔直的长腿,往上看去,饱满的弧度,洛江穿的是黑色的内.裤,隔着布料,也能让人感觉到那是极为柔软的。
    不过,这些光景都只是暴露在空气中短短几秒,被掩藏在了深色的裤子之下。
    洛江换好衣服,将睡衣挂进了柜子,准备等下班了带回去。
    他所若有所感地回头,对上了戚宁疏幽深的目光。
    “元帅?”洛江愣了下。
    刚刚,元帅一直还在这里吗?
    戚宁疏“嗯”了声,没说其他的,转身离开了。
    洛江则庆幸自己换的快。
    自从经常看见元帅换衣服后,他倒是开放了许多,不会那么矜持了。
    洛江安排好元帅的行程,之后他则思考土豆应该如何推广的的思路。
    他发现在泰诺帝国,也有很多大屏幕。这里的直播不像原来的蓝星那么广泛,一般是通报比较重要的新闻,才会在大屏幕上面显示。
    这里通讯器算是最为便捷的一种通讯工具。
    他决定从通讯方式入手,今天他从元帅家里过来,没有准备饭菜,给戚宁疏处理好午饭的事情,便申请出军区的事。
    听了他计划的戚宁疏大方的放他出去。
    “让陆良跟你去吧。”
    “这种小事就不要麻烦陆良少校了”洛江忙摆手,他就是出去拜访一些报社。
    戚宁疏微皱眉头,“效率会很慢。”
    这会,洛江想起了帕利,“要不让帕利跟我去?”
    上次荒星一事,帕利也有功。只是发生了那件事情后,戚宁疏将他调走了,调到了另外一个巡逻队,调走后,又将帕利安排到了东区的宿舍,洛江也好些日子没见到帕利了。
    他这么一提,也是冒着被斥责的风险。
    打量着上头的戚宁疏,本来带着笑意的脸果然冷凝,“你不说我都忘了他。”
    戚宁疏冷哼一声,“你带上他吧。”这带着洛江的私心,他仍旧应允了。
    或许最近这段时间洛江确实表现不错,深得他心,元帅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多谢元帅。”洛江垂着头,恭敬道。
    戚宁疏看着他那副模样,像是想到了什么,内心一阵燥热,“赶紧走吧。”
    洛江得命,先去找了帕利。
    他去东区的时候,问了守卫,得知了帕利的住处,帕利开门见到洛江,满脸诧异,“洛江!”
    许久没见他的洛江嘴角露出一抹笑容,“好久不见了。”
    帕利将他抱了个满怀,“好小子!这么久都没看见你!”
    两人同为荒星的功臣,一个提拔成了元帅身侧的副官,另一个却像是被贬,随便被丢到了一个无人问津之地。
    帕利不由满脸唏嘘,洛江安抚他的情绪。却不会将这个秘密说出来,毕竟帕利不知道最好,若是知道了,估计会觉得无颜面对他吧。
    “洛江,我是不是做错了什么?”帕利懊恼地揉了揉自己的头发。
    “你没做错什么,”洛江错开他受伤的眼睛,“只是元帅心思难测。”
    帕利哀叹一声。
    洛江这才说明来意。
    在军区憋久了的帕利感觉洛江带来了一场及时雨,“那太好了,现在就走吧。”
    洛江便带着他出军区。他如今是元帅身边跟进跟出的红人,门口的士兵都认识他。
    友好的打好招呼后,洛江两人出了军区。
    泰诺帝国有二十几家报社,两人决定分头行动。
    洛江想知道,能不能给他登上报纸。
    或者做一次播报,让帝国的人都知道土豆是一种可以吃的食物。相当于早期给人民普及一些知识,他刚告诉帕利,帕利惊呼,“这不容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