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不知道梁总梁夫人知不知道这事,他们也接受得了吗?”
    “谁知道呢?反正我们就安心当一个吃瓜群众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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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驰津背着梁霄回到了宿舍,将他放在床上,可梁霄却不松手,勾着他的脖子将他也拉倒在床上。
    “你好重。”梁霄松开手,推了推压在自己身上的安驰津。
    “还不是因为你胡闹。”安驰津挪了挪身体,坐起身来,伸手往梁霄腰间的痒痒肉挠去。
    梁霄一边笑一边闪身躲避着,直到手机铃声忽然响起。
    “阿津……我要接个电话,不准挠我痒了!”
    梁霄堪堪止住了笑,警告的扫了一眼安驰津,见他收回了手,才盘腿坐起来,按下手机的接听键。
    安驰津不知道梁霄在和谁通电话,只是看着梁霄的脸色愉悦,说了什么“感谢”、“辛苦了”,似乎是听到了什么好消息。
    梁霄挂了电话,又摆弄了一会儿手机,安驰津的手机也突然响起了消息提示音。
    “阿津,你快看看手机。”梁霄神秘兮兮道。
    “怎么了?”安驰津点开手机,原来是梁霄给他转账了一笔钱,疑惑地问,“霄霄,你为什么要突然给我转钱?”
    “之前我不是委托律师帮我向叶祖珍要回被她藏起来的事故赔偿金吗?虽然她矢口否认,不过好在她一直存着,没花掉,银行流水一查,她抵赖也没用,法院直接强制执行了。这笔钱我总算堂堂正正,连本带利的要回来了。现在物归原主。”
    安驰津心头涌出一阵暖意:“可是,我并不是安家的孩子,这笔钱不属于我。现在你才是名义上的安家人。”
    “可我也不是真正的安家人。我知道这笔钱对现在的你来说,根本不算什么。不过,我更知道这笔钱对于你的意义。”
    梁霄跪坐在在床上,张开怀抱拥住了安驰津,柔声安慰道:“阿津,你以前受苦了,以后我会永远陪在你身边的。这笔钱就当做一个念想,当做安父安母对我们的祝福。”
    安驰津难免鼻尖酸涩,伸手搂住了梁霄的腰,缓缓开口:“谢谢你,霄霄。”
    梁霄松开安驰津,笑道:“当然,你也可以把它当成我给你的聘礼。”
    “聘礼?”安驰津不满地捏捏梁霄腰间的软肉,“不是嫁妆吗?”
    “你现在都冠了我老安家的姓了,还想反悔不成?”梁霄故作恼怒道。
    “那你不也是从了我老梁家的姓?”安驰津一只手臂拦腰箍紧梁霄,轻而易举就将他放倒在自己怀里。
    梁霄顺势在安驰津怀里找了一个舒服的姿势,说道:“这样也挺好,就不分你我了。现在我们都找回各自的身份了,总可以名正言顺的在一起了吧。”
    安驰津轻揉着梁霄的发顶:“放心,霄霄,我会把一切都处理好的。”
    尤其现在梁霄的身份处于弱势,现在和他在一起,必定会招惹很多恶意的猜度。他不愿意梁霄被其他人指指点点。
    梁霄抬头“吧唧”一口亲在安驰津的喉结以示鼓励,却让安驰津不禁喉间发紧。
    “哥哥这是又把自己奖励给我了?”
    “这我可没说……”
    梁霄话音未落,安驰津早已低头先封住了梁霄的唇。
    房间里很安静,唇舌纠缠的暧昧声响显得异常明显。
    安驰津的吻技愈发纯熟了,与此同时他的大手从梁霄衣下探入,四处游离。
    梁霄也毫不相让,热情地回应着,双手也在迫不及待的解开安驰津身上的束缚。
    气氛愈发火热起来。
    安驰津反身将梁霄压在身下,来势汹汹的吻落在梁霄的唇瓣,脸侧,脖颈,然后继续向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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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祖珍现在气得火冒三丈,把全部的过错都怪在叶芸芸身上。
    “我怎么生出一个你这么没用的东西啊!还以为你那么有能耐,能傍上个真豪门,没想到那个杜章居然是个野种!害得我得罪了梁霄,把我的棺材本都给抢走了!你现在居然还怀了那个野种的孩子,我还得出钱给你打胎,真是个赔钱货!”
    叶祖珍指着叶芸芸不断的叫骂道。
    “可是……妈,明明是你让我想办法怀上杜少的孩子的……”叶芸芸小声争辩道。
    “我想让你怀上的是杜家的血脉,可你现在肚子里的是吗!”叶祖珍气急败坏道,“不行!我们不能白白吃下这个亏!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我就不信他拿不出钱来!”
    杜章的母亲虽然被净身出户了,但还是有个娘家可以回的。可是因为怕得罪杜总,他们不敢接纳杜章。所以,现在杜章只能暂时住在他母亲名下的一套公寓里。
    杜章整日借酒浇愁,日上三竿了还在沙发上昏睡不醒,直到被急促不断的门铃声吵醒,他才从一堆酒瓶子里醉醺醺的爬起来开门。
    杜章一打开门,还没看清楚来的人是谁,叶祖珍就猛地一把推开了门,冲了进去,扭头指着杜章的鼻子教训道:
    “赔钱!杜章,你害我被梁霄要走的那笔钱,你得赔给我!而且现在芸芸有了你的骨肉,养胎钱,还有以后孩子出生住院的费用,坐月子的营养费,还有以后养小孩的费用,分手费,芸芸被你虐待的医疗费,精神赔偿费等等,先给个八百万吧。”
    叶祖珍一张嘴就说了一连串的费用,然后狮子大开口和杜章要了八百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