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的旅途,自己不过是起点,依照林深的性格,不走到终点,是不会回到起点驻足的。
看来这确实是漫长的假期,她来到他这里请求陪同,迪卢克也愿意推掉一些琐事陪伴她。
他将她擦拭好放在床上,林深骤然惊醒,看到他时又紧紧搂住,好像他是转瞬即逝的梦境。
“怎么了?”
林深摇头,含着他的喉结,然后抱紧他的腰,整个人都压在他身上,这让迪卢克有轻度的呼吸困难。
还好林深很快便松弛了紧绷的身体,蜷缩在他的怀抱,迪卢克安抚道:“做噩梦了?”林深默认,带着鼻音说:“抱歉,这么久都不来找你。”
迪卢克撑着头看她,轻笑:“我也很少在蒙德。”
林深枕着他的手臂,用嘴贴在他的肩头,说起腻人的话:“我好想你。”
迪卢克对她的浪漫逸事也有所耳闻,轻捏她的面颊,林深鼓起腮帮,又重复:“我很想你,我很想你!”
他在她耳边回应:“我也是。”
她这才安静下来。
夏天和这么热腾腾的他睡在一起,林深升起了不少冰花降温,稳稳地睡到第二天中午才转醒。
迪卢克已经穿好衣服,靠在床头读书,林深像小蛇一样爬到他的腿上,随后就是向上攀延,迪卢克把她抱紧,她穿上他昨夜的衬衣,贴着他说:“可不可以在房间里吃饭?”
总感觉现在出去很尴尬,哪怕家里的仆众都知道他们二人的关系。
从礼节的角度来说,房间没办法吃饭,但迪卢克还是让他们搬来午餐放在长桌上,林深看着玲琅满目的菜品,期待地看向他。
迪卢克解析了她的目光,明白她的意思大概率是“喂我”。
他叹气,将勺子里的浓汤吹了吹,用嘴唇试温,才放在她的唇边,林深一口吃掉,然后又咬了一口他手中的面包。
迪卢克也会简单吃一些,每次他拿起什么都会被她咬下一块或者整个叼走,幼稚至极。
等她吃饱,迪卢克本想继续用餐,林深又坐到他腿上,喂他吃饭。
情爱的旖旎混杂着食物的香气,林深红着脸看他张口纳入食物,忍不住摆正双腿,迪卢克看到她痴迷的样子,问她:“很好看?”
她用力点头。
等他吃完,两个人清洗结束,林深又将糖果放在他的唇边,迪卢克并不贪甜,他摇头拒绝,林深放在自己的嘴里,失落地看着他。
随后脸被他抬起,迪卢克从她口中顺走那颗糖果,林深用指尖轻戳他脸颊微微鼓起的地方,这让他的脸稍微圆润了一些。
他本来就有一点娃娃脸,这个年纪当然不怎么明显了,但是一想到他年少时候热情开朗的样子,又觉得好奇且心酸。
还好他看她的眼神没有任何冰冷的意味,好像冬日里的火焰一样温暖。
“在想什么?”
“迪卢克小时候也不爱吃糖吗?”
迪卢克贴着她的额头说:“我的幼年和普通孩子并没有什么不同。”
林深拉着他的头发恭维,“那还是有很大不同的,毕竟不是所有人年纪轻轻就能成为优秀的骑士。”
他想起些许过去的事情,稍微带着一些怀念。
林深亲吻他的唇角,说:“我在这里陪着你。”
她舔舐着那颗葡萄味的硬糖,这为亲吻平添了一份甜蜜的交缠,迪卢克的手心向下,林深紧张地绷直后背,他安慰地将她拉近,林深眯着眼睛轻蹭他的脸颊,等到糖快化完,他才将她按到正确的位置。
坐着能完全贴合,林深很不适应,调整一阵,还是放弃抵抗,让他来主导。
她抚摸他的喉结,埋在他的发丝中呼吸,用嘴唇轻抿他脖子上的皮肤,随后演变成轻度的啃咬。
他一开始掰开她的小脸,让她不要在如此明显的地方留痕,林深才不想让他出去见人,不顾他的劝阻,在他的喉结一咬,立刻留下一圈齿痕。
随后就是密密的红印,他没再阻拦,林深挽起他的头发,在他后颈轻吻,然后趴在他肩头忍受他加大力度的惩戒。迷糊间,她看到了他后背的伤痕,等他结束之后,林深才勉强抽身,让他趴在床上。
迪卢克询问:“怎么?”
林深摇晃他,把他推倒,然后让他趴稳,迪卢克无奈照做,林深手脚还是软的,但并不妨碍她好好看他。
那时候确定关系就接近离别,她总是来去匆匆,如今时间充裕,林深能好好看他,于是将他的发拨开,露出他如豹的脊椎骨,还有他后背大片的伤痕。
他想要转身,林深却将脸贴在他的后背上,用手抚过他的伤。
“是游历时受的伤。”
他提醒她,不必伤感,已经过去多年。
林深用手拂过,问他这些都是什么造成的,迪卢克早已记不清,一人独行难免受伤,有些留下疤痕,有些不会,一些劲敌会让他陷入苦战,但无法让他铭记那些伤痕。
“夜巡时也要注意安全。”林深躺在他身边,被他纳入怀抱,“还有出任务也要注意安全。”
她会在耳边呢喃那个只有夫妻之间才能有的亲昵称呼,迪卢克的耳垂被她吹得发红,林深含在嘴里用舌头摆弄,将腿搭在他的腰上,他抚摸她的腿窝和小腿,林深察觉到他的手确实很大,她的腿在他掌心,他能轻易掌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