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在沈拾意?那里受挫了,傅闻大步往洗手间的方?向走去,然而在一个楼梯的拐角处,他看到?了跟顾听声凑在一起相谈甚欢的宋知祈。
    那股火气腾的一下全数冒出,目光阴冷的盯着?宋知祈。
    宋知祈似是察觉到?了这道目光,抬眸与傅闻的视线对上。
    “怎么了?”顾听声见她?突然不说话?,又似有所感的回头,就见傅闻浑身冒着?冷气压的看着?他们两人。
    顾听声先?是微愣,旋即面上露出和?煦的笑容,招呼道:“你怎么在这?宴会快开始了。”
    “这句话?应该是我说才对。”傅闻冷声道,作为?宴会的主人公,不在外边主持大局,反倒跟宋知祈在这个角落里说笑。
    想到?这点,他更是觉得恼怒,目光落在一旁已经低头的宋知祈,垂在身侧的手紧握成拳。
    “也是,那我先?去忙了。”顾听声无所谓的笑笑,最后给了宋知祈一个眼神离开了。
    “唔!”
    顾听声刚离开,宋知祈突然被一股大力掼在墙上,后脑不小心磕在墙上,痛得她?眼圈都?红了。
    然而还没等她?缓一下,脖颈就被一只大手紧紧攥住,与此同时耳边还传来傅闻那咬牙切齿的低吼!
    “你可真是好样的。”
    “离了男人一刻都?活不了了吗?”
    第45章
    “唔!”
    宋知祈被掐住脖颈, 窒息疼痛的感觉袭来,致使她下意识的想要去掰钳制在她脖颈上?的那只大手!
    然而盛怒中的男人,手劲大得可怕, 哪是宋知祈能够掰得动的。
    “叮, 被虐值上?涨1%, 总被虐值6.25%。”
    宋知祈神色痛苦, 紧紧攥着傅闻的手, 艰难道:“我…没有!”
    明明上?半身?挣扎得那么?厉害,可是下半身?却毫无动静,与上?半身?形成了一个强烈的反差。
    然而暴怒中的人又怎么?会注意到这个情况,目光依旧死死盯着宋知祈,对她的行为咬牙切齿。
    果然是水性杨花的女人, 不就是稍稍冷落了她一段时间,竟然就这么?迫不及待的要去勾搭别的男人!
    “你以为我会相信你的话?”傅闻手上?的力道逐渐加大,对宋知祈的行为感到极度恼怒。
    宋知祈听?着脑中不停播报的电子?音,唇角扯出一抹僵硬的弧度, 看向傅闻的目光隐隐带着些不易察觉的狠劲,艰涩道:“你…不相信, 那你…掐…死我!”
    此时她的面色已经通红一片, 可是看向傅闻的目光毫不畏惧, 好?似真的问心?无愧。
    傅闻被她这个眼神盯得微怔, 手下意识的松动了一分?,可还没等他细想,他的手腕突然被一股大力钳制, 很巧妙地捏在了他的麻筋上?, 迫使他整只手提不起力道,只能?松开宋知祈的脖颈。
    他刚看清来人, 然而紧接着就是小腿处传来尖锐的痛意,致使他脸色一变,整个人痛得直接半跪在地。
    “沈拾意!”他咬牙低吼。
    又是一脚踹在他腿上?,直接痛得他闷哼出声,脸色煞白。
    沈拾意没有?再管跪在地上?的傅闻,只是面色冰冷地扶着背靠墙大口喘气的宋知祈,一句话没说,周身?的气压却是极低。
    宋知祈低头,看着搀扶在自己手臂上?的手,低低地笑了起来,眼圈微微泛红,口中时不时的轻咳两声,却从来没有?觉得哪一刻像现在这样畅快过。
    就在刚刚,她通过自己的试验,确定了在一定程度上?她是可以让剧情提前到来的。
    在那短短时间内,她总共获得了3.25%的被虐值,如今总的被虐值是8.5%,比起之前零零散散所获得的,这一次堪称大收获!
    听?到宋知祈还在笑,傅闻原本就还在暴怒中的情绪更是再次被挑燃,强忍的腿部的痛意站起来,眼睛赤红的盯着沈拾意。
    “沈拾意,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那你可以说说,你在做什么?吗?”沈拾意的声音冰冷至极,看向傅闻的目光没有?任何情绪,就像是在看死人一样。
    傅闻面色一滞,看向依旧在低头轻咳喘气的宋知祈,眉心?深深的皱了起来,在沈拾意面前却什么?也?说不出。
    总不能?跟沈拾意说是因为他看到宋知祈跟别的男人纠缠不清,自己怒极下才?会发生刚刚的事情?
    见傅闻不说话了,沈拾意直接强硬的将宋知祈拉走,在拉走前,宋知祈回头看了眼傅闻,对上?他阴沉的目光,又好?似瑟缩一般收回视线,被沈拾意拉着前行。
    宋知祈垂眸看向沈拾意拉着自己的手,一步步随着她的脚步走到了一间休息室里,门被狠狠带上?!
    宋知祈心?脏跟着一颤,抬眸看向沈拾意。
    沈拾意看着她,明明自己心?口的怒火灼烧得生疼,可是在对上?那双眼睛的时候,却又觉得什么?话都说不出了。
    宋知祈主?动握紧她的手,嗓音不自觉的低了许多,带着些讨好?的说:“别生气了。”
    “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沈拾意咬牙,她到底知不知道自己看到她被掐得脸色涨红时是什么?心?情?
    她到底知不知道她将自己陷入到了什么?样的危险境地!
    “我知道啊。”宋知祈朝她轻笑,哪怕她此时脖颈已经留下了几道深深的红印,可是在朝沈拾意笑的时候,却像是无事人,甚至可以说是随意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