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门看见江昕月躺在自己的床上,陆贽不需要任何身体上的刺激就已经兴奋得头脑空白,至于她在说什么,其实他根本没听进去。
偏偏她总是对危险一无所觉。
直到陆贽压不住指尖发抖地从她的小腿摸上去,某种猎物落进陷阱里的紧张感才骤然卷席。
反应过来,唇舌已经被捕获,像两尾鱼在空气里纠缠,冷热交织,呼吸都快要停止。
他毫无保留地将自己亢奋到极致的窒息感传递给她,堵住她的嘴唇,发了疯的纠缠掠夺呼吸和声音。
连带她也被感染,一开始就卷入欲望浪潮。
放过她的嘴唇,略带薄茧的大手向下摸索着剥开花穴,他的声音在耳边暧昧响起,“洗澡的时候自己摸过吗?”
“才没有!”
“嗯,”他的声音低不可闻却很有侵犯感,插入穴腔的手指肆意抠挖,沾了一手香甜的淫液,递送到她的眼下,给她看证据,“那就是想我想的。”
她咬着唇心想他要是敢把手指放进她嘴里,今晚一定会死在她手上。
但是陆贽活像个吝啬的守财奴,在她的瞪视下一点一点伸出舌尖把满手的淫液舔了个干净,甚至不知餍足地低头往下,吮吸她身体里溢出的每一滴汗液和淫水。
“你很喜欢做爱吧,宝宝。”
他的吐息从小腹一路炙热洒到小屄,夹杂着与平时不一样的兴奋感,“湿的我都含不住了。”
一定是之前被他亲的缺氧导致神志不清,被剥光了从头舔到脚也不满足,难耐地蹭着他埋在穴口的嘴唇。
淫水一股股流出,吸吮水声的淫靡动静,不曾间断过吞咽的声音,他的舌头嘬嘬出声像一根无形的绳索,将她的痒意她的空虚她无法解脱的欲望全都牢牢牵制其中,明明甬道内已经被肆意侵犯了个彻底,却刻意不去揉弄噙咬发肿颤立的阴蒂。
她被高高抛起在欲望中迷失了太久,忍不住扭动腰肢,迷乱地叫他的名字,似哭似怨里带着能钩住男人魂魄毁掉别人一生的矜情作态。
“陆贽、陆贽…嗯……”
陆贽被她骚到没边的样子激红了眼,鼻尖碾擦那颗可怜肿胀的红豆,引得她越发无力地抬起腰肢,翕张的艳红穴口一点都不无辜的等着被男人的大鸡巴肏透。
“怎么了宝宝”
舌头刮蹭着花穴里溢出的淫水,喉结滚动不住地吞咽着,陆贽觉得自己的五脏六腑都空的难受,只有把她完整的拆吃入腹才稍微能够缓解,又或者他一生都会活在这种无止境的疯狂的渴望之中。
他沉下去的心脏与源源不断涌升的欲望相互拉扯,几乎将他整个人焚毁。
她丝毫没有察觉到危险正在降临,仍是呼吸中带着泣泪,“你、你到底要不要……”
“要不要什么?”
“进、进来”
“我不是正在用舌头奸你吗”他暗哑着声音,向她描述,“你流了好多水把床单都打湿了,很喜欢我的舌头吗,小逼绞那么紧,拔都拔出不来,你好淫啊宝宝”
如果还剩余一点神志她也不会呻吟出声,在他的诱导下嗯嗯啊啊胡乱地索求着,“嗯、嗯……很舒服、我还想要……”
陆贽攀着她身体凹凸有致的曲线,缓缓摸索上去,终于灼烧理智过后暗红的眼睛对上她眸光中迷离的水色,低声问,“你还要什么?”
她就算神志不清本性里也有压不住的大小姐脾气,哼哼唧唧不耐烦地哭着,“废话,要、要你操我啊”
陆贽摸着她的脖子,感受她急促的呼吸,指尖沿着她的血管向下。
分明是她在提出要求,陆贽却觉得被某种急于确认的渴求感淹没的人分明是自己,所以才会毫无轻重地下手揉弄这具娇躯,四处点着火,问她,“用什么操你?”
他向她确认,是另一种截然不同的诱惑,“要我的手还是我的屌,你要说出来,宝宝。”
她那张总是在骗人、骂人、玩弄别人的红唇溢出暧昧难忍的委屈,茫然重复着说“要你操我”,然后喘息了几下似乎在思考,又似乎只是刻意钩住他,“嗯、用屌嗯”
陆贽眼眶通红,突然发狠地掰开她的双腿,打开露出骚水流了一晚上的欠操的嫩逼,现在也还在他的注视下溢出清液。
“宝宝,”他温柔的声音哄着她,“怎么只有我一个在动,你也要配合的”
“嗯、嗯……”
“掰开小逼我的鸡巴才能操进去对不对?”
“额嗯”
羞耻心让她不肯上当,侧头企图逃避,“不行…”
“那就只让我看一下好不好”
“不”
“就一次,嗯?”
她被他指引着双手往下,张开双腿,两只手敷衍地拉扯着早就被舔的骚透了的屄缝,闭着眼睛骂,“变态吧你、”
粉嫩的被舌头奸淫过的小缝一颤一颤,羞耻感混杂着兴奋止不住地发抖,陆贽被刺激的甚至来不及调整姿势,粗暴地架起她的左腿,从侧后方猛地插进去。
“做得好,宝宝。”
他一边就着后入的姿势操她一边哄她,“没那么羞耻对不对?”
在床上的羞耻心抛下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第三次,他们总归来日方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