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来没有真正控制过自己的身体,当然,他也没想过。
但施青栾好像还说了一句:“你不是也想要生小孩的嘛。”
现在他好像是个女人了,是可以……
“玉佩你们着急不?”施青栾唠叨完又问。
“啊?不、不着急……”长秋回过神应答。
“说的也是,要是你们现在晕过去也麻烦,你俩这样也挺不错,抓紧啊小师弟!相信你自己!”
然后施青栾就走了……
长秋脑袋混乱极了,他到底什么意思,为什么要提玉佩,眼神还上下打量意味深长……
是在暗示什么吗?
“师姐,我们去码头吧,趁着现在时间还早,船上睡一觉明天就到了。”萧季业说道。
“好,走吧。”严宁拉过长秋紧揪衣服的手腕。
“去、去哪?阿宁。”
严宁停住脚,回头饶有兴趣打量面红耳赤的长秋,一声轻笑,她将他白色的身影轻轻抱起。
“当然是回家了。”她笑道。
分不清谁是谁的两人,迎着入夏的阳光,踏上回家的路途。
……
夜深人静,今夜的海稍有风波。
草草吃完晚饭后,大家各自回房,长秋在亲吻的海浪中也有些迷乱。
他眼下洇染一片薄红,单手护在身前,两人的衣服也只剩下乱糟糟的单衣,这露一片,那露一点。
严宁俯在身前凝视着他,寂静的海浪拍出他急促的呼吸。
“不能吗?”
严宁神情怔怔,口中也是粗重的喘息,她将宽大的掌心从衣下覆上,“这是我自己的身体,为什么不可以摸呢,长秋……或许……明天就不可以了……”
长秋这次没将她的手扔出去,只在发抖。
严宁不等他答复,手轻轻地揉动,对长秋的手掌来说,她自己果然很小,但这下,她身上的反应完全藏不住了。
“嗯……好怪……阿宁……”长秋侧过脸,他的手隔着衣服轻轻放在严宁手上,但又没有阻止的意思。
他内心慌张极了,抿住唇不想让自己发出一点声响。
“嗯?别捏……”长秋按住她,却不小心与她的眼睛对视上。
这是一种什么感觉他说不上来,仿佛自己像在湿热的海里浸透了,酸与涨,酥与麻,通通在他身上奏响,这勾起了和以往一样的期待感,但更加令他羞耻。
羞耻地想去死。
这很奇怪……可是,现在他好像真的能做到某件事了……她发烫的掌心四处游走,直到……
“不……”长秋低呼一声合拢膝,抓住严宁被下衣衣料遮掩的手腕。
他可以做到的,他想,只是……
严宁听到他羞怯的喊声,看到他缩作一团的模样,心跳得越来越快。
“长秋……你看……”她喘了几口气,左手扶正他红透的脸颊与他羞怯的眼眸对视,右手握住他的手,带他移向刚才停留的地方。
“你很……”她在耳侧轻轻道。
最后一个字没进长秋的耳间,他的眼神也湿润至极。
“啊……没有,才没有。”长秋倒吸气挣脱回手,可湿漉的触感就在指上,“不是的……我……阿宁……”
他环住严宁的后背,完全缩在她怀里,难以想象自己用她的身体动了情。
他难堪,可人却不自觉贴近她,也感受到严宁的反应硌得如此明显。
严宁呵出的气带着抖动,她似乎是无法忍受了,但在他耳边说道:“不碰你……我想看你舒服……好吗?”
他没回话,只将头埋得越来越深。
严宁缓缓下移,触到他汹涌海浪中的那颗珍珠,是,那触感,像极了海蚌柔软的内里,长秋浑身像被浪打过一颤。
“阿宁!那里……那里是什么……”
他没有拒绝,但抱得更紧了,整个人都在发抖,嗓音细软,就像是初经人事的少女。
“嘘……别怕……”严宁搂紧他轻声安慰,膝盖卡进他并紧的膝间,呼吸声也跟着他越来越抖。
“这样没关系的……”她聆听他慌乱的低吟,再次别开他侧过的脑袋,与他紧闭双眼的面颊相对,“也会很舒服……”
长秋的手死死攥紧严宁的衣服,他不敢睁眼,所有的注意力都在那颗海浪中的小点上。他扯紧的嗓子也只能发出一些无意义的音节。
他似乎是想起来,以前也碰到过这里,可没想到,发生在自己身上,如此令他惶恐,仿佛时间停滞了,快要凝固的他被海浪一次次推起悬浮,直至挂在天上摇摇欲坠。
“长秋,看看我好吗?”
他快要坠落了,他听见耳边她的唤声,他睁开眼,水蒙蒙的视线中,在自己那张面容上,看到了爱的人的模样。
“阿宁……我……”
他张着的嘴微微开合,却说不出来话,只能发出一声细细的呜咽。
蹙起的眉眼难以置信地看向下,越来越快了。
“想说什么?”严宁低头问道,“长秋,跟着我说,好么?”
“嗯!”长秋点了点头。
“我。”严宁仅仅用了口型,没有声音,像是在引导。
“我……”
长秋浑身紧绷,下颌抬得越来越高,似乎浪堆得太猛烈,他连喉咙都痉.挛得无法动弹。
“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