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三足鼎立坐在一方小小的茶几周围,沉冉冉和向晚相对而坐,林韵正好在两人中间。
“虽然不知道林韵为什么在这里,但是林韵是我的狗,我要带她走。”沉冉冉率先发话,语气不容置喙。
林韵:“?”她什么时候变狗了?
向晚表情淡定,并没有动摇,一边拆着刚买的霸王龙根盒子,一边回道:“大家都是独立的人,没有谁是谁的附属物。”
沉冉冉也懒得和向晚掰扯,扭头对林韵说:“你现在就和我回沉家。”
林韵连忙摇头,一个不吱声。
向晚轻蔑一笑:“你看吧,当事人都不答应,你还在挣扎什么,慢走不送,沉小姐。”
说完,向晚已经把拆好的霸王龙根啪的一声拍茶几上,底盘紧紧吸附在茶几表面,棒身不住摇晃,然后伸手对沉冉冉做了一个请的手势,对她下逐客令。
沉冉冉盯着这根超大号假阳具,像是想起什么,翘起二郎腿双手抱胸,一脸得意地仰在沙发上,嘲笑说:“我记得,向小姐在高中时和市长独女秦时意的关系很亲密,我都以为要喝上你们的喜酒了,毕竟一个阿尔法一个欧米伽,简直是天作之合天生一对,没想到你竟然把主意打在我身后这条狗身上。”
“都说了我不是狗!”
林韵一个跺脚插话反驳,沉冉冉狠狠剜了她一眼,林韵赶紧闭嘴老实起来。
“哦,是吗?”向晚依旧气定神闲见招拆招,把四年前那根假鸡也一并掏出来立在茶几上,两根假鸡不停摇晃,似乎是在示威,“我怎么记得当初是沉小姐天天缠着秦时意,俗话说烈女怕缠郎,我还以为沉小姐已经把秦时意追到手了。”
“那怎么敢呢,秦时意可是向小姐的正牌老公,我可高攀不上。”
“哪有,是沉小姐的老公才对。”
“你老公。”
“你老公。”
“你老公。”
“你老公。”
……
两人像小学鸡一样相互推诿重复同一句话,林韵在一旁听得头皮发麻。
“够了!”林韵双手猛地一拍茶几,立马站起来,埋怨地瞪着这两人,“你们这是在干嘛?大晚上的吵架不怕扰民?”
“那行,你和我回家,别忘了你还欠我三百万,你逃不掉的。”沉冉冉也站起来,一手拉住林韵,作势要离开。
一听到三百万这个数字,那还得了,林韵赶紧扒下她的手臂,严肃地问:“什么三百万?你说清楚?”
“医院四年的费用,我给你垫付了三百万。”沉冉冉掏出手机,翻出账单给林韵看。
林韵都气懵了,一觉起来房子存款没了就算了,怎么还背负债务了?
“这钱是你自作主张花的,和我有什么关系?!”
“这笔钱花在你身上,怎么和你没关系,如果我打官司,你看法院怎么判?”
“沉冉冉你坑我?”
“当然,你要是和以前一样乖乖当我的狗,我自然不会追究。”
沉冉冉再次拉起林韵就要走,向晚见状,也起身拽住林韵不让沉冉冉得逞,沉冉冉一看向晚加入,顿时怒了。
沉冉冉大吼:“向晚,我劝你别管我沉家私事。”
向晚也不甘示弱:“沉小姐,自愿赠予的钱财,打官司是追不回来的,你这样和强抢民女的恶霸有什么区别?”
“我果然很讨厌你!”沉冉冉怒极了,抄起茶几上的霸王龙根就冲向晚劈去。
“彼此彼此!”向晚眼疾手快抓起另一根假鸡巴朝沉冉冉甩去。
林韵在二人中间被拉扯得站不住脚,一不小心身子前倾,而此时两根大鸡巴同时砸过来,无一例外落在林韵后脑勺上。
“哐当——哐当——”
重重的两声后,林韵只觉得头冒金星,彻底晕死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