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阿丑!你干什么!白宝灵动起脚来挣扎乱踢。
见状,阿禾松开了白宝灵的手,亲自为白宝灵掀开了盖头,映入眼帘的是那张梨花带雨的脸。
我真的长得很丑吗?阿禾黯然神伤。
明明自己从来没后悔过那样子做,但是在听到白宝灵叫她阿丑的时候,心里还是会止不住地受伤难过。
哼!白宝灵生气地擦着眼泪,抓着红盖头说:今晚的事就当做没有发生,反正我以后也不会再回来了!明天开始我就去阿苗家住!免得你又对我图谋不轨。说着她起身就要走。
宝宝。阿禾叫了一声。
白宝灵收住了脚步,随后恶狠狠地回头说:别痴心妄想了!你配不上我!
阿禾闻言,心死般地点了点头,自嘲地笑了起来。
白宝灵见状握紧了拳头,不想再留在这里。却不知在她身后的阿禾忽然抬手,房中照明的油灯被打灭,她还没来得及反应,却被人拦腰抱起,随后腾空,直到被丢在了床上。
她摸黑想要爬起来,却被人欺身压上。
白宝灵愠怒地说:怎么!想霸王硬上弓?你配吗?
阿禾不管不顾,直接抬起白宝灵的下巴吻了上去,虽然小家伙完全不配合,但是今天不知道个清楚,她死也不甘心。
直到阿禾负伤突破了城墙,找到了那蜷缩在深处的柔软的时候。所有的事情,她都顿时释怀明了。
她微微一笑,伸手摸索到了白宝灵的腰间。
白宝灵身子一怔,不安地说:你要干什么!
难道除了亲,还要有下一步动作?
你说的,送入洞房,三年抱两,儿女成双。阿禾说着抽走了白宝灵腰间的带子。
我心里可是有人的!白宝灵慌忙地解释说。
你心里,有人?阿禾的手指准确无误地落在白宝灵心脏的位置。
随后,她手指滑落下去,一挑,白宝灵的外衣被敞开,里面只剩一件肚兜。只可惜在黑夜中,阿禾看不见,只能用手摸索着肚兜上的花样。
白宝灵的心脏跳得很快,紧张之下,她整个人都只僵住等待阿禾的动作。
上面绣的是什么。阿禾居高临下地问。
白宝灵只感受到自己起伏的胸脯,还有裸露在外的皮肤,强装镇定地说:稻子。
阿禾闻言轻笑了一声,在黑夜中对上白宝灵的眸子,纠正说:是开花结果的禾。
不知道你在说什么!白宝灵还是想逃。
阿禾也不再强迫,幽幽地说:若是你真有心于他人,今天你下了我的床,明日我就永远离开,不再出现。
白宝灵身子一顿,抿着嘴,犹豫不决。
你这是明知我最重情义,所以威胁我是吗?白宝灵反应过来。
阿禾勾了勾唇,淡淡地说:不算威胁,只算事实。
白宝灵顿时处于了被动位置,她半坐起的身子猛然又躺了回去,冷笑着说:我看你一向做事光明磊落,没想到居然也会不择手段。说着她张开了手,一副任人宰割的样子说:做你想做的事。
她深知阿禾为人,绝不会
直到身上最后一块布料被抽走,她才惊觉,怎么好像跟自己想的不一样!
但是不等她思考,一双带着点冷意的手在她身上游走,并且在她敏感的地方来回盘旋,现在的她除了呼吸什么也想不起来做。
直到阿禾尝够了白宝灵嘴里的滋味,不顾那还沉迷于缠绵的小舌,直接抽身转攻她细嫩的脖颈。手上的动作也更加熟练起来,白宝灵只感觉身体发麻发痒,原本的陌生不适,慢慢也从中感觉出点愉悦来。
你要来真的吗!白宝灵紧张起来。
明知故问。阿禾的话语带着笑意,随后轻咬了口白宝灵的锁骨。
白宝灵吃疼,但还是带着最后一丝的倔强说:可是我们之间没有情!
若不是在黑暗之中,白宝灵或许能看见阿禾眼中的笑意。
放心,情爱也是情。阿禾不管不顾地说。
这语气完全不像是平日里的阿禾会说出来的。白宝灵突然有个可怕的想法万一眼前的这个人不是阿禾,而是别人假扮的怎么办?
想到这里她挣扎着要起来,却被人按回原位。
想走?阿禾步步紧逼。
你是谁!她根本不会那样对我!白宝灵带着哭腔说。
谁?阿禾问。
白宝灵委屈地闭上了嘴,试探性的吻又落在她的唇上,原本横冲直撞的动作也轻柔了起来,抚摸着白宝灵微微颤动的身体,阿禾还是不忍地吻了吻白宝灵的耳垂,轻声说:或许你不记得了,在这张床上,我们耳鬓厮磨了许多个夜晚,今晚不过是再添上一夜。
白宝灵心中顿时明白了几分,便不再抵抗了,在黑暗中伸手摸着阿禾的脸,感觉着指下传来的凹凸不平的疤痕,眼中又落下了泪。
阿禾握住她的手,放到嘴边吻了吻,低声说:别疼了,你疼我也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