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肆礼大手握住她的小手,探进他的大衣和衬衣缝隙,让她纤细五指摁在他温热腹肌上,黑眸淡淡瞧着她,说:“老板给摸。”
温杳脸热了一点。
他又弯了下腰,温杳没后退,她粉唇自然而然触到了他的鼻尖,听见祁肆礼说:“老板给亲。”
温杳脸更热。
祁肆礼直起身,俊美的面此时带了若有似无的笑。
明明他还没开口,但见他这副斯文缓笑,温杳直觉不妙,脸更像是被热水拂面,生红一片,果不其然,下一秒,温杳听见祁肆礼在青天白日,在拱门垂柳旁,低声说:“杳杳,老板也给口。”
作者有话说:
杳杳:这个东西过不去了是吧╭(╯^╰)╮
741:老婆喜欢,所以要在办公桌吗(*^▽^*)
正文向番外写完后,想写if线女秘书总裁!if我们杳毕业后去做祁肆礼的女秘书,是联姻在即,两人毫无感情,但是741会把我们杳以工作名义吃干抹净那种(#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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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入睡
◎高温。◎
温杳又羞又恼, 一下扑上去用手去捂祁肆礼的嘴巴,仰着通红的一张芙蓉面,低喊:“你!不许再提!祁肆礼, 再提我就生气了!”
祁肆礼单只手臂自然而然搂住她纤薄的后背,另只手扯开她的手, 让她的手放在他大衣里取暖,他垂眸看着她,低声说:“好, 不提。”
“你这次要说话算话。”温杳手顺势一下一下捏他窄腰, 仰着头红着脸要承诺。
“嗯,这次说话算话,杳杳。”日光正好, 金黄光线扑在温杳白里透红的芙蓉面上, 秀挺的鼻, 润红的唇,净澈湿漉的眸和阳光下被烘发的清甜香味, 他眸搁在她唇瓣上, 附低了点,薄唇去亲她的唇。
温杳余光扫见拱门这处没人, 他想亲, 她自然是乐意让他亲的, 她微微闭上眼, 另只手摸到祁肆礼的脖子环住,察觉到他薄唇碰到她唇瓣, 她正要乖顺地张嘴任由他予取予求时, 耳边却听见有人喊祁肆礼。
“二哥。”
她听出这是祁思义的嗓音, 可不敢在九岁的孩子面前跟祁肆礼舌吻, 她吓得牙齿紧合起来,只听祁肆礼闷哼一声,她眼下管不了祁肆礼,手下还用力推开祁肆礼,小动作忙碌擦了下嘴,理了下头发,才转身看向三步远的祁思义。
他从前院过来,手里还抱着一盆观赏橘树,眼下那盆小巧橘树上还结了很多橙黄色的小果子。
他应当是要把那盆橘子放回自己卧室,这条路是他回卧室的必经之路。
温杳当做刚才好似没跟祁肆礼光天化日之下接吻一眼,笑着弯眸喊祁思义,“思义你回来了,出去玩的开心吗?”
祁思义看了一眼祁肆礼,又看向温杳,点了下头,“开心。”
紧接着,他抱着橘树盆栽往两人这边走来,“二哥,嫂嫂,我回房间了。”
“好。”温杳越看祁思义越喜欢,她笑弯着眸看着祁思义从她身边走过,就在祁思义快要从她跟祁肆礼的位置走过时,祁思义突然停下了步子,温杳以为他还有话要说,一双杏眸弯的极其和善看着他,“怎么了?思义。”
祁思义欲言又止片刻,看了一眼温杳,又看向祁肆礼,道:“二哥,你嘴角流血了。”
“……!”温杳忙不迭扭头去看祁肆礼,就见祁肆礼一只手抬起,用手背轻摁着薄唇唇角,眸光却淡淡瞧着祁思义,说:“把东西放回卧室,一会过来客厅说话。”
“哦。”祁思义开始往他卧室这边的院子走。
不一会,这里就只剩下温杳跟祁肆礼,她眼角余光再也瞧不见祁思义的身影,才着急地走上前一步,抬着手去拉祁肆礼的手,关心道:“我刚才把你嘴咬出血了吗?”
祁肆礼任凭她小手拉开他的手,手指扒拉他的唇瓣看,好一会看她着急地没找到伤口,他才拿开她的手,“杳杳,不是嘴巴,你刚才咬的是这里。”
说着,祁肆礼伸了舌头给她看。
“……”温杳定睛去看,果不其然,他舌头尖那里还在往外冒着鲜红血丝,她咬了下唇,刚才太着急思义,才慌忙咬紧了伸到她口中的舌,哪里想到她咬这么重,她内疚道:“对不起,我刚才下嘴没轻重……”
祁肆礼口腔内都是血腥气,他捏着她的手,往回走,“陪我回去处理漱下口。”
温杳心虚,自然没二话。
回了祁肆礼卧室,温杳没想到的是祁肆礼让她陪她回来的作用是让她亲自“查看”他口腔里还有没有血腥气。
漱了第三次口,祁肆礼搂着她的腰将她摁在洗手台上再度亲上来。
“嗯……”他的厚舌推过来两人交融的唾液让她吞咽,温杳屁股靠着洗手台,她仰着头一边吞,小舌还注意着不敢去抵他的厚舌,生怕碰到他的伤口,双臂撑在她跟他的胸膛之前,呼吸都被吻的喘起来,她喉咙里“嗯嗯”起来,两只小手去推祁肆礼的下巴,“够嗯……够了……”
相贴碾磨的唇瓣分开,祁肆礼眸黑着收尾似地吻了下她的鼻尖,嗓音悦耳问她,“还有血腥气吗?”
“……没了,没了。”温杳被他紧抱,柔软的胸脯隔着毛衣贴着他,她脸被亲的红了一点,眸也是湿的,气息轻喘,哀怨地看着他,小声说道:“真的,很想,再咬你一口,让你以后歇了,舌吻的心思。”
祁肆礼松开她的腰,大手从她毛衣下摆里拿出来,他捏了捏她的耳朵,“恐怕你要把我整条舌头咬掉吃掉,我才能歇了舌吻的心思,杳杳,要吃吗?现在给你一个机会。”
“……我没那么变态,祁肆礼。”温杳脸透红,拉下他把玩她耳朵的手。
祁肆礼说:“嗯,走吧,思义应该回前院了。”
耽搁这么一小会,温杳还要去学校上课,没能跟祁思义聊太久的天,便上了祁肆礼的车,到她学校时,他开的是迈巴赫,太高调,温杳没让他开车进去,车子便停在校门口。
她解安全带同祁肆礼道:“我下午下课就自己先打车回你家了,你下班不要再去学校接我了。”
“不用打车,我让助理开车送你回去。”祁肆礼说完,问她,“有驾照吗?”
温杳点头,“有,高考后暑假拿到手的。”
祁肆礼偏头,见她已经解开安全带,长手一捞,将温杳从副驾驶抱到了腿上,他低头,用下巴蹭温杳柔软的发顶,问她,“有喜欢的品牌车吗?”
温杳跨坐在他腿上,只忸怩了几秒,便仰头看他,“你不会想送我车子吧?我不要,我还在读书,平时用车子的情况不多,你送我的话,也是长久停在学校停车场里风吹日晒的。”
“这段时间你住在老宅,总不能天天打车,不安全,杳杳,车子风吹日晒只是小事,嗯?”
“那也不要你送,奶奶老早就想送我辆车子了,是我一直坚持不要。”温杳说:“而且你的工资卡都在我这里,我那天得闲自己去买就好了。”
祁肆礼黑眸淡淡瞧着她,“工资卡都给你了,再送你一辆车还要推三阻四吗?杳杳?”
“……”他的话也在理,他送她一辆车就是动动小手指一样,再推三阻四确实不太好,温杳便仰头弯眸浅笑,“好,那你送吧,我对车子品牌不太了解,你看着办就好,唔,当然,车子外形要漂亮。”
祁肆礼长指夹住她的腮轻捏,口吻清淡道:“像你一样漂亮的车子没有,比你逊色一点的车子应该很多,杳杳,明天给你开到教学楼下。”
温杳猝不及防收到一句夸赞,她唇角下意识弯了下,看向祁肆礼俊美的面,她俏皮地眨了下眼,半真半假地说:“我才不要比我逊色一点的,我想要跟你一样外形好看的车子,不然你送我面前我也不要。”
“只看中外形跟我一样的吗?”祁肆礼问。
温杳没反应过来,眨了一下眼,见祁肆礼眸中隐约可见的笑意,她预感不妙。
祁肆礼黑眸眸底仍旧清淡,他语气低沉悦耳道:“买车就像选男友,不能只看外形,杳杳,中看不中用,你晚上只能偷偷抹眼泪,好看又中用的,才能让你水流汨汨愉悦不断。”
温杳顿时闹了个大红脸,她在他腿上坐地难安,本要调侃他俊美长相的,谁知道被他回敬了过来,她脸红着看他,骂他,“你不正经,祁肆礼,我在说车。”
祁肆礼捏捏她拧细的侧腰,眸中带了笑意,“不逗你了,下去吧,快要上课了。”
看时间确实快要来不及,温杳不跟祁肆礼胡闹了,她从祁肆礼车上下来后,回宿舍拿了教材和笔记本便去了阶梯教室上课。
上课教授讲课中途闲聊的时候,温杳得闲去找姜如茵算账了。
温杳:【都怪你昨天给我的消息,茵茵,你害我丢大脸了!】
茵茵:【请说?】
“……”
跟祁肆礼经历过好几次人事的温杳眼下已经可以坦然跟好友说起那种事,她咬着唇打字,说了她昨晚醉酒在大冷天穿一件真丝单薄睡裙去找人“送礼物”,结果却耽于享乐自己主动要他吃的事。
姜如茵似乎震惊到,过了好一会连发好几条消息。
茵茵:【牛掰!!!】
茵茵:【草啊,杳杳,该说你出息了?还是该说祁家那位带坏你了?你竟然主动让他?牛的!!!】
茵茵:【不过你们俩都未婚夫妻男女朋友了,吃就吃了呗,反正又不是你主动吃他。】
茵茵:【不过你主动那啥他的吗?】
“……”
温杳脸通红着回:【才没有!我怎么可能!】
茵茵:【哦,虽然但是,杳杳我不是在鼓励你主动去做,我只是跟你科普下,男人通常对这事特别特别享受,比鱼水之欢还要喜欢,当然也看人啦。】
“……”温杳不懂,耐不住好奇,强压着羞耻心,打字:【……为什么?】
茵茵:【说是嘴里温度很高什么的,还有一种心理爽感,那种高高在上看着自己女人全身心服务自己什么的,反正我不是男人,不明白真实心理是什么,但大抵就是这两种。】
茵茵:【反正我前男友说嘴里,温度越高,他越喜欢。】
“……”再了解下去,温杳脸就要热爆炸,课估计也听不下去了,她果断中止了个这个话题,跟姜如茵又聊了几句,便结束了对话。
温杳中午饭一个人在食堂吃的,今天周五,她两个室友买了下午一点回家的票,结伴请假去高铁站了。
她吃过饭在宿舍午休了一个小时,起来后头昏脑涨,她觉得是午睡睡太久的后遗症,没放在心上,下了床喝了一杯温开水便拿了园林建筑设计的教材和笔记本跟室友一同去了教室上课。
一整节大课将近两个小时,温杳前半节课听的晕头转向,因为脑子一直发昏发沉,后半节课人直接趴在了课桌上。
课上相熟的同学见她趴着,扭头看她脸红的不正常,伸手摸到她额头,随即小声凑到她耳边担心道:“温杳,你发烧了,要我帮你跟教授请假吗?”
温杳蔫蔫地睁开眼,摁亮手机屏幕,下午四点整,还差十分钟就下课了,温杳不想打断教授上课,顶着头痛欲裂的脑袋,轻轻摇了下头,“没事,一会就下课了。”
熬过十分钟下课,温杳慢吞吞回了宿舍,她先找了体温计量了下/体温,三十七度八,不算特别高的温度,她便摸出宿舍备用医药箱,在里面找出一板布洛芬,扣了一颗用温水送进了肚子里。
头还特别昏沉,温杳吃完药,打算先休息一会再打车回祁家老宅,不然这一身萎靡状态回到祁家老宅,祁奶奶一定会急的送她去医院。
温杳不打算让祁奶奶费心。
她换了睡衣爬到上铺掀开被子,人钻了进去,怀里抱着兔子抱枕就闭上沉重的眼皮睡了过去。
温杳睡之前定了半个小时后的闹钟,但她脑子太昏沉,睡得太深,闹钟对她而言,跟没有一样,她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只知道自己是被一阵又一阵不间断的手机铃声吵醒的。
她蹙着眉睁开眼,觉得嗓子干地过分,脑子里更像塞了水泥,昏沉又断断续续地疼,她摸到手机,没看清来电显示,便按了接听键,“嗯?”
她声音出口,温杳才惊觉自己嗓子有多沙哑。
对面听出了她怪异嗓音,问她,“怎么了?”
温杳听声辨人,她头疼又浑身难受,一听祁肆礼的嗓音,心里就软地不行,她吸了吸鼻子,可怜巴巴说:“发烧了,吃了药,但是好像没退,头好疼,祁肆礼。”
祁肆礼问:“我五分钟后到你学校杳杳,你室友在吗?让她陪你一起先去趟医务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