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arning: mysql_query() [function.mysql-query]: Access denied for user 'ODBC'@'localhost' (using password: NO) in D:\104.233.129.56\www.haitang10.com\modules\article\class\package.php on line 447

Warning: mysql_query() [function.mysql-query]: A link to the server could not be established in D:\104.233.129.56\www.haitang10.com\modules\article\class\package.php on line 447
第142章_穿书后小皇帝总想标记我_历史军事_御宅书库
    “我……”宇文越嗫嚅一下,“我以为……”
    “以为什么?”谢让问,“以为我昨天的话,只是说说而已?”
    “当然不是!”
    宇文越连忙摇头,小声道:“我只是没想到……”
    他没有想到,谢让会是这样的态度。
    明明在这之前,谢让从未回应过他的感情。
    谢让大致猜到他想说什么。
    他垂下眼,轻声道:“阿越,我是认真的。”
    林间被积雪完全覆盖,冬日凌冽的寒风拂过树林,细碎的雪花被风从树梢吹落,如落雪般纷纷扬扬,洒在他们身边。
    谢让牵过宇文越的手,少年掌心滚烫,在这大冷天的,甚至紧张得出了点汗。
    “也许真如你说的那样,我是个对感情无比迟钝的人。我从未喜欢过什么人,也不知道该如何去喜欢。”谢让声音放得很轻,却很清晰,“但现在……我想试一试。”
    想试一试,真正的顺应心意而活。
    去爱,去感受。
    在他……还有能力的时候。
    回应他的,是少年急切的亲吻。谢让踉跄后退几步,脊背撞上了身后的树干。宇文越一只手护着他脑后,呼吸炙热,动情地吻他。
    谢让还是不会在亲吻中换气,好在这回宇文越还算清醒,在他呼吸不畅前放开了他。
    谢让头昏脑涨,听见了少年低哑的笑:“笨。”
    谢让直接给了他一脚。
    宇文越顿时笑得更加放肆。
    他笑够了,才正色道:“谢谢你,怀谦。你愿意接受我,愿意给我这个机会,我……”
    每到这种时候,往日伶俐的少年却似乎变得笨拙起来,好像不知该说什么,才能表达自己的心意。
    谢让被他看得难为情,别开视线:“都让你别这么客气了。”
    “回去了,外头好冷。”
    宇文越轻轻应了声“好”,牵起谢让往回走去。
    谢让没有留意到,走动间,有什么东西从他怀中滑落,落到了雪地里。宇文越余光瞥见,下意识回头,却在看清那东西之后神情一僵。
    那是一张染血的丝帕。
    .
    宇文越先前答应过谢让,等过完年之后,便要启程回京。如今年是过完了,可每当谢让提起,后者总有一大堆理由拖延。
    头两天大雪封山走不了就罢,雪融了又说山道湿滑泥泞,说山中风大,总之,就是拖着不肯出发。
    这一拖,就拖到了快要开春。
    “我看啊,你就是乐不思蜀,不想要这个皇位了。”谢让摇头叹息。
    说这话时,宇文越正帮谢让脱去鞋袜。
    听言,少年笑了笑:“皇位还是要的,不当这皇帝,去哪儿帮你找这么多药材?”
    谢让身体虚弱,又常年服药,寻常的药对他效用已经不大。葛大夫这山野间找不到那么多珍贵草药,近来全是开好方子,让宇文越下山去买。
    实际上,就是由宇文越交给候在山下那些侍卫,让人去寻来。
    谢让神情微微敛下:“阿越,我的病……”
    “怎么?”宇文越扶着他躺上床,拉过被子将他裹起来,语气依旧很温和,“别多想,葛大夫都说你好多了,等天气好些,我们就回京。”
    谢让注视着他,轻轻咳了两声,没有回答。
    宇文越也没再说什么,帮他整理好床铺,又转头去点了安神香。谢让近来睡眠浅,夜里也时常头疼,不点熏香几乎没法睡着。
    宇文越熟练点好熏香,回到床边,俯身在谢让唇边吻了下:“还不睡,不困吗?”
    谢让拉住他:“你今晚还要去帮葛大夫整理医书?”
    宇文越神情稍滞,点点头:“嗯。”
    这几日,宇文越每日都要去帮葛大夫整理医书,一弄就是一整晚,好几回谢让夜里醒来,他都不在身边。
    宇文越笑起来:“你说,他到底有没有猜出我身份?若是猜出了,怎么还这样成天对我呼来喝去的,使唤得越来越熟练了。”
    葛大夫配的那些药,大部分都是寻常药铺都难买到的,可宇文越依旧次次都能找来,也从未提及钱财之事。
    就算猜不到他是一国之君,应当也能看出他的身份非富即贵。
    不过,对待他们的态度倒是始终没变。
    谢让也笑了笑:“许是因为他以前治过的贵人也不少吧。”
    宇文越不置可否般低哼一声,正欲起身,发觉谢让还是没松手。
    少年眸光闪动,意识到了什么:“不想让我走?”
    谢让下意识就想松手,可指尖刚动了动,像是想到了什么,生生止住了。他又轻轻咳了两声,没说话,只点了点头。
    宇文越眸光微暗,但很快掩藏下来,笑道:“好,那今天就不去了,留下陪你。”
    他飞快脱去外衣,躺上了床,将那具冰凉消瘦的身躯搂进怀里。
    谢让近来瘦得厉害,本就纤细的手腕几乎只剩一层薄薄的皮肉,被宇文越小心拢进怀里,微不可查地颤抖。
    “是冷吗?”宇文越小声问他,“还是疼?”
    谢让把头埋在他怀里,没有回答,宇文越又问:“我去给你拿药?”
    他这几日疼得比以往更频繁,除了头疼之外,浑身筋骨关节也总是疼痛难忍。宇文越怕他疼得太厉害,便请葛大夫给他配了止疼的药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