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封鸩稍微起身吻了吻姜木木睫羽上的泪水,伸手不停的顺着人的后背:“好好呼吸。”
    姜木木站起身抱住眼前的男人:
    “…想呜…夫君…”
    见状封鸩托起软乎乎的屁股就把人抱了起来,然后向里走去:“怪我怪我,现在就给我们宝贝解释清楚。”
    半个时辰后封鸩看着跨坐在自己腿上的人,问道:“还有什么问题吗?”
    “…所以夫君一直都喜欢的是我?”
    “嗯。”
    姜木木一下下的用脑袋撞击男人的胸膛,委屈巴巴的嘟囔道:“那也不用瞒着木木这么久啊…”
    封鸩双手覆上姜木木的脸颊,让人抬起头,不给人思索的时间便吻了上去。
    呼吸渐渐变得灼热,姜木木觉得封鸩抱住自己的力度像是要把他整个嵌进男人的身体里。
    姜木木脑袋逐渐发昏,终于在即将喘不过气时,被男人勉强饶过。
    封鸩看着怀里张着嘴巴喘息的人,在他这个角度甚至可以隐约看见姜木木嫣红湿润的小舌,于是忍不住又低头亲了几下,直到把人弄的娇嗔的凶自己时,最后用力的在人的脸蛋上啄出声响才直起身。
    “别亲了!不许亲了!”
    看着用手护住自己的人,封鸩唇边的笑容渐感,连眼角眉梢都不可抑制的流露出笑意,却不说话。
    姜木木半响听不见头顶传来声音,偷偷睁开眼睛后,缓慢的抬起头,却撞上封鸩计划得逞的笑容。
    “啵。”
    还没来得及把自己藏回去,额头就被偷袭了。
    “不逗你了,为夫一会要去宫里,不过会回来陪宝贝吃晚饭。”
    “哦…对了夫君,五哥哥现在在哪呢?”
    “大牢。”
    “那五哥哥会死吗?”闻言姜木木着急道。
    封鸩胡乱揉搓着怀里人的脸蛋:“别问这些。”
    “唔…可是五哥哥是在宫中对我最好的人了。”
    在原主的记忆里从小到大,除了身边的安福,便只有姜云阔愿意陪他说话,他自小体弱,又不得宠,宫里没人在意他的死活,姜云阔却会在他生病时,不顾贴身太监的阻拦,会去太医院请太医,平日里吃到好吃的糕点,有趣的玩意都会给他带一份。
    “夫君会妥善处理的。”
    陪姜木木吃过午饭后封鸩便再次进了宫。
    姜云霁已经清醒过来,瞥了眼来人后继续喝着自己的茶。
    “伤怎么样了?”
    “无碍。”
    “明日新皇登基?”
    闻言姜云霁动作一顿,其实他做这一切并非是为了皇位,只不过是为了报复那个男人对他母后带来的伤害,可国不可一日无主,三皇子幼时丧命,四皇子平庸之辈,六皇子又只会玩乐。
    唯一能担当起这份责任的姜云鳞也被变得…
    “好,在那之前我要去一趟大牢。”
    昏暗狭窄的牢房,散发着阵阵刺鼻的霉味,老鼠时不时的窜来窜去,泥灰的墙壁上布满斑驳的污渍血迹,角落里胡乱铺了一层乱蓬蓬的茅草。
    关押在牢房里的嫔妃们,有的面如死灰的接受了即将迎来的结局,有的则不停的呜咽着,面对泥墙窗户跪下磕头,祈求上天饶她性命。
    姜堰穿着囚服瘫坐在茅草堆上,穿透手心的伤口由于总是不小心撕扯,使得其不断渗出鲜血。
    “哒、哒、哒。”
    牢房的人默契的不再发出动静,同时将视线转向走廊的一端。
    脚步声越来越近,随后姜云霁的脸穿过走廊的黑暗映进姜堰的双眸。
    看清来人后原本安静的牢房骤然热闹起来。
    “殿下,殿下求您当我一条生路吧!”牢房里的宫女把脑袋磕的砰砰作响,很快额头就染上了血色。
    一时间整个大牢内想要活命的人全都朝着姜云霁的方向磕头。
    唯独…姜堰。
    姜云霁缓步走到姜堰的牢房前,问道:“你不想活命?”
    “贱皮子,你敢对朕如此,还想过放朕一命?”姜堰反问道。
    姜云霁不答话,伸手示意身后的随从。
    随从们得令后便打开姜堰的牢房门,让人跪下后,一左一右抓住姜堰的肩膀向坑坑洼洼的地上砸去。
    “不得好死的狗奴才,朕也是你们能碰的!!!”
    奈何起初还嘴硬的反抗,可身后的随从都已在封鸩手下经过特殊训练,加上常年纵欲过度的身体逐渐体力不支,不多时便没了声音。
    姜云霁看着地面上和鼻涕眼泪混合在一起的血液道:“停。”
    随从们听令按住姜堰的肩膀让人跪好,姜云霁看着他各种液体乱作一团的青肿的脸,走进去,声音听起来和平时没什么不同:“后悔了吗?”
    姜堰闻言勾起嘴角冲着姜云霁吐了口血沫:“不亏是那贱人生的种,朕就该在你满月时就掐死你!”
    血沫落在地上,姜云霁的眸子依旧看不出任何变化,只见他从衣袖中拿了柄匕首扔给其中一个随从。
    另一个随从见状用随身带来的麻绳将姜堰的手脚捆绑住,使人动弹不得,接着撕扯开姜堰的里裤,露出下半身。
    拿了匕首的人也抓住那物后一片片的将上面的肉削下来。
    登时整个牢房都充斥着姜堰痛苦的惨叫,姜云霁觉得不耐,命随从把一旁的茅草塞进他的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