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形绳子,把人束缚得牢牢的。
虽然都是成年男性,简睢从alpha转omega后,体质也没有比以前差太多,就是身体会变得很敏感,不过都是在江厌淮触碰的时候,才会变敏感。
但是即便如此,他的体力也没有江厌淮的大,几下就被熟睡中的江厌淮拉过去,圈进怀里,还把从背后脸埋在他肩窝,灼热的呼吸洒在他肩窝上。
烫得他激灵了一下。
“江厌淮,松手。”简睢烦躁,低头看了一眼毛茸茸的银色头发。
这人不犯浑的时候,很像一只高傲漂亮的大白猫。
简睢伸手想想推开他起来,结果反倒被江厌淮搂得更紧,一只脚还搭在他腰上,把他死死卡住。
动弹不得。
简睢只来得及用手挡在肚子上,避免肚子被不小心碰到。
简睢闻着江厌淮身上不寻常的呼吸热度,想伸手摸一下江厌淮的脸,没摸到,只好用脸轻轻贴上去,碰了碰。
体温比平时高了一点点,但也不是很高。
江厌淮身上的安抚信息素源源不断地释放出来,不多不少,刚好在一个平衡的状态,能让简睢觉得舒服,舒服到困意和疲惫一起袭来。
简睢打了个哈欠,眼皮开始犯沉。
迷迷糊糊浑浑噩噩之间,他的脑子反倒活跃起来,似乎回想起一件事。
偶然一次意外,他去找王策的时候,在医务室门口听到了王策和另一个alpha士兵的对话。原来是那个士兵最近睡觉的时候,体温总是有些偏高,但又没到敏感期,所以他过来咨询,是不是自己的身体或是腺体出了问题。
王策问他:“你最近是不是有喜欢的对象了?”
alpha士兵红着脸点头,害羞道:“是的。”
王策又问:“那你最近是不是总梦见他”
士兵又点头。
王策摆摆手,“那没事了,你回去吧,alpha在做那种梦的时候,无意识会释放信息素出来,体温也会升高一点,对身体没什么影响,但这种事要注意适度。”
那件事,只是很偶然发生的小事,简睢在门口虽然听到了对话,但他根本没把这件事放在心上。
只是没想到,距离那么久
远后,他会在今天突然想起来。
联想到江厌淮现在的情况。
简睢掩耳盗铃般闭上眼睛。
算了。
只是做梦。
有不是真的。
简睢这时候还不知道,完全标记情况发生之后,alpha和omega之间,如果同床共枕,那么在混合信息素干扰的情况下,也就是当一方在做和对方有关的美梦的时候,那么在这种情况下,对方所释放出来的信息素和平时会有点不一样。
这种信息素可以在恋人同时睡觉的时候,实现同一个梦。
这在科学研究领域,叫做:梦交。
发生的概率不高,达成的条件,需要ao之间的信息素匹配度接近百分百,并且两人实现了完全标记之后。
彼此很熟悉对方的信息素后。
那么就有一定的可能出现这种情况。
因为这种情况发生的概率很低,所以基本上,除了感兴趣的人,或者是专门研究这个方向的专业人士,一般人很少有机会了解。
简睢也是因为不知道,吃了个亏。
当他在梦里看见江厌淮,拿着地下室放着的那对黑色镣铐靠近自己,还把他的手脚烤在床上的时候,简睢怀疑自己是不是疯了。
不然他怎么可能会做出这种梦?
还是说,因为他没有遵医嘱,没有实现一周至少做一次,所以现在他的身体也开始欲求不满到,还做了这样耻于开口的梦?
简睢感觉这个梦真实得不像是自己做的。
江厌淮触碰他的时候,所有的触觉都和真实发生的没什么两样。
当江厌淮用嘴巴咬开他衣服最上面那颗扣子,手指在他腹肌上跳舞的时候,简睢敏感的身体,开始发烫。
这种反应,既陌生又刺激。
简睢的大脑被劈开了两半。
一半在劝他,反正只是做梦,不如放开享受。
一半带着帽子,帽子前面写着一个贞字,后面写着一个操字,苦口婆心劝他回头是岸。
简睢的理智没有维持多长时间。
在江厌淮长时间亲吻他,不断夺走他的呼吸后,他的大脑很快因为缺氧,放弃了思考,只是顺应了本能。
江厌淮疯了好久。
简睢感觉自己这一觉睡了好久,越睡越累。
-
江厌淮很快意识到自己在做梦。
既然是做梦,那就不用对简睢太客气了。
想怎么做就怎么做。
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反正只要他不说,简睢就不可能知道。
这是他的梦,他做主。
从地下室的场地,转场的时候,连电梯这种窄小的地方,江厌淮都没放弃“打卡”。
他仗着自己在那个家住了一段时间,熟悉里面所有布局,在梦里一比一还原后,到处打卡。
厨房客厅阳台这种寻常的地方,他一个个探索过去,就连院子都不例外,甚至还带着简睢到了上次张副官开车把他接走的地方。
风一吹,冻得简睢打了个哆嗦,让他顺着又往江厌淮怀里贴了几分。
江厌淮捏着他的脸,把他带到了上车的地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