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际上这圈子里许多与欧美港台有联系的人都对AJ闹出的事情很不齿,毕竟作为圈内在H市的领军人物,他居然还搞出了一边收顾客钱,一边PUA强奸顾客的事情,似乎显得这圈子和欲望总分不清关系,并且圈子里的人似乎各个都人品低下。
第一个结论优不做评价,但是第二个结论似乎离优所见所闻也并不远。毕竟人的本性便是善恶掺半,到了阴影处,则不必控制自己的欲望。
像芦苇先生那样,能做欲望的主人的不多,大部分都是欲望的奴隶,并且贴着DOM的标签。
“其实写错了,不是DOM是DOG。”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坐在优对面的男人大笑起来,毫不掩盖的月牙眼弯弯,藏在无框眼镜背后。消瘦的身材却有异常丰满的双乳,即便穿着女装也毫不违和。这是优在居酒屋新认识的朋友,子曰。
和雪见一样,是伪娘。但比雪见践行的更具体,不仅保持了长期阴部剃毛和为阳具上锁的习惯之外。她还会服药。
——圈里似乎叫做小糖丸,实际上是一种巨量的雌激素。不仅会让男人硬不起来,还可以赋予他们乳头的二次发育。是伪娘圈里十分流行的身体改造小秘诀。
只是这种药物很难从医生处获得,更多的就像是情趣用品,从海关的层层把控下偷渡进来,然后再通过私人专卖。
加价不必说,药物的质量也很让人担心。
“没关系,死了就死了。”子曰对生死有一种十分超脱的观点,优非常欣赏这种对于死亡的豁然大度。毕竟人总不能事事都有控制。
有时候,优也会想自己将来会死于什么场景之下,无论多少次重复这个想法,她总会觉得自己应该会死于自杀,她如此强烈的预感,来源于内心对于死亡的不断演练。
得益于原生家庭的原因,优患有长期且极为严重的抑郁症,而能获得正常的药物治疗,也是在她工作赚钱后自己给自己带来的生活品质的提高。她母亲始终觉得抑郁可以通过自我调控得到缓解,直至后来她开始长期服用药物,才调转口风。
只是成年工作后所给予的治疗并不能解决所有问题,她早已由重度抑郁转成了双相情感障碍。情绪在忽高忽低,不受控制的状态下来回跳转,高峰时大脑不由自主重复演练自杀的每个细节,一遍遍重复写给这个世界的遗言,不可控制,低谷时万事俱休,只有酒精能够带来片刻的救赎。
SM的癫狂之处,在于可以无限接近死亡的演练。优曾经看过丸太应某姑娘的要求玩木乃伊的戏码。
——用医用绷带将裸体的人层层裹住,由于弹力的反作用力,绷带会越来越紧的回应身体,但女人已经被束缚住了,丸太把她平放到了一具棺材里面,头的两侧点上蜡烛,并用托盘固定。一共6跟蜡烛被安排在了女人的头、肩、腰的两侧。
然后合上棺材,蜡烛会逐渐消耗尽棺材内的空气,比空气更重的二氧化碳会落进托盘,然后优先让人陷入窒息前的幻境。人的大脑会逐渐沉溺进这种缓慢诞生的幻境中,强烈的快感会席卷全身——而此刻,你一动都不能动,如果你还残留有意识,应该意识到没有熄灭的蜡烛有着火的风险......
总之是个风险很大的游戏,也多亏丸太敢玩。
“你试没试过?”子曰撑着下巴问,姣好的面容在昏暗的光线下简直纯情的一塌糊涂。优时常感觉像是他这样的人不应该出现在这种污秽阴暗的地方,反而应该一身华服,站在镁光灯下。
“没有,我很怕死的。”
优其实并不是真的怕死,她只是担心自己死在这里,会给丸太带来麻烦。
事实也确实如此,居酒屋里死了个赤身裸体窒息而亡的姑娘,距离关门,只剩下一步之遥。
优很喜欢子曰这样的男人,还有另一个理由——
她可以做自己拍摄的模特。
就像前文提到的,优有一个自己的社交媒体,时不时的,优会上传一点自己的裸照到上面去,因此也攒了不少粉丝。
像是子曰这样的男人,真是拍照最好的搭档,他既不会在拍照之后,情欲上头把你给上了,又不像其他男人一样,对你的胸和逼充满了探究欲望。
优和子曰一起拍了很多照片,穿着上世纪的古着黑纱裙,胸口大露,在房间点灯的照片,或是穿着黑丝,用脚尖挑逗那个永远硬不起来的部位,再就是男人手持假阳,猛力抽插优身下的洞口......
优格外喜欢在男人戴上锁之后,刻意扒开小穴,露出内阴,假意吞吐着想要的样子......
求而不得的憎恨或是得之无用的遗憾,都是诱人的毒药。优深谙此间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