溢出水来,又完全控在他手里。
殷姝又羞又恼,“你到底想做什么呀?”
“想做什么?”
姜宴卿瞳眸微眯,“乖宝贝担心我??此次回宫之路的?确是不好走,可若要釜底抽薪,只能如此。”
男人的?话高?深莫测,殷姝更?不明白了。
别?开脸想从他身上下去,找件衣裳穿,可腰身和玉糕都在他手里,如何也没办法。
恍神间使的?力大了些,她瞪向他,却听见人笑了。
“妖精。”
说罢,又在她的?面?前?,将玉糕捏着塞进了嘴里朵颐。
“唔。”
少女猝然仰起头?,优美纤细的?雪颈珠圆玉润般的?透泽,然上面?大大小小开出了姹紫嫣红的?细花。
嘬阭间,细花又是绽放。
殷姝不敢再看下去,紧紧咬着唇瓣止住破碎的?低吟。
然正吃得恣意?的?男人似故意?逗弄,偏生吞噬间弄出巨大的?啧咂声。
殷姝脸红得彻底,难捱着哼唧。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小巧玲珑的?玉糕已被吃了个彻彻底底,然姜宴卿还觉得不够,又捏着控着咽进嘴里。
一只大掌便将少女阻拒的?一双藕臂握着交扣在细腰后。
薄毯早已挎下堆砌在腰间,皙如凝玉般的?娇躯上浮了些淡淡的?粉。
“好了,留着下次再吃。”
水雾蕴蓄间,殷姝终于听见这饿了几日的?狼大发慈悲的?一句。
“再过些时日,我?带乖宝贝抓大兔子。”
姜宴卿带着薄毯柔柔的?裹在少女身上,将人好生生的?抱在怀里,大掌缓缓揉着那滑嫩嫩的?腰。
骤时之间,颈脖传来一刺痛,姜宴卿眼里的?笑更?深,伸手将自己衣领扯开,让小姑娘泄气。
“你坏。”
嗡里嗡气的?声线委屈又愤懑,然姜宴卿听着却很意?动,心也跟着发软。
“生气了?”
他微颔首问,带着小姑娘咬自己颈脖的?致命之处。
殷姝抬起头?来望着他的?眼睛,烟波蒙蒙,看着可怜巴巴。
“你好可恶,衣裳不给我?穿,只知道欺负我?,也不要我?见哥哥。”
他如此急着将她带回皇宫,哥哥忙着处理?北川后事?,短时间是赶不回京城的?。
姜宴卿是不想让她和哥哥见面?。
想到这,殷姝心一狠,又咬了下去,没听见姜宴卿苦楚的?喊疼,只听见他哑到极致的?闷哼一声。
她不甘心,又辗转寻了好几处位置咬。
待锁骨,颈项都步上了深深的?牙痕,殷姝才满意?。
“宝贝气消了吗?”
姜宴卿抚着少女的?玉颈细细摩挲,缓缓道:“等一切结束了,让姝儿见殷不雪,好不好?”
殷姝盯着他看了会儿,问:“真?的?吗?”
“我?何时骗过姝儿?”
深邃幽回的?眸深不见底,如涡漩的?潭水诱人坠入。
姜宴卿刮了下少女秀婷的?鼻尖,浅笑道:“再过不久,一切都会好的?。”
话音未落,已扶着少女的?后脑往自己怀里摁,殷姝没动,由男人将自己抱得愈来愈紧。
沉默间,男人砰砰的?心跳震荡耳迹,殷姝微微蹭了蹭,没忍住问:“为何要等一切结束……”
“因为结束了,姝儿便不会再有机会跑。”
男人的?话仍是云里雾里,殷姝听不懂,抿了抿唇寻了个舒服的?位置趴着。
“困了?”
姜宴卿抱着人躺至短榻上,“那便再睡一觉。”
……
一路南下,在马车上辗转了数个日夜,天气也已入了秋,不时透过窗帷,能看见夹道两岸的?枯叶。
再一次从睡梦中醒来,底下辘辘的?马车也慢了下来。
殷姝挽开窗帘,看见的?是肃穆森伟的?殿宇。
笼灯高?悬,范金柱础,举目望去皆是灯火通明。
殷姝有一瞬的?恍惚,还未彻底回过神,听见外头?一道细声高?喊。
“恭迎太子回朝!”
仔细辨认了会儿,是刘德全的?声音。
久违了如此之久,殷姝已有些陌生了。
可既听见他的?声音,说明姜宴卿直接将她带进东宫里头?来了!
正思肘间,她身形一轻,被狂悍力道从毛毯中捞了出来,又给了她披了件外袍。
极好的?质地丝滑,突然接触少女娇嫩的?雪肌还有些凉。
殷姝不禁瑟缩一下,反应过来,已被姜宴卿托抱在了怀里。
“不,等等!”殷姝折腾着拒着:“我?要回东厂。”
姜宴卿没听,抬脚下了马车。
“殿下!”
刘德全赶紧迎了上来,沟壑纵横的?脸瞬间泪流涌出,鸭嗓艰难,“您可终于回来了!”
说罢,刘德全一怔,视线久久停在其?怀中抱着的?人上面?。
柔软乖顺的?趴着,看不见脸……
可身上的?衣物——
刘德全眼皮骇得猛然一跳,那可是太子蟒袍啊!
他神色骤变,眼睛睁大得似周围的?褶子都平了!
如何能轻易给人穿太子蟒袍!
“刘公?公?,好久不见。”
忽地,那人略微探出头?来,一双清凌凌流转烟波的?眼含笑看着他,娇柔的?声线无比熟悉。
刘德全当?即便认出了此人是殷姝,那个东厂小太监殷姝。
心中不免震撼,如今他和太子已亲密到如此地步了?连走路都得抱着,身上还穿着太子蟒袍!
一道深邃的?幽光射了过来,似是无声的?威严警示,刘德全垂下了眼,想起耳目众多,这种穿蟒袍之事?万不得传出去!
视线飞速巡视一眼,领人踏入宫门。
此下已将近日暮,金灿灿的?日光将要收掉最后一抹余辉。
姜宴卿吩咐了声,“刘德全,去准备晚膳。”
“好嘞殿下,晚膳早已吩咐人准备了下去,殿下舟车劳顿,可要先?沐个浴?”
“安排下去。”
得了令,刘德全很快便张罗着命人备置。
人走完,便是细碎的?关门声。
“放我?下来。”殷姝脚丫子扑腾着,见硬着来没用,又娇声软软的?撒娇,“宴卿哥哥,我?想自己走路了。”
“真?的??”
“嗯嗯。”
话音落下,她被放在了地上,踩在红绒地毯上并不觉得脚冷,可刚一触底,竟是有些陌生的?腿脚一软。
她知道这是在马车上时而脚合不拢之故,膝盖也有些疼,是因为跪的?。
可她腿脚细,又没什么力气,跪不了几下便会滑,最后是干脆趴在那短榻上。
反反复复的?捣烂了嚼碎了,殷姝觉得自己气血两亏,就像是被男狐狸精吸光了精魄。
她哆嗦着腿刚走两步,无意?闯入了一面?镜子。
她将里头?的?自己看得清清楚楚,而身上的?衣服毫不掩饰撞入眼帘。
绸衫上的?蟒吞云吐雾,磅礴又骇人。殷姝被吓得退后两步,一踉跄险些栽倒。
姜宴卿及时扶住了人,可一来二去,身上仅覆的?蟒袍便往底下垮。
甜息逼近,姜宴卿蠢蠢欲动。
“呜会被砍头?的?。”
一声细弱孱音拉回些他的?理?智,殷姝艰难仰头?望着他,“被人看见穿这个衣服会被砍头?的?……”
姜宴卿低笑,“姝儿怕什么?更?大胆的?事?你都做过,还怕这?”
说话间,殷姝又沦为鱼肉被扛着朝浴桶而去。
浑浑噩噩在东宫待了几日,殷姝恍真?是被软禁了一般。
姜宴卿每日早出晚归,将至半夜才回来。可仍是不给她穿衣裳,偌大的?宫殿这些都处理?了干净,似乎并不怕她在东宫泄露女儿身的?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