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怎么样,很惊喜吧!」
「河女士不是有给你任务要求才能离开?」
「不过我看你也挺享受的,乾脆不要离开,来陪我们到处玩好了!」
「小迷蝶,你说好不好?」
自他们来到了令人怀念的地方之后,银白便宛如机关枪不停歇地轰炸着他口中的小迷蝶的耳朵、挑战着自家友人的理智线紧绷程度,那大喇喇毫不做作的开放性格,丝毫不觉得自己的行为有多么的讨人厌。
「你别随便拉拢别人,我看他压根没有意愿,就别勉强他了。」
听着对方的言论,早已见怪不怪的小鸟,丝毫不觉得自己的理智线有什么好挑战的,态度依然冷淡,也不再转头多看他一眼。
一个神经病有什么好在意的。
「……呵呵,你的提议听起来就像是会把人给拖到湖底,真同情听从了你提议的那些人。」
殊不知,始终和那人搭在一块的自己,无疑是五十步笑百步。
「湖女士也有自己的安排。」
「你们认识胡女士!?」
从眼前起初来到这世界的起始点所带来的震惊中回过神,迷蝶错愕地看向那隻大鸟,惊呼了出来,神情因自作多情而灿烂了不少。
「那我现在可以离开这里了?不需要那些指定物品了?」
「不,当然需要。」
「……什么!」
迷蝶又震惊了,而且失望所带来的打击也更令他受伤,原本灿烂的惊喜表情也瞬间黯淡了下来,一副快要生无可恋的模样,看起来有点可怜。
只可惜……
「一定的啊,因为这是离开这里的指定要求,就像钥匙一样,够简单了吧!」
一点也不为对方深受打击感到有多同情的银白,又是笑吟吟地看着他。
他展开另一手臂,灿烂一笑地说出了足以令人吐血的欠扁之语。
「来,放生大会来囉!」
「……你有病。」
小鸟看也不看他一眼,也知道对方又在发神经了。
「有病没病自己知道就好,说出来的你也有病。」
银白可不在乎自己是否在发神经,只知道自己在做他最喜爱的引导活动。
只是不知道,这引导,究竟会把要被引导的人引导到哪里去?
只希望不要是汪洋大海的最深处。
「……」
小鸟听了,无语至极。
「来,我们来玩吧,找出那些东西吧,我真想看看你找到那些东西的时候,会是怎么样的表情。」
银白依然故我的在那边自嗨,也逐渐超出了迷蝶一开始对他的评价。
此时的迷对在目睹了对方这突如其来的一面,更是不予置评到了一个极点,甚至别过头,不想多看他一眼,好似多看一眼,眼睛就会被多伤到一分,也任由他们在那边抬槓去了。
小鸟见了迷蝶的反应,也不是不能理解,稍微同情起了他来。
「……你真是够了。」
「不、不,这怎么会够呢?」
银白继续开心地笑说着他的满口理论,一点也不在乎别人对他是怎么想的,抓着迷蝶的手也没有因此松开。
「一切都是最美好的安排,所以我们来到这地方也一定有它的深意!」
「是、是,随你去说了。」
小鸟一点也不想管他了,随口说了句。
「你口中的小迷蝶,估计也不怎么在乎你说的那一些事情,可见你的教育有多偏颇。」
「并非如此,而是知错能改,如此一来才有极大的成长空间让我们去探索。」
「……」
「失败为成功之母,你难道没听过。」
「就算有听过,感觉含意也被你给扭曲了。」
小鸟乾笑了下,只不过从他的脸上依然看不太出他的表情,口吻的表达倒是十分明白。
无奈且无眼。
「真不晓得你之前是怎么被创造出来的……如此荒唐。」
「你不也荒唐。」
银白听了,便抓住了话中的某一点,又开始聊了起来。
「既然大家都荒唐,何必躲的严严实实,一起同欢作乐不也很好?」
闻言,小鸟直接转过头,给他了一个大白眼。
「……这人生还要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