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蹭商喻车过来的庄毅下车,解答向跃廷的疑惑:“彦希最近新接了一部戏,绿茶男二,台词茶里茶气,刚才这句话就是台词。”
    “原来是这样,吓死我了,突然这样说,我起了一身鸡皮疙……等等,你为什么知道?”
    庄毅腼腆道:“因为我和彦希演了同一部戏,我是男主,他在茶我。”所以,和姜彦希对戏的他,才对姜彦希的台词如此熟悉。
    在几人说话期间,宋承望的车也抵达。
    宋承望下车后,挥手让司机离开。
    “宋先生,请把您的行李交给我们。”
    “谢谢。”
    “不客气。”
    在工作人员把宋承望的行李像其他人的行李一样,搬到飞机上时,宋承望走向姜彦希几人。
    “聊什么呢?隔着老远就听忙到老向你的声音。”
    向跃廷总结:“关于彦希突然变得茶里茶气的事。”
    宋承望:“?”
    宋承望看了一圈,没看到沈修,似想起什么,目光幽幽看向商喻。
    自从商喻回公司后,已经许久未曾与他们线下见面。
    因此,宋承望一直没找到机会狠狠谴责商喻的行为,心里的不爽憋了很久。
    “你跟我来。”
    商喻脸上笑意不变:“走吧。”
    宋承望看向八卦的向跃廷:“别过来,我们要打架。”
    相处久了,大家彼此之间都清楚对方的脾气。
    宋承望和夏文浩脾气的确是他们之中最暴躁的,一言不合就能打起来。
    离向跃廷几人远了一些,商喻看向宋承望:“说吧。”
    宋承望:“我终于明白了当初在别墅书房时,你为什么不让我看书房里面是什么场景,合着你早知道沈修不仅仅是沈修,还是沈总,实话告诉我,你当初是不是就猜到了修队的身份?”
    商喻当初只粗略看了一眼,瞄到了关于科塔的一些东西,的确猜到了沈修的身份。
    现在的事实也证明,他当初的猜测没错。
    但——
    商喻看着宋承望,微微一笑:“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
    宋承望抬手,要捶商喻肩膀。
    手落下的时候,被商喻轻而易举抓住。
    宋承望动了一下,发现动弹不得,骂了一声:“靠,松手。”
    商喻抓着宋承望的手没动,神色坦然出声:“我不想大家心里不开心,所以我希望在大家的心里,我和你们所有人一样,在沈修公布之前,我什么都不知道。”
    宋承望无语,朝天翻了个白眼:“知道了。”
    “你们这些办事滴水不漏的人真可怕。”
    商喻笑容不变:“习惯了。”
    语毕,商喻终于松开了宋承望的手。
    不远处的穆振初几人看到商喻松手,心里松了一口气。
    “看老宋的表情,差点以为他们要打起来,不过商喻脾气那么好,怎么会惹到老宋?”
    “不懂,要不,你去问问老宋?”
    “算了,不……啊,修队来了!修队,这里!”向跃廷看到沈修从车里出来,抬手朝沈修招手。
    沈修怀里抱着lucky,大步走向几人。
    “不知道为什么,每次看到修队面无表情,顶着一张大佬脸抱着lucky的时候,就有种诡异的怪异感。”
    “什么怪异,那是反差萌,类似于杀手与花,懂吗?”
    lucky并不是第一次出门,并不害怕,也不是第一次见the galaxy的成员,看见几人,在沈修怀里挣扎几下,直接蹦下来,小跑冲向几人。
    向跃廷蹲下身,做好了迎接lucky的准备。
    然后,在众人的视线中,lucky越过向跃廷,冲向庄毅。
    向跃廷:“……”
    “哈哈哈……”
    “这都多少次,老向你怎么还不死心?”
    “可恶,为什么每次小lucky从修队怀里出来,都是冲向庄毅?庄毅你是不是会喵语?”
    庄毅尴尬的把lucky抱起来,他也不知道,lucky为什么总喜欢让他抱。
    庄毅无奈解释:“从修队怀里到我怀里这段时间,lucky还没叫过。”
    言下之意,什么喵语,不存在。
    走过来的向跃廷听见向跃廷的吐槽,为庄毅解释:“因为lucky喜欢窝在不怎么说话,也不怎么摸它的人怀里。”
    许多时候,他rualucky多了,lucky也平等的不待见他。
    但他忙到没空理lucky的时候,lucky会变着法子烯吸引他的注意力。
    总而言之,某些时候,高冷一点,lucky更粘人。
    向跃廷:“……”
    这不变相说他话痨吗,向跃廷觉得膝盖狠狠中了一箭,捂着心口:“修队,你虾仁猪心!”
    沈修:“……”
    真话伤人,下次他还是闭嘴吧。
    这时,工作人员走到沈修身侧,恭敬低声提醒:“沈先生,可以出发了。”
    沈修微微颔首:“嗯。”
    语毕,沈修看向小伙伴们:“走吧。”
    说实话,与并不畏惧自己,把自己当好友,并不是当上司或领导者看待的小伙伴们一起旅游,这是与以前完全不一样的体验,沈修很期待。
    ——
    当地时间晚上七点,一行人抵达翼城。
    当看到熟悉的方漠,和方漠身后那一群保镖时,宁思年几人想起来了在巴萨特,被‘周围满是荷枪实弹保镖们包围’的场景支配的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