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宅书库 > 武侠修真 > 师尊飞升我堕魔 > 第151章
    此时,问雪已然出落得颇有些少年的英俊,眉目之间皆是她母亲那三界第一绝色的柔美。
    “问雪师兄,你可以给我讲讲在南海的事吗?”
    “问雪师兄,一起去上课吗?”
    “问雪师弟,这是我做的点心,你尝尝。”
    这位出落得愈发挺拔俊俏的少年颇受师姐妹们的欢迎,当然也不排除师兄弟。
    有一位师兄还是小时候帮羽荣堵住问雪的那个。他等在学堂门口,而后在问雪出来时将那事先挂在树枝上的袖袍用力一拽,而后大惊失色道:“哎呀,我断袖了!”
    结果当然是被刚给学生上完课走出来的他师父骂了一顿,然后乖乖把袖子缝好了。
    再然后,便到了问雪十五岁。那是遇见怀苍的年纪。
    那时,兵荒马乱。北冥兵进攻了许多小国。其中就包括怀苍所在的那个国家。
    那个国家离万华峰不算太远。
    那日,问雪完成任务后已是夜里。
    他走在路上,准备回客栈落脚。
    而在经过一个路口时,他看见了旁边地上的一个身影。
    那是一个只穿着中衣,面上污脏的小男孩。
    他走上前去,探了探,而后轻轻捋了捋那男孩的碎发,将他抱起往客栈走去。
    他将男孩放到了仅有的一张床上,替他盖好被子,而后自己在旁边燃烛看书。
    那男孩醒后,好像不记得名字。
    于是,问雪说:“那,我叫你怀苍吧,好不好?”
    男孩点了头,从此他有了一个新的名字——怀苍。
    问雪将怀苍带回万华派。怀苍成为了他第一个弟子。
    他护住怀苍,就像从前他被欺负时渴望有人出现护住他一样。
    而后他教怀苍写字,修习,告诉怀苍,修行之人要心怀苍生。
    很快,问雪的两个弟子都逐渐长大成十几岁的少年,他带两人去南海取了灵器。
    而回来之后他一直内心不安,时常去万华派的藏书阁翻阅有关上古凶兽咒血的资料。
    他看见,书上记载,上古凶兽咒血为人降服后封入南海之极的禁猎区,此凶兽会降下诅咒,予人所想要的表象,再真正夺走其最在意之人与事。
    问雪很担心,他一直在思考咒血的后代浴血为什么会被他们撞见,而浴血被怀苍斩杀之后给予怀苍的那些又意味着什么?
    从南海回来一段时日后,很快迎来了怀苍的十六岁生辰。
    这天夜里,怀苍第一次尝到了问雪酿的白鹭酒。
    三人对饮洽谈之后,回了各自房间。
    问雪褪去了外袍,收拾好后,便上床进了被窝。
    而当问雪也有些晕晕乎乎地准备入眠时,他房间的门忽然被推开了。
    问雪一怔,他坐起身来,望向正有些歪扭地向自己走来的少年。
    “怀苍?你怎么来了?”
    谁知怀苍似乎醉得厉害,并未听见问雪的话。他酿跄着上前,一下扑在问雪床上。
    问雪侧身闪开。
    “你这是怎么了?喝醉了?”
    微弱的月光洒入屋内,伏在问雪床上的怀苍侧过头去望向那双柔美的凤目。
    问雪伸手想要去摸他的额头。
    谁知刚伸出手,却被伏在床上面颊微醺的怀苍一把拽住。
    问雪一怔,“你做什么?”
    谁知怀苍也不说话,而是忽然扑上前去将问雪压在身下,而后望向那眸,忽地吻下去。
    他吻住了他的睫毛!
    问雪不可置信,想要推开他。
    然而少年的力气很大。且在这时,问雪忽然闻见了动静。
    是猎炎睡不着,在院子里舞剑。
    而正是在这走神之际,怀苍“撕拉”一声扯破了问雪中衣的领口处,便朝着那处吻去。
    问雪睁大了一双凤眸,立刻对着怀苍的后颈处斜切一掌。
    而后怀苍便终于昏了过去,伏压在问雪身上。
    “嗯?”屋外的猎炎仿佛听见了什么动静。
    问雪一时间不敢乱动,便任由着怀苍压在自己起伏的胸膛上。
    而当猎炎终于感觉累了回了屋时,问雪方才将早已沉沉睡去的怀苍从自己身上挪开,替他盖好被子,而后喃喃道:“这是喝醉了把我当成心上人了吗......”
    望着怀苍睡着的样子,问雪的心里竟有些难受。他就那样坐在床边看了怀苍一会,而后忽听得怀苍梦呓了一句:“芋圆粥......”
    “什么?”
    “芋圆粥......好喝......”怀苍在梦里喃喃。
    问雪愣了一下,而后瞧了瞧窗外的天色,竟然都已经快天亮了。
    问雪将自己已然破损的中衣换去处理了,而后换了件衣袍便往雅苑行去。
    “哦哟,问雪你来这么早的呀,早饭还没好哩。”阿嬷道。
    “我不是来吃早饭的,阿嬷,可以借我厨房用一用吗,怀苍想喝芋圆粥,我给他做一碗。”
    而后便是一上午的辛苦忙碌。
    然而,最后那碗芋圆粥怀苍却是一口没动。
    再之后,便是问雪与怀苍前往南海修行。
    直到怀苍飞升那一日......
    空中雷电交加。
    “师尊,我要飞升了。”怀苍很高兴。
    “嗯。”问雪点头。
    而后当怀苍跃入空中被那雷电吸住,刺骨般的痛感席卷他全身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