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力灵气是肯定用了的,不过这一招式被她用的很漂亮,爆发力很强。
不少人看着她的目光中带着欣赏。
不愧是从合欢宗脱离出自废功法的女人。
只是这手段未免有些太很辣,其中也不妨有异声。
“一个女人如此心狠手辣,真是可悲!可悲啊!”
“最毒妇人心,真是幸得本门内不收女弟子,只怕若是收了,到不了两日便宗门覆灭了。”
“哈哈哈哈,是也是也。”
“不过是说了两句,他的手也没碰到身上,就这么白白的断了只手,未免也——”
“王长老。”一声娇滴滴的声音打断他的话。
王蚌眼皮猛地跳了跳,正过眼去看不远的女人,只觉得她嘴中说不出好话。
事实果然如此。
“你夫人应该不知道你在城东养了三个女人,城西养了两个男人的事吧,我可还听说,你爬上了周掌门的夫人的床,也不知道是真是假。”女人的声音响亮清脆,场中就没听不到的人。
王蚌闻言只觉得一股血气从心头直冲脑顶,眼前发黑,险些晕过去。
还是一旁的男人见状为他寻个台阶下。
“孙长老也知道,最近风声挺大说什么的都有,我还听说贵门的临昱仙尊没有通魔,你说好不好笑。”男人说罢笑了起来,甚至有些想带动众人笑的意图。
奈何场中安静的只有他大声尬笑的声音,最后像是也觉得尴尬,收敛了笑声。
废话,谁想跟他一起被割手割嘴,他这句话说起来哪儿是找台阶,这简直是找事来的。
怕不是王蚌的仇家出手。
邹方江紧紧拉住身侧的连胤修,唯恐一个没拽住就跑出去动了手。
孙湄舞动手就算了。
他不可以,也不能。
他的身上不能有任何污点,所有人都盯他盯的紧,要是这节骨眼上出岔子太容易被小题大做。
“等你师父来再说。”邹方江面不改色的换手拽住他衣服,这孩子劲挺大。
刚才好几次都差点没拽住。
人是暂时安抚了下来,放松下一口气,心又被重新提了起来直拽嗓子眼往外蹦。
一道白色身影从天降下,负手站在广场擂台中央,一头墨发随风而动,飘逸如仙清冷孤傲,宛若不食人间烟火的谪仙一般。
“不巧,本尊来迟了,要不你再割个手,凑一双。”
他的出现引起众人惊呼,几乎所有人都不免睁大了眼,临昱仙尊竟然现身了。
那就是昭示着他没有通魔,可说通魔百年的人说消失就消失,说出现又出现,这意味很有可能沈持峦通魔的传闻是假的,连通缉也是假的,全都是崔岩之下的一盘棋。
目的就是为了让他们对谪昇门放松警惕,从因无最大竞争对手而觉得有机可乘。
让他们认为谪昇门不如从前,可与之一战,若是真打过来他计谋得逞反过来将他们吞并。
宗门占据吞并从来都是残酷的,强者才能为一。
实力弱便会受欺凌,只有不断带着宗门上爬才会有更好的资源,毕竟有谁想看着自己的宗门被人蚕食踩在脚下。
消失百年现在却现身在内门比试,崔岩之的新棋下的会是什么。
几乎所有人都以为他的洗白和出现,是崔岩之策划为之的,就连人群中隐匿的某个人,亦是这么以为。
孙湄舞看着场中的人,撅了撅嘴,“你还说,要不是你迟迟不来,怎么还会让人家背后嚼舌根笑话你。”要不是今天是比试比较重要,做事畏手畏脚不能施展。
否则她绝不让这两个人完好无损的离开。
拿她说笑也就罢了,连她的沈持峦都敢当面嚼。
“那就割下一只手如何。”沈持峦看向一侧坐着的男人,眼神冰凉没有一丝感情波动。
“??”
孙湄舞脑袋挂着俩问号,猛地看向他。
“不是,沈持峦你玩真的啊?”她用传音入耳跟他说道,语调中满是不可思议难以置信。
以往她要是这般,沈持峦可都是阻止她动手。
“我什么时候玩假过。”
哪怕是已经洗净的风言风语,也难免被人当做饭后谈资谈笑风生,人若要立就不能心慈手软,这是他在娱乐圈亲身体会学到的。
就是可惜了这么只手。
生得这么个主人身上。
“好!”孙湄舞声音中透着兴奋,像是不确定似的又问上一遍,“你确定不后悔?”可别手她割了,沈持峦又后悔了再来数落她。
“……”要不还是他自己动手算了。
孙湄舞见他有些不耐烦,忙转身去行动,唯恐晚了被他叫停。
于是众人就眼睁睁看着擂台上的两人对视许久,随后孙湄舞动作极快的闪到男人面前,一刀挽了下去。
可惜男人早在沈持峦说完后,有所准备,运功之下手腕也只破了个皮外伤。
孙湄舞反被他一掌推,推出台下。
“临昱仙尊的脾气未免也太大了些,在下只不过是说了些传闻而已,难不成仙尊的心性这般小气,就是随口一说就想要了我一只手。”
“你这般还做什么仙尊,不如多去饮梦楼瞧瞧看看,跟那些姑娘小倌学学,这气性有时候小了也是病,得治一下。”
此话一出不光是方才他替说话的王蚌变了脸色,一众掌门也都是面露古怪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