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谢汝澜推开他喘气时,身下的裤子都被扒下来了。
谢汝澜急忙拉扯住裤头,急道:“等一下!不要在这里……嗯!”
话未说完徒然停下,整张脸红得不行,又是极其慌张地望向没关上的门窗,谢汝澜紧紧揪住萧邢宇的衣襟,那一双手不但在他身上乱来,还将他衣襟扒开,萧邢宇嫌不够,低头下去在他胸前一阵作乱。
谢汝澜已是急得不行,小声叫道:“萧邢宇……你放开我!门……门没关!不能在这里……”
自从开荤之后,萧邢宇每次见了他就是这样猴急,谢汝澜心里委屈极了,那点因为萧邢宇在这时候来见他的惊喜也没了,逼得眼睛出了水,鼻子一酸,难过不已。
萧邢宇才抬起头来,意犹未尽地舔舔唇,眼角带着几分邪气,笑道:“阿宁不怕,后院的人都出去了,我才进来的。我在外头赶来冷死了,你就让我取取暖嘛。”
竟是不害臊地跟他撒娇,只是下面那只手指还在乱来。
谢汝澜吸了吸鼻子,哑声道:“那也不能在这里乱来,你……不要急,去我房间吧?”
他也知道萧邢宇血气方刚,开了荤后难免食髓知味,也并没有要拒绝他。
谁知萧邢宇这时候便不体贴了,手上动作渐渐变狠,弄得谢汝澜紧咬下唇,眸中染上一抹春.色。
萧邢宇就喜欢看他微微张口喘气的隐忍模样,刻意板起脸来,质问道:“你跟你师姐说,我不要你了?”
谢汝澜很快惊醒,一双水眸有些无措地看着萧邢宇。
萧邢宇接着道:“来时见到慕容姑娘,她还问我为什么不要你了,要跟我闹呢。”
谢汝澜心说本来不就是那样吗,还是着急的解释道:“我师姐……她只是关心我,你不要跟她计较,错都在我一人……”
还是忍不住,慌乱伸手去按住萧邢宇的手,谢汝澜低声哀求道:“不要闹了……我们回房间好不好?”
这可是镖局的账房,若是真在这里胡来,谢汝澜真是没脸做人了。
“好吧。”
萧邢宇也来不及多说了,他也是忍了好一阵,只好将谢汝澜抱在怀里,将他裹在宽大披风里,抬步出了账房,左右望了望,问道:“你房间在哪里?”
谢汝澜生怕一会儿真的会有人来碰见他们这样衣衫不整的样子,将脑袋缩在萧邢宇的披风了,伸出手来颤颤巍巍地指了一个方向。
萧邢宇很快抱他回了房间,那环境肯定是比不上宫里跟王府里的,但这是谢汝澜从小长大的地方。
谢汝澜心里莫名更加羞赧,萧邢宇也觉得格外刺激,将他压在软软的床榻上狠狠地亲着,从唇边到雪白的颈脖上,之后在锁骨处流连忘返。
谢汝澜喘着气将他推开些许,哑声道:“先关门!”
萧邢宇只好舍了唇边美味,匆忙跑到房门前将其牢牢关上,转身回头时,便见着衣衫不整的美人坐在床榻上等着他,裤子早被扒了扔到床脚下,美人睁着水眸望着他,欺霜赛雪的肌肤上红痕明显,似有些畏寒,一双细白长腿缩到了衣摆里,隐约露出一小截小腿。
萧邢宇鼻根有些热,为防真的流鼻血,急不可耐地过去将人再紧紧压在身下狠狠地吃干抹净……
没遇到谢汝澜之前,萧邢宇对床笫之事并不热衷,更有些冷淡,是因少时感情上受到的创伤,也唯有谢汝澜会让他完全失去理智,变成这般急.色模样了。
而谢汝澜更是纵容他,又十分配合,起初咬着手指不敢叫出声,后来扛不住了,软声哭求着,低吟呜咽不断,更是让萧邢宇心喜。
事后搂着人在床上温存,萧邢宇揉着谢汝澜酸软的腰身,轻声问道:“怎么样,还疼吗?”
他每次都要这么问,谢汝澜就是真的疼也是摇头说不疼,但这次他好像更温柔些,花样也多了一些。
谢汝澜红着脸缩在他怀里,小声道:“不疼……你怎么来了?”
还是耿耿于怀这一点,说起来萧邢宇也生气,道:“你跟你师姐说我不要你了,我来时见到她,她说漏嘴了我才知道,真是气死了,我这不是太忙了,没办法来看你吗?我都叫了江月楼来看你了,只要你开口,他就会带你进宫来的,你不来看我就算了,还冤枉我……”
说来是十二分的不忿,萧邢宇搂紧怀里的人,委屈道:“阿宁,我好想你,我都八天没见到你了,想死我了!”
谢汝澜闻言,心中自是动容,小声说道:“那你还送我出宫……”
他也知道了萧邢宇不是不要他了,要不然怎么会在即将登基的前夜来找他,有些心虚,也觉十分甜蜜。
萧邢宇愣了下,奇怪问道:“你以为我不要你,就是因为我送你出宫?”
谢汝澜将脸埋进被子里,是心虚到不敢直视对方。
萧邢宇哭笑不得,只能慢慢跟他解释:“太医说你心思郁结,你在宫中闷着不好,我又太忙,左右回了镖局,还有你师姐照顾你,在亲人身边兴许你心情就好了,谁知道你想了这么多……”
越说越闷,直接抱住谢汝澜的腰身将他转过来,捧着那张在他眼里天下第一好看的脸认真地嘱咐道:“你个傻瓜……听好了,我最最最喜欢你了,心里只有你一个人,你下次要是有心事,一定不要瞒着我,统统要告诉我,有什么想问的尽管问,我都跟你说。算了,看你也不会问的,我以后做什么都先跟你说清楚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