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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仙山惨作劫药解淫毒,堕糜狱终成禁脔承云

    气喘吁吁的少女停下脚步时,才发觉自己已然迷失了方向。
    她是为了追家中那不听话的小猫才跑到这里来的。一刻之前,她正端着鱼羹试图把这只野惯了的小猫唤回用餐。时至桃月,这头小兽大概是闹春了,一心总想往外溜。彼时她正对着猫碗敲敲打打,眼见小猫一步三停就要走近,却不料身旁草丛忽而传出一声低哑猫叫。它浑身一震,立时抛下鱼羹追了出去。记吃不记打的猫崽子!被公猫欺负后的血印子还留在后颈上呢,又上赶着受罪。她气不打一处来,急得丢下手中的猫食,一路跟着跑了出去,回神时已然身处暮色笼罩的深林,不辨归家之路。
    太阳还未完全落山,微光透过枝丫落下来,映得地面树影幢幢。她虽烦闷于迷失方向,却并不感到惊慌畏惧。此山虽地貌奇险、人间罕见,却正因如此被修仙之人选定为所居之处。凶禽恶兽在此灵气充盈之地无以立足,统统被驱逐个干净。她也确实因机缘巧合在深林中度过几夜,除去僻静得可怕以外,再无别的危机。
    尽管十分想念简陋却温馨的被窝,深沉的夜色却让她不得不打消寻觅归家之路的念头。她百无聊赖就地坐下,折一根草枝在手中把玩。正值此时,身后传来窸窣声响,似乎有人正向她而来。这种时候,山下的居民断不会出现在此处。她戒心顿起,借着微弱的月色回身看去,面前却是一位气度不凡的白衣仙君。
    这是她第一次真正见到传闻中的仙门人士,她惊讶地瞪大双眼,连仙者行路如同凡人一般拖沓作响的异样都没意识到,刚想开口询问对方来意,仙君却先一步截住她话头。他的语气急促又唐突,完全不似他样貌那般风流从容,反而显得有些无礼:“你一个人在此处?”
    未及她回应,山林暗处草叶摇动,正是有几人同样出尘仪表,绝非凡俗,于月下分花拂柳行来。最末一人脚步不稳,语声微急,却说道:“师兄何必同她多言?这凡女纵有同伴在此,我们师兄弟要拿她当解药,她难道还反抗得了?”
    言辞轻亵又傲慢,俨然已将她看成了攥于手心的物件,揉圆搓扁,任凭处置。她惊愕之余,却发现几位白衣仙君看向自己的目光都含了阴沉又灼然的热意,扫在她因疾跑而微微敞开的襟口和素绫一系的纤腰上。
    她在夜风中打了个冷战,原本山中偶遇仙君而生出的安心与惊喜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与猛兽狭路相逢那般强烈的惊恐。足跟在后退时碰到地上的树枝,向后仰倒之际,腰间突然被一股无形之力卷住,落到其中一人怀里。
    那人掐住她的下巴,借月光在她脸上无情打量一眼,便强行捏得她张口,并指探入夹出她湿濡淡红的舌尖,随意翻弄一番,全然不顾她已喉间不适,泪眼朦胧。仙君的道袍下原来已早有灼热硬物骇人地高高耸起,揽在腰间的手胡乱施力,将她柔软的身体按向胯间,顾不得其他,隔着衣服便挺腰顶弄起来。
    她又羞又惧,手脚并用,踢打挣扎起来,非但无用,还听到四周隐隐嗤笑:
    “莫非她是觉得还能逃脱不成?”
    “可笑,不自量力。”
    抱住她那人不耐烦,伸手掐了个诀,便有无形丝线将她双手缚在背后。那人玩弄着她的身体,手指从她口中抽出,任由她泪水涟涟,呛咳不止,在她胸前拧了一把,却看向其他白衣仙君道:“……这淫毒果真厉害,我耐不住,各位师兄若还不动手,我先将她用了。”
    轻浮而露骨的用语令她惊怒不已。在山下时她常听得众人对于仙门中人敬仰赞美,说他们如何束身修行、入圣超凡。今日不幸得见,却遭到如此对待,说这帮道貌岸然的家伙是衣冠禽兽也不为过。然而她的怒意在搂抱住她的白衣仙君轻而易举地扯开她衣衫后便立刻被惊恐压下了。
    双手被紧缚身后,她在上身感受到凉意的一瞬下意识弓起背,弯下腰试图避免那一丝不挂的胸乳直直呈现于他面前。身前的仙君显然耐心欠奉,见她这副枉然逃避的模样,蹙起眉指尖微动。身后那股拉拽手腕的力道猛然一重,她被扯得发出一声痛呼,为缓解手腕的坠痛不得不依循身后力道挺起腰。圆润白皙的乳肉随着她的惊喘颤抖不断,被仙君托在掌中抟弄狎辱。他下手不轻,她被揉捏得不自觉哭喘出声,眼尾渗出泪珠。
    对方抚弄着她微湿的眼睫哂笑一声,又捏住她脸颊来咬她的唇。低柔却充满警告意味的劝诫随着黏乎的缠吻被送至耳边:
    “乖一点,兴许还能少受点罪。”
    她还来不及消化这句话,就望见身前的仙君撩开里衣,将灼烫阳具顶上她身下的花口,逐渐施力向里侵犯。
    他中了淫毒,早已兴起,可她却完全没有兴致可言。身下的穴道干涩紧缩,不堪承受如此硕大的性器强硬挺入。她惊慌难忍,一时挣扎唾骂,一时又哀求哭叫。仙君几次三番不得其门而入,一面烦躁到几度试图用更严厉的手段镇压反抗,一面又心知欺辱太过会轻易弄坏这好不容易寻到的解药。最终他压着性子妥协了,一手伸下去拨弄那本该在性事前备受关照的花蒂。
    由于急迫,他的手法毫无温柔可言,简直是凌虐般掐摸着只堪轻抚的肉核。少女被这番粗鲁的亵玩刺激得蹬腿哭叫,却由于受制于人而挣不开分毫,片刻便没出息在他的揪弄下被玩得浑身痉挛。
    满溢的泪珠模糊了视线,昏沉间她又一次看到仙君将那压迫感十足的肉刃贴向已泌出花液的入口。她恐惧至极地颤抖,脊背上分不清是因惶恐渗出的冷汗还是由于情热而流下的热汗。面上湿凉一片,她强遏住齿关的颤抖,哀求之言抵在舌尖未曾吐出便破碎了。忍耐许久的仙君没有再怜惜那尚且扩张不足的软嫩花穴,掐住她的腰,一寸寸插进抗拒绞缠的甬道内。
    身后之人舒服的喟叹与她的悲鸣同时响起。那性器刚一入穴,就不由分说,蛮横大动,花穴被强行刺激出的些许湿润不足以应对这样的顶撞,她浑身发抖,肉壁撑胀得几欲撕裂,双手又动弹不得,只得当着其余几人的面,毫无反抗之力地被人按在硕大滚烫的阳具上进出。裸露的圆润双乳晃动不止,惹得其他人也顾不得矜持,纷纷探手来摸。没一会,雪白浑圆上就尽是绯色指痕,有轻有重,一看就非出自一人之手。两只乳被这些仙气飘飘,身着白衣的淫徒玩了个彻底。奶头硬挺红肿,犹如被人吮了又吮,吸尽甜味的山樱桃核,粉艳膨胀的乳晕落满了一圈圈牙印。也有几处,被那狂性与淫性皆被激起之人咬得破皮。
    “……这凡女的哭声倒有几分动人之处。”
    “再求几声,我听听。”
    她在狂烈的侵犯下哽咽不止,这几人全然不顾她的凄惨,竟将她的呼痛求饶之声也当作器物的成色赏玩起来。又有一位仙君说道:“可惜接下来听不到了,因为我要插她上面这张口。”
    正心狠操干她的那人闻言很是配合,在她撞红的臀上拍了一掌,便就着肉柱深捣于她体内,几乎要将她小腹插穿的体态将她改换了个姿势压在胯下,那张哭得满面泪痕的脸,正对着另一根粗壮硬勃的淫根。
    “很该如此,”有人说,“既得了解药,理当物尽其用。”
    “唔、救我!”
    月色迷离,群山巍巍。在她盈睫的泪光里,那根贴近眼前,硕大龟头不耐烦轻晃的赤红肉棍倒似比山影还庞大可怖些。
    “别喊了,没人听得到,也没人救得出你。你就认命当解药吧。”那掀起白袍的仙君握着阳具,左右轮流鞭了三四下她的双颊,最后捅进她被捣干得哀鸣的口中。
    “舌头缠上来,”他语气轻蔑地命令道,“听话要遭的罪还少些。”
    她的舌被那根一闯进口腔就前后耸动的肉棍压在底下。然而她已经绝望地意识到,自己在这些居高临下的仙人眼中并不是“人”,而是“解药”,是可供插干泄欲,无需顾虑其感受的弱小玩物,他们轻易就能取了她的性命,或是令她生不如死。于是她只能一边被分开腿肏着穴眼,一边艰难地在粗壮龟头的蹂躏下抽出柔嫩舌尖,屈辱地舔了上去。
    托住她下颌享受口舌恩的仙君拧眉打量她忍耐羞恨的表情,总觉得不够尽兴。这凡女骨头倒是不硬,恐吓几句就流着泪任他淫弄,然而不知是她心底畏惧太过还是本身体格不足,那双唇每回只是浅浅吞进一点便立刻吐出,比之抚慰反而更像是一种不知好歹的挑衅,勾得他心底邪火更旺了。她未能察觉上位者的不满,一边落泪哽咽一边费劲舔弄口中的肉具。仙君抚在她下巴的手蹭过她潮红面庞,扶住她后脑,暧昧摩挲着掌下的乱发。隐约加重的压迫感令她警觉起来,然而现下纵使她有心察觉危机来临,也无力采取计策脱困。
    因此仙君抚在她脑后的手猛然把她挂满泪珠的脸按向胯间时,她甚至连惊呼都来不及发出就被迫深深吞进了那根淫棍。
    “……呜、嗯……”无助的哭叫被粗硕的肉具死死堵在口中,性器顶到她无法想象的深度。她几乎要撞到对方精壮的小腹,却由于双手被缚连保持平衡都做不到,只能凄惨无比地被按在性器上玩弄,仙君犹感不够,按住后脑抽插,这下不仅唇舌沦为阳具的玩物,就连喉道也被当作工具使用。
    好难受,然而令人几乎窒息的淫刑似乎才刚刚开始。她心底漫出冰凉的绝望,哭声从被塞得满满的口中细细溢出,微弱到近乎听不见。她本已被顶得呼吸不畅,痛哭之下更是难以喘息。正值此时臀上被抽了一记。
    “放松点。”身后的仙君低声呵道,“你吸得我都动不了。”
    她不确定自己是否在对方的话语中听到了笑意,不过即便真有想必也是恶劣至极的嘲弄。果然他话音刚落周边就响起低低的哄笑,更有多嘴之人谑道:“师兄,她这是喜欢你喜欢得不舍得放开了。”
    把她折辱至此,当作玩物摆弄,甚至还将她受难的苦痛曲解成淫乱的屈服。她气得发抖,在极度的羞恨中臀上又挨了一掌。
    “真这么喜欢我?”掐住她腰的仙君也奚落笑问,随即他话锋一转,语调又沉下去,“再咬这么紧只能用点别的法子帮帮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