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这一巴掌没收住,打在徐瑾曼心口,听到人‘唔’一声。她心里略一紧张,随即抬眼对上徐瑾曼委屈的表情。
徐瑾曼:“唉,我好惨,被骂了好几天刚澄清,回家老婆也不疼不爱……”甚至还努了下嘴皮。
沈姝瞧她这表情别提多崩人设,不由被惹笑:“你怎么不去演戏?你这个戏精。”
“没演戏,就是委屈。”徐瑾曼往沈姝的方向凑近:“必须要老婆亲一下才能好了。”
沈姝侧开头:“才不亲。”
徐瑾曼便贴在她耳朵边,吹了吹气:“亲一个嘛?”
车内的灯光到了时间自动暗下。
沈姝那红润的脸颊,也被隐藏,她语气已没那么坚定:“那你保证以后再也不那样。”
徐瑾曼呢喃声色中充斥认真:“我保证,以后不管发生什么,我都先把安全放在第一位。”
沈姝脸色稍解,耳边有湿濡感,牙齿与皮肤的细碎黏腻,变成一种暗示意味的音调。
呜一声,她的手坠在徐瑾曼手臂,刹那捏紧。
徐瑾曼左手去捧沈姝的脸颊,将人转过来,而后垂落至毛衣下摆,裙子。
只有几尾头顶洒下的路灯勉强投进,然而位置的原因,她们前面没有车辆,周围的的车窗是防窥的。
没有人知道她们车里做什么。
沈姝将徐瑾曼的手越抓越紧,最后吃不住,去抱徐瑾曼。
牙齿咬在徐瑾曼肩的骨头上。
…
上楼。
徐瑾曼让沈姝先去洗澡,自己到厨房看了看,最后做了一个水煮鱼,凉拌牛肉,还有清炒土豆丝。
沈姝从浴室出来。
入冬的气候,徐瑾曼给二人一人买了一件新的浴袍,比较厚,洗完澡里面穿睡衣,外面套着浴袍,也不会冷。
她的是白色,沈姝的是粉色。
徐瑾曼喊了一声:“姝姝,你来尝一下。”
沈姝裹着浴袍走过去,徐瑾曼从夹了一小块牛肉,喂到嘴边。
“好吃。”沈姝看了眼桌上的水煮鱼,还有土豆丝:“徐瑾曼……你故意的吧。”
徐瑾曼说:“没放什么油,也不辣。稍微补一顿,你最近清汤寡水,一天就吃那么点蔬菜怎么行?”
沈姝:“……哪有那么夸张?”
徐瑾曼把白切鸡放盘子里,听到这话,侧头凑到沈姝耳朵边上:“已经很瘦了宝贝,别减了,身上没有肉,摸着都心疼。”
沈姝:“哦,说了半天你是嫌弃我了啊,那你找个有肉的摸去呗。”
徐瑾曼:“……?”
徐瑾曼哭笑不得,把一次性手套脱了,又把人拉回来:“那不行,我就喜欢,摸,你。”
沈姝被她大大方方的话,闹的耳尖又有些红。
“我真不是减肥,那个试戏的电影需要一点肌肉线条,我这两天在开始锻炼,总不能一边锻炼一边管不住嘴。”
那是一个大制作电影,阵容强大,是一部古装剧本,她很想去。
徐瑾曼闻言,松开手,转而去抱:“我以为你中午唬我的呢,好吧,那牛肉我重新过水稍微吃点?看着你不吃东西,我就是心疼。”
沈姝的手抵着徐瑾曼的手臂:“不用,就这样吧,就吃两口……就两口。你居然以为我在唬你?”
说的好像她经常唬她。
徐瑾曼见人妥协,抱着她笑说:“昂。”
说完抓着沈姝腰带把人往身前拽,正好抓的是解腰带的那一条,沈姝的浴袍随之散开。
里面什么都没穿。
粉色浴袍相对较厚,并没有露出什么,反而有一种半遮面的讠秀惑。沈姝猝不及防,耳垂红的滴血:“要吃饭啦。”
徐瑾曼原本也是不小心,听了这话,尤其瞧着沈姝的模样,倒起了旖旎的心思。
手指交错在腰带上,再怎么柔软的棉质布料用了力,也会有粗粝感。
“你也没说这两天在锻炼。”
徐瑾曼只是捏着布料,什么也没做,但是视线却逼着人,像能看进去一样。
沈姝微微抬眸:“你自己感觉不出来么?”
这话说完沈姝懊恼抿了下唇,很快表情恢复如常。
徐瑾曼微微一笑,大概沈姝还不知道,她在自己面前越是想要掩饰什么表情,便越容易暴,露。
“嗷,你不说是想让我自己发现?”
沈姝懒得理她,转身想走,被徐瑾曼再度拉回去,这一次半岛台后的冰箱稍稍一震。
沈姝的背贴在冰箱上。
“那我感觉一下。”
…
沈姝的脸再热了几分。
徐瑾曼做那种事的时候,偶尔会像变一个人,嘴会变得更甜,更放肆。
诚然……她享受这样的过程。
连带着她也会变得‘流氓’起来,时常徐瑾曼说一句,她接一句,似乎是比谁的话更流氓。
亦或者在某些时候,主动去招惹徐瑾曼。
当然,更多的,主动权还是在徐瑾曼手里。
因为她的反应总是比徐瑾曼更敏锐。
哪怕徐瑾曼只是在她跟前蹲着,仰头望她,什么也不做,她也能……
若是加上一吻。
那便真叫她将生将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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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早上。
徐瑾曼比沈姝先出门,昨天下午接到当局的电话,让她上午去开个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