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院长摇了摇头:“贯穿伤看着疼,实际上好治很多,只是这一年都要好好养着,不能用腺体了。”
林青雀这才松了一口气,“要用什么药都记在我账上,用最好的。”说着像是想起什么:“那管药是什么东西?”
“针剂的样本刚送过来还没化验出来,我们取了封先生的一些血液样本,希望可以早些化验出来。”
林青雀疲惫地点点头,用手撑着额头,深吸一口气,闭了闭酸疼的眼睛,这几日巨变实在太多,从桐桐失踪再到发布会出事封邺替自己受了这无妄之灾,就像是流年不顺,实在是不知道得罪了谁。
而此时,一个小护士拿着一张报告进来:“院长,林先生出来了,结果出来了!”
“试剂具体成分不知道,但是能确定这是一种黑市流通的一种药剂,是催发发情期的。”
林青雀透过病房上方的玻璃窗看到病房内的封邺被发情期折磨地犹如困兽,他的四肢被镣铐牢牢困住,双手呈瓜撕扯床单。
封邺的腺体受伤,医院不敢给他使用抑制剂,怕再损伤腺体机能,有伴侣的alpha可以和伴侣一起度过,没有伴侣的alpha只能自己挨过去。alpha的等级越高也就意味着发情期有多难熬,上天是公平的,赐予他们不同常人的天赋就要承担相应的代价。
林青雀阖上眸子,再睁眼时对着老院长道:“给我钥匙。”
老院长呆呆地看着他。
“你知道我什么意思。”
老院长无法,从口袋里摸出钥匙,欲言又止,最终没说话,看着林青雀推门进去。
封邺从腺体的剧痛中醒来,刚醒来就发现自己躺在医院,浑身滚烫,浑身血液如沸腾,汹涌地奔向一处,他知道自己是怎么了,竭力压抑着信息素不让它爆发影响别人,顶级alpha发情期时爆发的alpha可以影响方圆五公里的区域,而且没有上线。
他喘息着在对讲机中简短的说出了自己的情况,挂断通讯,他双手死死揪住被单,不让信息素溢出,直到穿着防护服的医护人员进来,他被换到特护病房,四肢锁上镣铐,这是他才松懈。
信息素稍微开了一个闸就如同倾泻洪水一般充斥在整个房间,于是这方寸空间都是青竹和香柠檬的味道。
封邺一个人静静默算时间,他很久没来发情期了,不知道这次发情期会持续多久,他看着窗外已经落下的夕阳,那仅剩的光芒也堕入黑暗,他失去了能计算时间的工具。
于是,他在黑暗中一秒两秒,自己数着时间,不知过了多久,天花板上的灯突然亮起。
一个无论如何都不可能出现在他面前,封邺嘲讽地嗤笑一声,自己发情期想人都想得疯了,居然会想到林青雀。
他离自己那么远,那么遥遥不可攀,他就是西王母的引路青鸟,怎么会为自己堕入凡尘。
“封邺。”他轻轻地唤了一声。
封邺将头挪开,看向另一边,自己当真是疯了。
然而下一刻,一双瓷白的双手将禁锢自己的镣铐打开。封邺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人,他喃喃:“你......”
林青雀垂着眸子,鸦羽般浓密纤长的睫毛垂落一片阴影,他撕开颈侧的腺体抑制贴,清甜的墨兰香淡淡散发出来。
本来就充斥在空气中青竹信息素感受到墨兰香,一下子就如同猛虎看见兔子扑上去,死死纠缠不肯放手。封邺双眼通红,他忍着将眼前人扑到吞吃入腹的冲动,一个字一个字道:
“你干什么,快出去,我会伤到你的。”
还会吓到你的,你不知道......你不知道我对你抱着怎样的欲|望,我想把你拖下神坛,我想要在你的粉丝面前恶狠狠地亵玩,让你的嘴里喊着我的名字,眼睛里缀着泪从此心里眼里只能有我,把你锁在我的身边,寸步不离。
他别过脸,狠狠地闭上眼:“我会伤到你。”
林青雀越过床头,关了灯,黑暗中浑身上下感官都集中在裸露的肌肤上,他贴近封邺,用自己的额头靠着封邺的额头,轻轻道:“怎么办,我的发情期快到了。”
成年人的默契无需多言,封邺一下子就懂了他是什么意思。
封邺睁开眼,在黑暗中注视着他,就在林青雀都要放弃的时候,封邺猛地吻上了他的唇。
凶猛带着兽性,撕咬着他的唇,林青雀甚至觉得自己要被他吃了,但是他没吭声,一直静静地等着封邺平复下来。
终于,封邺抵着他的额头,喘着粗气,压抑着欲|念,声音有些嘶哑,刘海发丝凌乱,露出一双闪着泪光的小狗眼:“我可以吗?”
我可以把你弄脏,让你身上沾满我的气味,让所有人知道你陪我度过发情期,让所有觊觎你的人知道你早有所属吗?
纯洁又色|气。让人不忍心拒绝,偏偏说得又是那样肮脏。
林青雀摸了摸自己的嘴唇,果然破皮了,他看着封邺那双眼睛,想起了小时候自己养的那只宠物犬,讨食的时候也是那样可怜巴巴地看着自己。
他点了点头。
“那这里呢?”封邺心头邪念四起,用滚烫的手抚摸林青雀颈侧,那是alpha最脆弱的地方,恶意地道:“我想标记你。”
下流又放肆。
他这是警告林青雀,也是满足自己心里的意|淫。
“可以,我说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