乞丐服,破洞牛仔裤从大腿到膝盖直接一个大窟窿,露出一点点底裤的边,完完全全的骚了吧唧。
裤腰带上还挂着各种银饰,随着走路的动作丁零当啷直响。
天然卷鸡窝头,绑着一根黑色头带,上面也是金边的‘f’标志。
带着一副黑色墨镜,嘴角懒洋洋的挂着一根未点燃的烟,痞味十足,正在讲电话。
“到了到了,我办事你放心,保证完成任务。”
“舒呓语他们已经安全离开,派人跟着,你自己联系7号车。”
“我不惹事,我是来救人的我惹什么事?”
“知道了知道了,挂了。”
男人不耐烦的应了几句,朝后面陆续下车的兄弟们招了招手:“跟我进去。”
一边走一边从口袋里摸出手套戴上,不好意思,干的是血腥生意,偏偏还带了点洁癖。
掀起墨镜上翻到额顶,抬头是一双墨绿色的眼睛,望着不远处的混战,视线粗略扫过,轻而易举找到当中那抹不太和谐的身影,俊逸的脸上露出一抹邪笑。
小东西,让老子好找,原来躲这里来了。
点燃嘴上的烟,狠狠吸了两口,一截见底,随意扔在地上,用脚碾碎。
蹬了一下鞋尖飞快跑过去,瞬间加入战局。
毫无疑问,联合会三当家出手,必然是压倒性的胜利。
把善后的工作交给底下的人,走到小国外佬旁边,伸手搭在他的肩膀上。
低头与人家平视,两双颜色极为相似的眼睛骤然对上。
樊昊恶作剧般朝小外国佬吹了口气,笑道:“跑啊,怎么不跑了?”
丝密斯腿软了软,浑身僵在原地,一言不发的低着头。
跑?
怕是有这个命没这个力气......
樊昊把人一路拽上车,扬起下巴指着他的笔记本:“找到你哥,新账旧账正好一起算算。”
丝密斯瞥了他一眼,打开电脑开始找人,乖巧听话的不得了。
樊昊开着车,面容森冷。
k。
看你这次怎么跑。
弥家别墅。
弥玉和樊森守在家里,正在监督施工队更换监控设备。
因为不放心安保系统,弥志生出门之前还是联系了信任的人要求把别墅的所有电子全都更新一遍,
安装之前为了保险起见做了仪器探测,结果发现好几处他们不知道的地方都装有额外的监控,甚至连每个人的房间门口都有,虽然巧妙的避开了床铺位置,但是也足够让人觉得膈应。
弥玉脸色难看到了极点,双手抱胸来来回回的在客厅不停踱步,一口气不上不下的卡在喉咙。
指着拆下的摄像头问:“所以这玩意儿到底装了多久?”
安装的技术人员看了看设备新旧程度,猜测道:“大概一年左右。”
“这弥宸疯了?他到底有什么毛病?”
弥玉用力拍了几下桌子,完全不敢相信这是她亲弟弟做出来的事,简直就像极了变态!
樊森打完电话,看她还在不停的转圈圈,过去拉住她的手说道:“弥南已经救出,不过受了伤,现在正在去首都医院的路上,你要不要去?”
弥玉紧张的拽住他的袖子,急切的问:“受伤了?严不严重啊!走走走,现在就去!”
“我的人只看到他躺着,具体情况暂时不清楚。”
弥玉现在又气又急:“弥宸那小变态肯定不会让南南好过,都是亲生兄弟姐妹,他要是恨我倒还能理解,小时候他明明最喜欢的就是南南!”
樊森撩开她垂落的发,淡淡解释:“无非利益二字。”
“钱就那么重要?”
“对有些人来说可能是。”
“我不懂。”
樊森扯了扯嘴角:“过去我也不懂,但是后来同样被狠狠上了一课,有些东西对某些人来说是天生的吸引力,就像有些人天生是坏种一样,比如弥宸。”
在他看来弥宸跟他曾经的大哥没什么区别。
为了一己私欲残害兄弟姐妹,搞得家务宁日,他不屑也看不起。
弥玉失望的咬了咬嘴唇:“我担心南南……”
“别瞎想,先到医院再说。”
弥玉打起精神,跟着樊森出去,结果刚踏出家门一个急刹车停下来,看着里面正在安装的监控的人小声问樊森:“那他们怎么办?我爸让我亲眼看着安装。”
樊森看了圈周围的安保,确实不太放心:“让我的人留在这里。”
弥玉求之不得:“那行,走,我们去找弥南。”
* *
首都医院。
一行人到医院的时候,张青松在就已经下达通知分流开行人和车辆,医疗小组早早守在门口。
颜盛下车走到张青松身边,态度毕恭毕敬的叫了声:老师。
没错。
张扬的亲爹——张青松同志就是颜盛的指导教授兼首都医院院长、首都大学医学院副教授、首都医疗器械研究所所长、长青医疗器械集团副董事,董事长是张扬的妈。
“老师,我跟您具体汇报一下弥南的情况,我已经初步经过检查,除腺体外无其他明显外伤,处非正常易感期状态,目前已使用vi型凝胶临时处理,但是整个腺体外观已经被完全破坏,需要进一步检测......”
张青松撩开弥南的衣服看了一眼,伸手按了按,神色略显凝重,对颜盛道:“去换衣服,准备手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