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
    “那赶紧去洗手,我帮你把药涂了我们就睡觉。”
    “嗯。”舒呓语这次没耽误,直接起身去卫生间处理,打开水龙头把掌心的血污冲洗干净。
    出来的时候弥南已经备好了消炎药和特制药膏,有了第一次的经验第二次就驾轻就熟,不过男人还是一如既往地小心翼翼。
    舒呓语看着他认真的样子,心里泛起一阵暖:“你有没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
    弥南扭了扭脖子,拉扯到后面的伤口,嘶了一声:“脖子疼的厉害。”
    抬手就想往后摸被舒呓语一把抓住:“别碰,你刚才信息失控的时候腺体膨胀,抓破了点皮。”
    “行吧。”弥南用棉签仔细把药摊开,然后继续道:“说起来也奇怪,按照颜医生的话说,我们待在一起我这个毛病应该会好的挺快,怎么这次反而比之前都严重?”
    舒呓语也正在担心这个问题,摇了摇:“说不好,我已经约了盛哥,明天陪你去做个详细检查。”
    弥南虽然讨厌医院,但是事关身体健康也没有办法,只能无奈答应:“行吧。”
    “头还疼不疼?”
    弥南单手捧住脸,发现灼热感已经消退,转了转头也不晕,惊喜的对舒呓语道:“啧,头不晕腿不疼,烧也退了。”
    舒呓语不太相信的伸手摸上他的额头,结果一手温凉:“真的不烧了。”
    弥南快速替他涂完药膏,让他放平晾干。
    自己站起来伸了个懒腰,顺便还扭了几下手臂和腰,整一个神清气爽。
    凑到舒呓语面前得意洋洋的说:“就说我堂堂一个alpha怎么可能会被这小小的发烧给打倒,你还不信~”
    舒呓语揉了把他的鸡窝头,宠溺的笑道:“嗯,你最厉害了。”
    “本来就是,我现在整个人不要太精神。”
    “别刚好一点就作妖,还是需要好好休息,你明天早上的课也不用去,我已经帮你替辅导员请了假。”
    弥南点头,能休息谁愿意上课,换了身睡衣掀开被子躺进去。
    舒呓语吹了吹掌心,基本已经干了,去厕所简单冲了个澡,关掉灯在旁边躺好,两个人抵足相拥。
    弥南闭着眼睛,脑子活跃的不行。
    因为白天一直在睡觉,现在烧退了人舒服了反而一点睡意都没有。
    僵着身子又不敢翻动,怕吵到舒呓语。
    “你不睡吗?”舒呓语其实挺困的,但是弥南不睡他又不放心,一直有节奏的轻拍男人后背,试图可以把他哄睡。
    然而某人听见他的声音,立马睁开眼睛在黑暗中瞪的老大,还滴溜溜的转悠。
    弥南牙齿抵着舌尖,易感期对别人来说可能一针就搞定了,对他来说其实并不是很够。
    主动往男人怀里凑了凑,用力吸了口熟悉的味道,浑身舒畅,带着点撒娇意味小声开口:“我睡不着。”
    “大概是因为白天睡多了,要不要陪你聊会天?”
    “聊什么?”
    “你想聊什么?”
    “这大半夜的有啥好聊的……”
    “那你要睡吗?”
    弥南额头抵着男人的喉结,感觉他说话时的振动,舔了舔嘴唇,有些心猿意马。
    他觉得自己真的是没救了。
    离要死不活的折腾才刚过一天,他又开始想念那滋味了。
    “我睡不着。”
    心想这个蠢男人,之前他失眠的时候明明都是这样那样直球的爱的教育。
    今天倒是装起正人君子来了。
    舒呓语有些困盹其实没听清他的话,直男式机械回复:“那我陪你说说话。”
    弥南翻了个白眼,伸手一把拧在他腰间,咬牙切齿:“说个屁!”
    舒呓语一个鲫鱼打挺跳起来,整个人都抖了抖。
    他后腰有伤。
    疼的头皮发麻。
    人都清醒了。
    弥南被他这么大反应吓了一跳,怔怔的开口:“我没用力啊……”
    舒呓语哭笑不得的打开壁灯:“那你到底想干嘛?”
    弥南看着男人灯下温和俊秀的脸,轻哼了一声。
    看来还是得自己主动,想着便扯了扯睡衣的领口,本就松散的睡袍被拉散,露出白皙健硕的身体,伸出手掌贴在身上。
    不知故意有意还是刻意,眼波流转,潋滟光华,唇齿轻触,声音无端勾人:“心里好像有团火在烧。”
    舒呓语一眨不眨的望着他,扣住他的手腕,明知故问:“这是易感期后遗症发作了吗?”
    弥南自勾勾的看着他,光明正大的撩:“对,还挺严重。”
    “不行,明天要做检查。”
    “可是心里揪的紧,简单来标就行。”
    舒呓语想了想,还是拒绝:“不太好。”
    弥南突然放软身体,倒在被子里:“没什么不好……”手指轻轻掠过他喉咙。
    “真的难受?”
    “我骗你做什么?”
    “很想那种?”
    “这种话你叫我怎么说出口?”
    舒呓语抵在他的额头轻笑出声:“真的只能一点点。”话语间已经俯下身去。
    弥南侧过头,五指插入男人的黑发之间。
    眼睛出神的看着墙壁一圈光晕,声音虚渺:“就,一点点.....”
    舒呓语低着头,温热呼吸喷洒,带起一阵湿:“嗯,我会控制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