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就上菜了,梁嘉豪和从前一样殷勤,在他夹菜的间隙,望姝去看姜悬舟。
西装外套搭在后背,仅穿一件白衬衣,袖口卷起,露出修长小臂。
说起来,这还是他们第一次坐在一块吃饭。
其实从前不是没有机会,只是姜悬舟没那个资格。在姜家的时候,私生子自然不配上桌;在学校的时候,他只是她养的一条小野狗。
姜悬舟很敏感,明明没看她,却像是能感知到她的视线。
当冷不丁被他双腿夹住双脚时,姜望姝差点低吟出来。
昨天雨中欢爱,又反复折腾了几次,身体承受力已到了极限。怕着凉,她便多穿了条丝袜。这时被夹住,滑面西裤擦过丝袜,从她脚踝处漫起一阵痒。
同寻常抚摸还不同,丝袜放大感知,反复厮磨之间,还牵着周遭肌肤一起细细密密的痒。她小腿用力,却被夹得更紧。
梁嘉豪对此并不知情,和颜悦色,“悬舟弟弟……”
男人利落地用刀割开漏奶华,“叫我悬舟就行。”接着将刀刃轻轻扔在盘上,发出清脆响声,他觑了眼正张嘴的梁嘉豪,“毕竟还没结婚,我叫你大哥,也还不合适。”
想做他姐夫?
姜悬舟将甜品放在姜望姝眼前,毫无征兆地腿下用力。
疼得姜望姝差点叫起来。
他问:“望姝,你说呢?”
又疯起来了。姜望姝被他夹得疼,冷笑地将甜品往中间推,“正儿八经订过婚,你叫他一句大哥,也不委屈你。”
不委屈他?姜悬舟擦擦嘴,抬腕看了眼时间,“警署近来风声紧,晚上还要回社团处理些事情。”轻飘飘扔了纸巾,盯着姜望姝,语气温和地问,“我们回去?”
同回姜家,看着顺理成章,但毕竟是和梁嘉豪出来的。饭吃到一半,扔下未婚夫不管,怎么都很下梁家脸面了。更重要的是,姜望姝并不想顺着他的心意。
昨天是个巨大的意外,这个意外不能被无限放大了。
她答允陪他,但没答应,一味顺从。
“我没吃饱。”
“刘姨可以做。”
“我想吃这家。”
“可以打包。”
姜望姝皱眉,“你什么意思?”
梁嘉豪面色难看,伸手搂了搂望姝的肩,以示安抚,“悬舟,姜家最近变故大,我带她出来,是为散心。你要有事,可以先回去。”
姜悬舟松松衣袖,抓起西装站起来,“那行,你们慢吃。社团问题和爸爸后续治疗方案,我自己看着办。”说完就走。
姜望姝盯着那背影看了两秒,跟梁嘉豪说了声,追了出去。
离桌前,梁嘉豪面色晦暗不明,“去吧。你只要别忘记我说的就行。”
“……嗯。”
追上去刚出门,姜望姝拧眉说:“爸爸那边怎么了?”
Angus早候着,看两人出来,立即拉开了门。
姜悬舟突然转身,抓着她的腰就扔进了后座。
门啪一声,用力从里面关上。
Angus蓝色眼睛眨了两下,默默走到远处墙角等着。
车内,望姝被摔得发懵,双手撑住,刚要直起身。
可接着,两只手就从后面被抓住,被用力缠住打了个结,接着就被姜悬舟翻转过来摁倒。男人的大掌紧紧扣住她的脖子,在她不可置信的眼神里,单手撕下她的吊带裙,露出里面的紧身打底衣。
他掌心温度炽热,姜望姝几乎被烫到。她从没见过这样的姜悬舟,像是能把她直接拆吃入腹一样,她拧眉挣扎起来,“你干什么?放开我!”
姜悬舟俯身到她身上来,声音欲哑,扣住她脖子的手寸寸用力,看着她的脸慢慢涨红起来,眼里是无动于衷的火,“我没跟你说过吗?梁嘉豪只是个扒着姜家吸血的窝囊废,如果我没救下你,你信不信他第二天就投诚到姜树脚下跪舔他。”
他的手摩挲着她细腰边上的薄衫边缘,反复勾弄,满带情欲和技巧,在她忍不住小腹颤抖时,用力掐住她的腰抵下胯下,硬挺粗胀的性器紧紧撑在她的腿心。
“你昨天还在和我欢好,今天就和他这样夫唱妇随,你没有心的么,姜望姝?”
简直就是个疯子……
姜望姝扭动起来,试图从他身下逃脱,但根本无济于事。
他松开她,居高临下睨着她被掐红的脖子。双手被捆在身后,使她被迫挺起胸,窗外灯光隐约洒下来,将她的曲线勾勒得更加曼妙。每次的扭动,看在姜悬舟眼里,只会荡起一阵阵的浪。
“姐姐,你是我的,你最好永远记住我这句话。”
他双膝用力压住她的腿,伸手抓住她胸前的薄衫,用力向两边一扯,莹莹润润的胸腹瞬间袒露在眼前。姜望姝的呼吸变得急促。接着,只能眼睁睁看着姜悬舟解开西装袖口,修长指尖顺着细沟伸进去,勾住她的胸衣边缘,用力一拉。
两团莹润晃荡着弹出,樱桃色的红粒在空气中摇晃,妖冶得很。
与此同时,窗外车来车往。
闹市区里,他怎么敢!怎么敢!
“停下来!”姜望姝急的出汗,尖叫起来。
姜悬舟无动于衷,指尖落在她小腹上,缓缓顺着腰肢往下,故技重施。
接连不断的撕裂声下,姜望姝穿出的衣服,没有一件是完好的。
她双手用力拧动挣扎,直至擦出血痕都没有任何用处,反而让她晃动震颤,像投落在水镜里的月光,一晃一晃,迷眩双眼。
姜悬舟掐住她的脸,轻声问:“姐姐,你是谁的?”
“松手!松开我!你是不是有病!”
他不顾她的挣扎,把脸掰正,不厌其烦地问,“回答我,你是谁的?”
——
弟弟:啊啊啊!你还要嫁给他!啊啊啊我要鲨了你们!我要狠狠占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