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为什么叫你黎娜吗?”周文清隔着她的内裤,暴力地揉搓,她那里很湿。
果然是小孩,周文清勾唇。
“水做的,这么湿。”他偏头要吻她,境清努力抵抗生理反应,别过脸的瞬间,周文清立马不高兴,但他也不恼,反而玩味地打量她的表情,她现在面色难看,虽然不反抗,但这表情明显告诉他,她很不舒服,也不喜欢,或许,她还很厌恶呢。
可是周文清不会管她怎么想,性爱这种事情,于他,要么是纾解生理需求,要么是不开心时地发泄。但林境清,她明明有强烈的生理反应,却偏偏想要顽强抵抗,要不然就是跟别人做过,不然不可能会这么镇定。
他勾勾唇,“这里,有男人进入过?”
境清心中一颤,但还是垂着头不说话,她清楚现在一旦开口说话,那声音一定是不堪入耳,而默不作声,才是打消掉男人想要操她的念头,没有人会喜欢一个在床上死板的人。
周文清多年拿枪的手有一层厚茧子,见她不讲话,手指用力戳进去,境清咬着后槽牙,疼,布料裹在肉珠里十分不适。
她额头上冒出细汗,手握拳捏紧,如果可以,她一定会亲手杀了他。
就是这样的反应,一声不吭地反应,让周文清怒火横生,他撤出手指,还带着她的味道用力卡住她的脖子,她的脸色很难看,但从那双眼睛里,周文清看到了委屈,眉头不禁下皱,“黎娜,我亲爱的黎娜,她死了,死在那些士兵的身下,她的身体被他们一遍一遍地折磨,她的脏器都被带了出来,你知道吗,我看着她死在我的面前,我却无能为力。”
境清不明白他的意思,他好像在说一个十分亲密的人,可眼眸,表情是那样的冷漠,“文哥,我不是她,我不会。”
她试图安抚他,周文清也不知道怎么了,听到这话,心慢慢被捋平。
“可是,我没上过她。”他笑笑,“所以,我要上你。”
说完,不等境清反应,拉开车门,打开后备箱,强制地让她趴在上面,他粗鲁地撕开她的内裤,现在是白天,是在公园,怎么可以,境清说:“文哥,不可以,不要,我求求你。”
周文清充耳不闻,扯开皮带,拉下裤链,粗茎紫红紫红,就在他准备插进去的时候,风过,子弹从他面前擦过,差点,就打穿他的鼻子。
“黎娜,上车。”
境清快速站起身来,那是m82a1,射程高达2000米,周文清快速提好裤子,钻进副驾驶,车子疾驰而去,而后面是更密集的子弹声,射穿了后尾车灯,车子被重击一下,境清系好安全带,从书包里掏出手枪,周文清偏头一看。
唇角勾起。
“后面有炸弹,有枪。”
境清回头一看,子弹从后方射进来,境清迅速收回身子。
“文哥,从这里左转可以到达考索原始森林。”境清很冷静。
她现在还不想死。
周文清从容扫她一眼,这小孩,是个杀人的好料子。
后面车窗已经被射穿,境清无法去拿座位底下枪支,凭她手里这把枪必定会死得很惨。
“不要伤害车上的女孩,目标是周文清。”后面追赶的人用通讯耳机说。
周文清接起电话,“文哥,阿诺被抓,是俄罗斯那帮人。”
周文清面色冷极,“去考索原始森林汇合。”
“收到。”
车子迈速已经达到140码,而后面的车辆穷追不舍,境清拿着枪严阵以待。周文清还没来得及驶入隧道,车子被猛烈撞击,境清握紧安全带,时不时回头看。
“那女孩手里有枪,要不要——”
“不行,目标是周文清!”有人怒吼。
周文清冷笑一声,“扶住。”
周文清动作很快,搂住境清的腰将她放到驾驶座上,他快速钻到后座,整个过程五秒之内完成。
而车辆上方传来直升机的轰鸣声,境清试图抬头望去,应该是周文清的支援到了。
周文清说:“黎娜,减速,掉头。”
境清屏气凝神,握住方向盘,打死,快速掉头,而后方的车辆直直看着那辆车撞过来。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这根本是不要命的做法,可是那个女孩——
“她要撞车,是否做掉。”
“我他妈再说一遍,目标是周文清。”
而周文清很满意境清的操作,他迅速扔出炸弹,只听得一声爆炸,他将她换到副驾驶,扔给她一把狙击枪,开着车掉头继续朝考索方向驶去,而就在这时,子弹打穿车辆后方一个轮胎,离考索还有不到几百米,周文清几乎是将油门踩到底。
境清半蹲在副驾驶下,瞄准后方时,她看到了林成峰,顿时犹豫,为了不让周文清察觉,她故意打偏,周文清扫她一眼,这不怪她,现在不太稳当。
“拦住他,快点,他要进森林。”
此时此刻,周文清讲:“炸。”
境清眉头下皱,她的爸爸还在那辆车上,头顶上的直升机,果断扔出重型钻地炸弹,境清握紧枪支扣动扳机的一瞬子弹射在后方车辆驾驶员的肩膀上,车子正好偏移撞在侧面土堆上,炸弹在前面炸出一个坑,林成峰讲:“后退,后退,有支援。”
另外一辆车毫不犹豫冲上来,重重朝周文清的车撞上去,整个车子被挤到隧道壁上,境清磕在副驾驶上,但她快速坐好,系好安全带,她的爸爸来救她了,所以她不能死。
车子在夹缝中擦出火化,旁边的车辆已经摁下车窗,准备朝着周文清脑袋开枪,“黎娜!”
境清抄起手枪,子弹从他面前射过,现在车子在隧道,那人见到女孩拿枪,愣住一秒,而境清丝毫没有犹豫地开枪,只是打在了后视镜上。
周文清眉头下皱,这个距离,她能杀他,“现在枪法退步到这个地步了吗?”
可现在并不是说这个的时候,周文清快速冲出隧道,他看一眼后面车辆,又看一眼林境清。
冷笑。
后面那辆车对着周文清的车就是一炮,整个后车厢迅速起火,林成峰焦急不已,“我他妈有没有说——”
“闭嘴,周文清已经察觉。”
车子停在路边,后面的车辆被直升机接二连三的炸弹拦住去路,昂素扔下绳索,在给她穿上防弹衣的瞬间,子弹从她的肩头射过,血立马像喷雾一样炸开,她硬生生倒在周文清的怀里,周文清面色极冷,朝着车子就是一枪,亚斯扛着枪,不停扫射。
林成峰心头像烂了一般,本来是要打周文清的,可是境清突然拦在他的面前。
周文清抱着林境清绑着绳索,直升机快速飞走。
而这场失败的救援,引起泰方军方的注意。
“林成峰,你现在去意大利,我们要撤退了。”莱丁说。
“不行,我女儿——”
“林成峰,意大利方会帮助你将周文清引渡到美国,但你现在必须走,否则你们都得死。”
罗舍夫那天还交给他莱丁的号码,两人联系上之后,莱丁帮忙联系上意大利军方,林成峰在意大利的医疗企业给他们贡献不少,当年那份保密文件,算是意大利政府给予的一个“礼物”。
他们十分乐意,也十分不喜欢周文清。
*
直升机停在缅甸境内,周文清脸上极度不耐烦,没有人敢靠近他的身边,他抱着境清,怒吼:“去把阿雅喊过来。”
她挡在他面前的那刹,他心被刺痛下,尤其是她倒在他的怀里,脸色苍白,她就像死了一般,“林境清,你不能死,否则我就把你全家都扔到海里喂鲨鱼。”
周文清握着她的手。
“老大,实验室的人全部死了,也没有看见林成峰的尸体。”
周文清现在不想管别的,他只想她不要死,阿雅提着药箱进来,男人面无表情坐在那个女孩的身边,她说:“文哥,让我看看。”
周文清退到一边,“准备准备,去俄罗斯。”
阿雅开始给女孩清理伤口。
“她会死吗?”周文清问。
“放心吧,会留疤。”阿雅说的简单。
周文清退出房间,昂素说:“lsd的配方被佤邦的人过来销毁,缅甸政府根本没守信用。”
周文清点燃一根烟,嗤笑,本来是跟缅甸军方合作提供武器,帮他们拿下果敢,让他们去对付佤邦,让白所成接管果敢,这样种植罂粟也方便。
那个公司其实也是个幌子,打着合法的名义,这样可以直接进入亚洲市场,而另一面林成峰又可以给他制作生化武器,可现在呢,现在全他妈毁了,昂素神情严肃,“佤邦坚决要禁种,缅甸军方和政府根本不想管,除非我们再次免费给他们提供武器,但我们现在还欠着外面好多货,文哥——”
周文清打断:“林成峰那个半成品,还有点用。”
那个半成品虽然不及埃博拉,但人一沾染,那也跟死没什么两样,虽然量不多,但够了。
昂素和亚斯前去操办。
一部分雇佣兵和武装军乘坐飞机前往俄罗斯。
周文清进屋,阿雅正照顾她,“你出去吧。”
阿雅临出门时,心中酸涩,她跟着周文清的时间不长,可是如果不是周文清把她从人贩子的手中救出,她或许现在尸体在哪里都不知道。
那个女孩,她很年轻,也很漂亮,而周文清好像很在意她。
门被轻轻关上。
周文清坐在她的身边,她还很虚弱,伸手想摸摸她的脸,但还没碰到人就立马蹙眉,“黎娜。”
她没醒,周文清低头,在她额头上轻轻落下一吻。
“亲爱的黎娜,醒过来,我带你去找你父亲。”周文清试图触碰她的伤口,刚刚才包好,他拇指摁上去,血立刻浸染白纱布。
女孩疼得眉头皱更紧,他俯耳说:“林成峰,我一定会让他生不如死。”
境清慢慢睁开眼,面前是那张笑看她的脸,骇然十足,她想起身,但被周文清摁住,只是注视她没有血色的脸。
境清艰难开口,“文哥,我想见爸爸。”
“好,我带你去见他。”他低头含吻住她的唇,笑得邪性。
*
他抱着她,放到床上,飞机正在平稳飞行,他坐在她的床头,“给你看个好玩的。”
新闻上正播报,缅甸境内有不明疾病爆发,现在已经感染上千人,而这件事情仅仅发生不到一天,所有的医院被挤得爆满,画面上,有的人脸色难看,直直吐血倒地抽搐死亡,境清抿唇,心中震惊,她知道这是周文清做的,但她选择沉默。
飞机飞行了十个小时左右,境清就睡了十个小时左右,而周文清就睡在她的身边,男人的手臂紧紧圈住她,她几乎是被嵌在周文清怀里。她一动,周文清就睁眼,眼眸清明凝视她,脸色逐渐恢复,周文清伸手捏捏她的脸,“还疼不疼。”
“不疼了。”她声音轻轻小小的。
周文清盯着她,忍不住低头亲吻她的脸颊,后面昂素进来,“文哥,到了。”
周文清有些不满,没有理会,继续亲吻境清,她一只手抬起,“文哥,这是哪里?”
周文清停下来,“俄罗斯。”
他起身,将人从床上抱起来,径直走出去,昂素怔了怔。
几辆车子朝鲁布列夫卡驶去,境清一直被他抱在怀里,她也没敢动,就靠着他,昏昏欲睡。
直到她被放在床上,中途也没醒过来,周文清轻轻在她唇上落下一吻,转身出去。
昂素说:“已经部署妥当,是否今晚行动?”
“嗯,要活的,林成峰应该不在俄罗斯,意大利那边有消息吗?”
“文哥,缅甸政府已经向意大利求助,应该是知道林成峰在意大利。”
周文清若有所思,“把东西都给中方,告诉他们林成峰躲在意大利,让他们来抓人。”
缅甸的疾病是林成峰研制的实验品,而这种疾病只有林成峰能治好,缅甸想救人求助意大利方是一回事,更重要的林成峰也是罪魁祸首,怎么可以让他逍遥自在,他要把人交给中国军方制裁。
周文清笑笑,回头看一眼楼上的房间,如果她知道,她会不会发疯。
昂素打量周文清,电话响起,他出去接了又回来,“意大利那边在跟美方接触,而泰方和缅方以及意大利方已经发出红色通缉令。”
周文清眼眸上抬,“告诉尤金,他应该知道怎么办。”
*
晚上,黑色商务车里西装革履的男人正闭目养神,头顶上方传来轰鸣声,而车尾被一辆车死命撞击,莱丁说:“开快点。”
亚斯舔舔嘴唇,毫不犹豫加码,再次撞了上去,讯通耳机里传来声响:“轻点,要活的。”
“好嘞。”
话音落,车上另一人与亚斯换位置,他扛着大炮,对着那辆卡宴就是一轰,整个车子被炸得飞起,周文清不满地啧了声,而那辆车还在垂死挣扎,“开快点。”
车子不紧不慢跟在后方,又再次上来两辆宾利,左右夹击,但都没有撞上那辆卡宴,三辆车只是跟着他,推着他往前进。
莱丁很快察觉到不对劲,“掉头,快!”
此时已经来不及,昂素从上方将四个轮胎全部打爆,车子被迫停在一个湖边,莱丁想跳进湖里,亚斯一枪击穿他的右腿,小腿分离。
莱丁倒在地上,痛苦挣扎,他高兴地上前拖着人走到湖边的一个渔场。
腥臭味盖过血腥味,亚斯忍不住吐槽:“咦,脏死了。”
“莱丁先生,好久不见。”
周文清从渔场二楼走下来,身后,昂素抓着莱丁的妻女。
莱丁挣扎,“周文清,她们什么都不知道,你不要伤害她们。”
周文清从昂素手里接过那个小女孩,“你叫什么呀。”
小女孩很快哭起来,“我要爸爸,爸爸流血了。”
莱丁说:“周文清,我跟你无冤无仇,你杀我两个下属我都没找你,你现在这是要与俄罗斯为敌?”他怒吼,“你别忘了,是谁一直在暗中保护你,意大利警方才没抓到你,你现在这是干什么?”
周文清大掌捂住小女孩的嘴,她快要窒息,而被昂素抓住的女人用俄罗斯语低吼着,昂素略显不耐烦,周文清偏头,昂素了然,一枪崩了那个女人。
莱丁生气极了,可偏偏被亚斯踩着,他的脸上都是污泥,身上都是浓烈的鱼腥味。
周文清慢慢悠悠走到他的面前,用脚踩在他的脸上,“我有没有跟你说过,不要多管闲事,你倒好,做了一次,做两次,闲命长是吧。”
阿诺姗姗来迟,递给他一份文件,周文清怀中的小女孩小腿不停抖动挣扎,他不耐烦地啧了声,捂住半张脸的手收紧再收紧,女孩小手抓在他的身上,周文清说:“引渡条约?”
“原来你们打得是这个主意,我值得你们费这么大劲吗?”他用好听的英文问。
小女孩抓他的手由快变慢,再慢慢没了动静,周文清手一松,女孩被扔在地上,而莱丁看着他的女儿死在他的面前,眼泪流在肮脏的地面,他用穆斯林阿拉伯语诅咒:“周文清,你会下地狱的!”
周文清根本不管他说的什么,“你们俄罗斯人都这么重情重义吗,她只救过你一命,你就迫不及待把自己的命都交出去?”
他用枪点点他的脑袋,莱丁露出一个邪恶的笑容,顿时,整个渔场被俄罗斯联邦警员包围,“周文清,放了莱丁,否则我们将会开枪。”
亚斯低骂一句:“fuck!”
昂素说:“文哥。”
周文清站起身来,露出好看的笑容,“那真是不好意思了。”
他抬手,昂素发出信号,埋伏在暗处的武装军和雇佣兵纷纷开始对着联邦警员扫射,莱丁面色慌张,亚斯勾起嘴角,看一眼周文清,对着他的脑袋就是一枪,莱丁死不瞑目。
周文清不慌不忙走上二楼,乘坐直升机驶离,而所有警员全部被杀,并且被扔进巨大鱼池,里面全部都是食人鱼,它们争先恐后,一片撕扯,本就浑浊不堪的鱼池瞬间血染一片。
翌日,场主哼着歌走进来,眼前的景象让他眼珠子都快瞪出来,整片鱼池横尸遍布,肢体凌乱,里面不知是谁的头,谁的脚,又是谁的手,而且臭味熏天,他忍不住把早餐吐出来,即可拨打报警电话。
*
境清醒来,是一个女人坐在她的身边,“你醒了,我叫阿雅。”
“我叫林境清。”女人不是中国人,但她会说中国话。
“你的伤没事了,但不能剧烈运动,文哥让我照顾你。”阿雅很温柔。
“谢谢,这里是?”
“是文哥在俄罗斯的住所。”她说。
境清不想了解,现在她很担心林成峰。
阿雅看她,“你已经两天没吃东西了,我扶你下去吃点东西吧。”
境清点点头。
下楼的几分钟,她恍若隔世般,细细回想,爸爸跟着的人很有可能是意大利派来的,也许,爸爸现在已经在意大利,她顿时松了一口气。
周文清就坐在楼下沙发,阿诺正在汇报,见到人下来,便不再说话。
周文清回头,她气色看起来好很多。
阿诺适时退出去,阿雅也是。
“文哥。”
周文清站起身来,走到她身边,“想不想见林成峰?”
境清点头,周文清笑笑,“好,过几天就带你见他。”
境清不太明白,但说句:“我们要在这里待多久,我学校——”
“学校那边,已经帮你请假,过几天我们就回去。”
“那爸爸——”
“他没事,很快,你就能见到他。”周文清笑看她,瞥一眼肩上的伤口,“还疼不疼?”
“不疼了。”
“为什么帮我挡枪?”
“没有想太多。”她说。
撒谎。
但周文清并没有拆穿她,不管她是故意的,还是无意的,都不重要,他把人搂在怀里,“黎娜,我们会永远在一起。”
他轻而易举地亲亲她的头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