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宅书库 > 其他类型 > 命定之人 > chapter06爆炸(h)
    一打开门就看到江渊这个瘟神,周斯杨神情不悦地扫他一眼,江渊看他一脸餍足的放荡,虽然他也玩过很多女人,但有夫之妇搞起来是什么滋味他还没试过,周斯杨这厮居然玩这么花。
    “劳昂,你知道是谁吗?”男人开口还有未退却的情欲,
    别的不说,江渊在各地搞钱时人脉四通八达,就是穷的时候没人搭理,现在他还清了债务,搞起来旅游业,那群酒肉朋友再次蹦跶起来,他打了个电话,“劳昂是这边动物园的园长,算起来是半个,他跟一个白人女人结婚三年了。”
    周斯杨心中了然,若有所思。
    境清看了烧伤地界后,又和园里员工在劳昂的带领下开了个两个小时的会议。主要是探讨接下来寻回逃跑的动物,而路线可能会从北美西北往东至加拿大,这只是初步计划,具体的劳昂表示还有待商榷。
    他给境清接风洗尘,避免境清刚到不习惯这里的口味,找了downtown附近的中国城饭店,点了她最爱的锅包肉,还有一些家常豆腐和脆皮鱼香茄子等菜品。然两人才坐下来不久,不速之客便一屁股坐在空位置上,对劳昂笑着打招呼:“你好,周斯杨,是阿清的男朋友。”
    林境清上完洗手间回来看到位置上多一个人,昨日事还历历在目,她抿抿唇,款款落座。
    周斯杨很自然地搂着她的肩膀,也不管人愿不愿意,在她脸上吧唧一口,“想你了。”
    林境清睨他一眼,周斯杨也不恼,莫名脑子闪过一个画面——
    曾几何时,高三上学期班里流行起织围巾。
    “周斯杨,这个围巾送给你,感谢你上周末给我补课。”林境清梳着高马尾带着清明的眼神瞧着他,手里那红彤彤的围巾停在半空中好久,周围起哄的声音他全然听不见,而境清只是歪着头含着棒棒糖盯着他,“你不喜欢吗?”她声音软软的,周斯杨的心如裹在蜜糖里,可他却说:“谢谢,我对毛织品过敏。”
    林境清也不以为然,挑眉将那条跟他脸一样红的围巾转头送给英语老师,英语老师是个高挑美女,全身都是名牌,这么一条纯手工的,况且原材料质品还一般的,她并不喜欢,但看在她学习成绩还不错,懂知恩图报的份上就勉强收下了。
    那天晚自习后,保洁叔叔正在学校捡废品,而那墨绿色的垃圾桶旁边,正碰到一个高个子戴眼镜的男孩子不停地翻找着什么。
    天凉无月,仅剩寒风。
    一条臭烘烘脏兮兮的红色围巾,被他紧紧拥在怀里。少年的脸上混杂着脏灰还有、干净的笑容。
    周斯杨眼眸倏地就暗下来。
    林境清注意到,但也没多想,只是轻轻拨开他搭在肩上的手,“劳昂,我们等下回去再商量一下。”她指得是寻回动物的路线问题。而周斯杨也并不觉得被忽略。
    劳昂看着对面的两人,轻笑一声,“周先生,我和境清是朋友,你不用这么...”男人说完意味深长地盯着他,在周斯杨眼里,只要是靠近林境清的雄性都是不怀好意,他夹一块锅包肉放到境清盘子里,宠溺地盯着她,“阿清呢,有交朋友的权利,我不会干涉,只是这天都快黑了,她还没回去,我就来接她了。”抬手她一缕头发放置在耳后,“我们阿清怕黑。”
    劳昂无奈地摇摇头。
    林境清想挪开些,奈何某人的手已经死死搂住她的腰肢。
    可那只大掌并不老实,已经往神秘的三角地带探去,境清不想劳昂看穿她的尴尬,假装镇定地扒着饭,周斯杨的视线就没有从她脸上移开过,看她青一脸白一脸,比电视剧还精彩,他不禁低笑。
    “嗯呃...”境清赶忙捂住嘴巴,幸好劳昂去结账了。
    整个饭持续半个小时,而这半个小时的时间,他灼热的手隔着那薄薄的两层布料,一直摩挲着,林境清一顿饭吃得食不知味,她一把抓起他的手,“周斯杨!”小声警告。
    周斯杨也不恼,用那只手摸摸她的头,像摸小狗一般,强制地把人带进怀里,暧昧十足地耳语,“吃饱了吗?”
    林境清白他一眼,动动身子,“周斯杨,这里是餐厅。”
    虽然以前也有过这样的经历,但毕竟那时候小,无所顾忌,侧头对上一清明无措的双眸,周斯杨故意问:“哪样?”
    他手在她腰间握着,玩味地靠近,“嗯?哪样?我不明白阿清说的什么意思?”
    见她小脸皱起不搭理,他在她肉肉的耳垂上轻咬一口,耳鬓厮磨,“阿清,我好想你。”
    性感又暧昧的语调让境清穴肉嗡动皱缩,恰好此时劳昂走过来问:“境清,你是跟他回去还是——”
    不等他说完,“走吧。”
    她迫不及待起身,怕再待下去,不知道周斯杨会发什么疯。
    周斯杨哪肯就此放过,“阿清,”他上前一步攥住她手腕,俯耳说了句话。
    然后对着劳昂说:“回见。”
    境清背对着劳昂,脸上则是兵荒马乱。
    劳昂家的房子是两层居,劳昂和他老婆居住在二楼东边,他老婆叫缇妮,是个白种大波美女,林境清低头瞧一眼自己,果然还是不能比。
    “谢谢。”她用英语跟缇妮讲。
    缇妮回她一笑,“夜里温差大,如果冷可以跟我说,我再给你加一床被子。”
    境清点点头。
    西边的小居很简单,一张床,一个床头柜,下面是软绵的大地毯,窗户是向外开的,境清关好窗户拉上窗帘,拿了一件吊带衫裙进到卫生间洗漱,她的身材很好,不同于学生时代的软绵,现在的她是有力量的,胸虽没缇妮的大,但好在年轻就是资本,只不过那一身的吻痕,掐痕还有指印比那几条疤痕都刺眼。
    她没敢仔细看,就套上那条酒红色的吊衫裙钻进被窝。
    夜里,她的脚心到小腿一路往上好似有无数只蚂蚁爬过,难耐不已,睡梦中不满地哼唧一声,眉心不顺。
    翻了个身,仰面睡着。
    “阿清,阿清。”周斯杨捏捏她的脸,亲吻她的嘴,这次不用捏下颌,舌尖直接滑入,纠缠那条粉嫩的小舌,境清好似在品尝什么,舌尖轻轻试探,男人立马卷上,一只手搂着她的脖子,方便她更好地张嘴迎接他的吻。
    而周斯杨怎甘心如此,睡梦中的她乖巧的像个瓷肌娃娃,安静听话,跟昨晚张牙舞爪要死要活的她完全不一样,虽然他很满意,但并不想让她安睡,那多没劲。
    他的亲吻愈发深入,愈发加重,只听得房间里都是细微啧啧声作响,津液顺着两人嘴角流下,境清快呼吸不过来,眉头下皱,手胡乱拍着,不满地哼哼,想转头但脸好像被人固定住,境清睁开睡眼惺忪的眸,一张俊脸在眼前无限放大,她瞬时瞪大眼睛,双手撑在他胸口,“唔...唔唔...周、”周斯杨充耳不闻,继续闭眼享受,耻骨抵着她的小腹,下半身胀到发疼。
    知道她醒了,重重亲吻一下,才满意地离开她的唇,她嘴角边还淌着昧液,境清生气地想坐起来拿纸擦掉,周斯杨没有给她这个机会,用嘴唇帮她舔干净,像小狗舔主人一样,男人觉得不够,舔了她满脸。
    他与她抵额相待,短促的喘息热气十足都洒在她脸上,境清整个身子都被他压着,嘴巴莹光晶亮,“周斯杨,你发什么神经?”
    他居然翻窗进来跟她做这种事情,完全想象不到,时隔这么多年未见,他变化竟如此之大,脸皮都不要了,想起白天他那句话“我会来找你的”,境清心情复杂。
    周斯杨侧头去琢吻她的敏感,火热的呼吸瘾诱升起,“阿清,我硬到爆炸,小阿清帮帮我好吗?”
    他一只手握着她热热的小手往下面带,在隔着布料触碰到那坨巨大异物时,她想都没想就要缩回,他声声入耳,好似恶魔的低语,想要唤起她的欲望,“阿清,你不记得了吗,你不想吗?”
    周斯杨圈着她,漆黑眼眸烈烈浴火,却又添些百感交集,她是怎么了,为什么这样对他。心头浸泡在浓醋里,涩酸不已。
    哽咽出声,“阿清,我想你,我真的很想你。”他无奈地低头在她脖子上蹭蹭。
    境清望着天花板,手轻抚他毛绒绒的头发,喃喃道:“周斯杨,”周斯杨抬眸眼角微湿可怜兮兮看着她,“阿清,为什么不联系我,为什么不来找我,为什么要让我找不到你?”他啜泣一声,境清心头犹如烂泥被踩得稀巴烂碎,要告诉他吗,不,那并不是很光彩的事情。
    “周斯杨,我、”她启唇,眼含泪珠,却是不肯落下,她轻轻拂去他眼角的泪,“别哭了,你都这么大的人了。”周斯杨握住她纤细葱白的指骨,放到嘴里舔舐吮吸,黑曜石般的眼神炯炯有神,境清察觉到不对,想抽开手,“周斯杨!”
    周斯杨又委屈地看着她,“你吼我干嘛?”好一个心机茶男,境清要翻身起来,周斯杨顺势压实,掌如风,屁股荡出白汤,他干脆不装了,“阿清,床上要讲礼尚往来,不能你爽完了,就跑,那我呢?”
    她瞪着他,“你有句真话吗?”
    他低头亲吻她的唇瓣,周斯杨勾唇一笑,翻个身让她跨坐在自己身上,一手枕头下,从善如流又略带严肃,“阿清,我对你说的每一句话都是真的,这点你不需要质疑。”境清盯着他,她自然是信他的,只是他在床上和床下完全是两个人。
    灼灼目光钉在她身上,似笑非笑地冲着她,林境清低头才发现,自己的睡裙不知何时已经褪到腰间,半个身子都暴露在空气和他眼中,她慌忙去扯衣物,周斯杨扯开她的手,笑说:“别遮,很美。”
    这么多年,她越来越成熟,身材也逐渐女人化,酥胸没有内衣包裹也立挺地十分完美,两个粉嫩的乳尖亲吻着空气,丝丝凉意让境清想找个遮掩物,周斯杨欣赏着,仿佛在欣赏一件艺术品,再往下是她不盈一握的柳腰,却又平添一点劲力,而再往下是隔着一层布料的神秘美好,令人心驰神往。
    林境清被看得赧涩,好在没开灯,她着急忙慌去拉拢被子,周斯杨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借着月光,她的身体美到不可方物,周斯杨喟叹,只是那几道疤痕过于碍眼,殊不知她这些年到底经历过什么事情,周斯杨知道她不想说,他的境清啊,多要强。
    算了。
    周斯杨的视线从头到下,一寸一寸,仿佛看不够。
    昨夜,在浴室,她跪在浴池里,他从后面进入,一只手握着她晃动的乳,亲吻她美丽的蝴蝶骨,以及那本不属于她身上的疤痕。
    她甬道不管进入多少次,每次都像第一次一样紧致,鸡巴才进入半个,那种强烈的水蛭吸附感就令他爽到升天,精液一发接一发,要灌满她的肚子,太久没做,太久没射,这些东西比他还要着急。
    可是一想到那么多年她不知所踪,那些疤痕,她说得那些难听的话,心中便愤火激荡,只记得一遍遍地要她,狠狠地操她,头一次身体爽了,心里头跟没做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