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顺利的到达了签名的地方,也不算是最迟到的,路上还有一些人被魔兽纠缠着,当她签完名拿着旗子走时,还有一些人赶过来。
回去时再没遇上到有人在路上拦截,估计凌云派的人也想保留实力到后面,毕竟,除了她是对手之外,还有那么多人也是竞争对手,不能总盯着她。
最后,拿丽嘉着旗子回来能进到下一轮比赛的,裁判宣布只有九十九个人。
第二轮比赛场地在昆仑山最高的主峰顶上,坏的本,几百人就朝着祝邦飞上去夏宁一也是第一次到主峰。
主峰从半山腰处就弥漫着厚厚的云雾,一直将中间段遮掩起来,露出一小部分峰顶。
穿过厚厚的云雾之时,像是有结界,大家都明显的感觉到飞行速度被迫慢下来。
就跟在无尽海经过时那种感觉,飞离了一段距离之后飞行速度才不受影响。
来到峰顶上,发现也有一个大广场,壮观巍峨的宫殿群,峰顶上各处薄雾弥漫,却神奇地只飘逸在地上到半米的高度处,若隐若现间,让人有种置身仙境的感觉。
大广场上放着一些桌椅,除了作为裁判的有位置坐,其他人想站就站,不想站可以拿自己的桌椅出来坐。
夏凝觉得所谓的评委,其实就是摆着好看,在第一关没起到一点作用,听完第二关的比赛规则之后,感觉依然用不到评委。
第二关比赛听起来也很简单,只要能登上大广位于东南方向上,那像座山一样倒转过来的平台上,找到签名处成功签名就算过关。
而往日看上去没有云雾遮盖的悬浮台,位于中间部,环绕着一圈厚厚的云雾,想要飞到悬浮台上就必须要经过云雾层,不能从外面远处飞过来。
只能在下方一定范围内往上飞,这样就不可避免的要穿过厚厚的云雾。
裁判特意提醒众人,平台上有一些特意驯养的灵禽,这些灵禽像鹰又不是鹰,除了懂人性之外,还凶猛异常。
到时候它们会攻击进入云雾层里的人,除非他们已经踩到平台上了,灵禽才不会攻击。
所以,如果不想被攻击,就把这一关要领的签到玉佩从腰上解下来丢掉,这样猛情就不会再攻击,但同时也意味着出局。
因为玉佩上抹了特制的药,而进到平台上,那药自然就会消失,不想参赛的人现在也可以退出。
裁判说完规则之后,没有一个人放弃退出的。
夏凝和其他参赛者站到指定的范围,裁判一声令下,九十九个人踩着飞剑和各种形状的飞行器往上方飞去。
估计飞行了大概有一千米左右,才到倒挂的山峰处,再飞近两千米就开始进入云雾层,里面倒没有浓得完全看不清的程度,放眼看去,隐隐约约还能看到其他参赛者的身影。
和无尽海一样的是,飞行速度受到一定的限制,神识在这云层里同样施展不开,只能靠直觉和眼睛利不利。
她努力提高警惕,以防被猛禽袭击,或者其他人过来阻挠。
刚飞进云雾层没一会,就听到传来惨叫声,听得夏凝心一颤,更加专注地看着上方和周围。
第49章 九天摘月
忽然!她有种头皮发麻, 像是被猛兽盯上的感觉。
那威胁感来自上方。
她连忙往左边闪移过去。
这才看到一只展开双翅有将近两米宽,雪白羽毛似鹰隼的猛禽如箭般,往她刚刚的地方俯冲下去。
夏凝来不及多想, 连忙往上飞去。
这时, 上方又飞下来一只黑色羽毛的猛禽,这个颜色能看得清清楚楚, 也被她有惊无险地避了过去。
当猛禽收起俯冲之势, 从下方上追时, 她已经离开了一段距离。
她奋力往上飞去, 躲开另外几只往下俯冲的猛禽。
这些猛禽往下俯冲就很快, 但往上飞时却慢了不少, 这就给了参赛者们喘息的机会,但随着越往上就越多猛禽冲下来。
夏凝惊险地左冲右突,有几次差点被啄中大腿。
当她好不容易飞离云雾层, 到了上方飞行不再受限制,但半空中却有很多猛禽在来回飞翔,有黑的、白的、灰色的。
看到有人从云层里冒头,就马上飞扑过来。
夏凝没空观察在半空中被攻击的人是如何躲闪,趁着猛禽没合围过来之前, 试了试自己的金手指, 发现能用。
飞快地观察了一眼上方哪个位置的猛禽最少, 马上以最快的速度,如离弦的箭般朝着选好的地方冲天而起。
在猛禽还没涌过来之前, 就冲破了封锁。
眼看就要飞到浮台上空了, 她连忙用意念控制着往浮台里飞, 并且迅速降下来。
守在浮台周围的猛禽没反应过来前, 就顺利的站在了地上。
果然, 这些猛禽在她身边围绕了一圈就离去,没再发动攻击。
在地上看浮台不是很大,占地面积却有下方广场一半还要大。
地上同样有着云雾,和主峰上不同的是,这里的雾薄如轻纱,能看到地上的草。
浮台上到处长着植物,她仔细看了看,除了杂草,还有很多是在外面一株难求的稀有灵草,随便一眼看过去,就能看到有几百上千年的灵草。
昆仑派果然不愧是土豪门派,怪不得能说但凡来的人都能送一份礼物,随便拔一株这里的灵草,别人就能当是宝贝欢天喜地的收下。
她慢慢往中间走去,那里有五个人坐在桌子后面,是昆仑派的裁判,把玉佩放在桌子上,让裁判用灵笔在玉简上写下名字,第二关她就算过了。
让她先站到一边玩,等比赛时间结束就和大家一起下去。
大概半个小时后,该上来的人都上了,上不了的因为被猛禽攻击的,不得不把玉佩丢掉逃了下去。
成功进到第二关的人,连夏凝在内只有十五个人。
在他们一起往下飞时,围绕在半空中的云雾已经散去,夏凝在浮台上也没看到那些猛禽往哪里飞。
顺利回到主峰顶的广场上,大家都佩服的看着 这十五个能进到最后一关的参赛者。
主裁判直接宣布,第三关也就是最后一关。
而这一关,参赛者需要做的就是,等到今晚天黑以后,戌时末开始比赛。
届时,浮台上空距离两千米高的地方,会有一轮人工月亮,参赛者若能第一个接近月亮,并且将玉佩放在一个特定的凹槽里,就能进到月亮里拿到终极大奖。
而奖品是昆仑派也只有三份的极品镇派灵药,作用非常大,至于是什么品种,暂时就不公布。
还有就是,得奖者可以提一个要求,只要在合理范围内都可以。
参赛者想要飞到月亮上去,也同样会受到灵禽的攻击,而且是比之前上浮台还要多一倍的灵禽攻击。
如果参赛者退出就跟之前一样,把玉佩丢了就行。
现在离戍时末还早,大家都纷纷散去,等时间差不多了再来观看。
夏凝一行四人一起回到他们住的地方,大家都非常好奇裁判口中说的昆仑镇派灵药是什么。
能让他们称之为镇派灵药的肯定珍贵异常。
“三师叔,你有没有打听到这次的终极大奖到底是什么?”四人在院子里的石桌旁坐好,夏凝好奇地问。
她看到三师叔好像跟那其中一个长老挺聊的来的,
“这我怎么会知道?你急什么?反正很快就有结果了,对于最后一关,你觉得有没有把握?”莫寻关心地问。
之前他在外行走,听到说夏凝赢走了凌云派的总冠军奖品。
他都不知道心里有多高兴!
他们青云宗的人总算是能在凌云派的脸上踩两脚了!
听说许久没在外行走的昆仑派,要敞开山门请大家进来热闹一下,他就兴趣盎然地带着师侄往这里赶,没想到为宗门争了光的夏凝也在这里。
只是……她会不会有意向留在昆仑派?
但这样一来,青云宗跟封钰的之间的纠纷要怎么解决?她会不会同意让夏凝留在这里修炼?
不过,还是先问问她的意见再说,若是她想,自己要想办法和封钰重新谈判才行。
“有没有把握我不敢说,但尽力一试吧。”夏凝坚定地说。
“如果比赛结束以后,昆仑派有意留你下来在这里修炼,你怎么想?”莫寻说完,看了坐在对面的封钰一眼。
封钰仿佛没发觉一样,手上把玩着一颗让夏凝眼馋的绿色大珠子。
夏凝将快要粘在灵珠上的眼睛拔下来,“留在这里?好是好,但昆仑派的人基本上不让在外行走的吧?是门规不许还是他们不想出去,这个我们暂时也不知道。十年八年留在这里还行,让我千百年一直待在这里,好像没啥意思。”
在她看来,就算拥有千年万年的寿命,不能自由在外行走,关在同一个地方这么久,跟坐牢又有什么区别?
这样的话,她宁愿寿命短一点,可以自由地到处去看看世界的美景,体验各地不一样的风土人情,品尝各地的美食,这样活着才有意思啊!
虽然有些大能闭关起来一百几十年都是常事,但闭完关出来呢?不可能马上又闭关吧?千百年就这样闭关中度过吗?
“胡闹,修炼是为了成就大道,怎么能用有意思没意思来衡量?”莫寻不悦地低斥她。
“本来就是,昆仑派这里是很好,但一直待在同一个地方,人总会产生厌倦的。要不,三师叔你帮我去打听打听,昆仑派这里的人能不能自由的去外面,我再考虑要不要留下来的事。”
“但话又说回来,别人还不一定会邀请我留在这里。”如果是这样,留下来好啊!
这里灵气这么充足,说不定很快就能修炼到大圆满。
“不用去打听了,早两天我已经探得消息,如果被他们看中留下来的人,是不能随意出去的,除非有重大事情需要处理,否则平时都是留在昆仑山这里修炼。”
“就连掌门和长老们有时候几百年都不出去一趟,何况其他的弟子,基本上入了这里,十个有九个都没出去过。”
“若你耐不住修炼的枯燥和乏味,还是不要留下来好。”省得哪天她犯了门规,被昆仑派逐出来,那他们青云宗就更要被天下人嘲笑了。
说实话,虽然他们青云宗没有这里钟灵毓秀,可若是将丢失的钥匙找回来,打开禁地之后,把收藏着的灵脉种下去,将各种功法技能修正过来,有天赋的弟子修炼到渡劫期也就是时间问题。
而且他们比这里自由多了,只要不损害宗门的名誉和利益,选择怎样的修炼方式都可以。
“我肯定没办法长年累月待在一个地方的,我觉得三师叔你可以问问别人,能不能让五师姐留下来好。”夏凝想到五师姐应该最适合待在这与世隔绝的地方了,当她以后一心沉迷修炼的时候,就没有空想穆清歌了。
就算想,也没那么容易跑出来。
想到此下,她努力地给张兰馨洗脑,举了很多师门里的跟去还债各种例子。
告诉她,如果是不留的话处,想想看,师门里那么多人为还债跟着别人去做牛做马,若遇到那种很难伺候的人,有大把的苦头吃。
而且还不知道青云宗以前欠下来有多少自己都不知道的债,比如封钰这件事,不找上门谁知道?
“说不定债主正在想着办法去讨债,咱们这么穷,到时候还不出债,总不可能让长老和掌门去替别人做牛做马。现在除了一些常年不回来的同门,也就只有你最适合跟债主走。”
“你想想看,若是一个又老又丑的老头是债主,还整天折腾你,但又不能跑掉,多惨!”
“而你留在这里修炼,等有一天修炼有成的时候就可以回去看你爹。”夏凝吓唬她,让她听得一愣一愣的。
“可是,若我留在这里,有债主上门难道真让我爹和长老们去?”张兰馨想了想,犹豫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