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的闹剧僵持不下,父母从那晚离开之后就没有回来。
时绥跟着魏衡搬去了他的别墅,俩人顺便把小树也带走了,估计很长一段时间都不会回去了,橘猫需要人照顾。
风波平息之后,魏衡继续他没完成的巡回演出。
那件事情似乎对他没有多少影响,他的粉丝依旧狂热又痴迷,大明星的档期同样被安排得满满当当。
同事们从前是知道时绥走的后门,但没料到她是魏衡的姐姐,以至于在后面的各种工作中,她更是受到了不一样的对待。
陈黎给时绥拿来她点的咖啡,加冰的。
她性格好,大大咧咧的,有东北人爽朗的特点,因此没有像别人一样刻意对她献殷勤。
时绥道了声谢,接过之后继续低头作画。
这些天她正式开始搞创作,Henry对她的态度好多了,尽管依旧有些高傲,但也不遗余力地把自己所学的授予她,虽然时绥有很多都难以消化。
魏衡过两天有一个舞台公演,不算非常正式,但时绥毛遂自荐,想给他设计一套服装。
但又害怕自己做得不好,效果不佳,但男人只是摇头,轻轻安慰,他说,丑了算他的。
可他这样的帅哥,就算套个麻袋都能走时装秀,能丑到哪里去?
时绥还有点儿生疏,笔尖在纸上摆动,沙沙作响。
女人知道魏衡的身材,宽肩窄腰,腿很长,整个人非常挺拔。
不光是看,摸都摸了无数次。
正想着,陈黎提醒:“小时,你很热?”
时绥回过神,茫然地看她:“什么?”
“你啊,”陈黎又说,指了指她的脸,“你都脸红出汗了。”
——
午休时间,时绥喝了咖啡之后不太困,拿着手机网上冲浪。
之前给魏衡澄清打人事件,因为涨粉太夸张,她只能弃号重新又开了一个。不过这次时绥没注销,毕竟她所叙述的是事实,没必要此地无银叁百两。
正刷着大明星前两天拍的广告,校友群里弹出来几则消息。
时绥指尖按在消息框上刚打算上滑关闭,却在看到内容的时候微微愣住了。
【S市一男子涉嫌多起犯罪后潜逃数日,警方查获时其已畏罪自杀】
女人瞳孔微微收缩,切屏很快地点了进去。
【……姜某被举报涉嫌多起重大刑事案件,经警方调查后情况属实……犯罪嫌疑人姜某于6月逃逸……
案件发生后,各级党委政府高度重视,各级公安机关迅速启动重大案件侦办机制,广泛发动群众积极配合,出动警力一千余人,全力缉捕犯罪嫌疑人,通过多日的奋战,与昨日22时05分,将犯罪嫌疑人姜某查获,其已畏罪自杀。
目前,案件正在进一步办理中。】
配图是姜杰的一张大头照,没打码,因为已故。
时绥愣了好一会儿,直到群里沸腾的消息把她拉回神来。
[咱们学校的?]
[好离谱,毒枭竟在我身边。]
[何止,通告说了,不止是吸毒,他黄赌毒都沾了。]
[看着一表人才的,还好不是我们学院的。]
[丢人啊,不过他死有余辜!]
[还自杀,我看是他杀差不多,他这种人怎么敢自杀?]
[管他怎么死的,反正他肯定已经下地狱了。]
…………
姜杰死了。
哦,那个变态,终于死了。
时绥莫名地笑了,死了好,这种人渣活在地球上也是浪费资源。
心中顿时神清气爽,今天的这个好消息,让她下午都干劲满满。
——
晚上十一点多,别墅二楼亮着灯。
时绥已经睡过去了,男人压下来的时候,她还在与周公约会。
女人哼了两声,下意识地去推他,嘴里喃喃:“去洗澡……”
魏衡结束录影很晚,不过和往常比起来已经算早了。
时绥下了班就直接先回来,中午没睡觉,晚上自然容易困。本来想等他的,但是敌不过困意来袭,开着灯就睡着了。
“亲一下,”魏衡垂眸,目光刻在她的脸颊,迫不及待,“就一下。”他说着,不管时绥还有没有清醒,咬着她的唇瓣舔弄起来。
时绥小嘴儿本就微微张着,男人的舌尖轻松地探了进来,追着她的香舌一个劲儿地纠缠。女人困得厉害,没心思给他回应,口水没来得及吸住,却被魏衡舔了去,一干二净。
“姐姐,姐姐。”男人喊她,眼底溢出温柔。
“烦死了……”时绥最讨厌睡觉被打扰,拉起被子就把头蒙了起来。
魏衡从喉头溢出笑声,伸出手隔着被子去摸她,时绥没动静,大概又睡着了。
男人起身,小心地关上房门。
浴室传来水声,打开,哗啦啦的。约莫二十分钟,水声消失。
很快,身侧凹陷下去,后背被熟悉的热源贴住。
魏衡揽着时绥的腰肢,大掌在她的睡衣上细细摩挲。
女人呼吸平稳,他以为她睡着了,只能也跟着闭上眼睛,缓和身下的欲望。
“你别顶我。”半晌,时绥幽幽开口。
魏衡睁眼,语气无辜,“不是故意的,你睡吧。”他老老实实,手都不动了。
时绥不说话了,大约五分钟,她又开口:“它在动。”
肿胀的阴茎一跳一跳的,隔着裤子顶她的股沟,感官十分明显。
男人轻笑,将脸埋在她的颈间,喟叹:“控制不了,想你就硬了。”顿了顿,他伸手捧着时绥的脸颊让她侧过来,“做吗?”
时绥抿唇,扭过头去,声音闷闷的:“来月经了,不做。”
魏衡一愣,有些懊恼:“对不起,我忙忘了。疼吗?吃药没有?那我给你煮茶喝……”
“不疼。”男人絮絮叨叨的,时绥微微皱眉,生生打断他,“好啰嗦。”
魏衡闻言,故意顶她,咬着时绥的耳垂,“姐姐好冷漠,我是关心你。”
女人不接他的话茬,在床上蛄蛹了一下,转身面对魏衡。她眼睛眨了眨,换了个话题,“姜杰死了,你知道吗?”
男人眼底的浓情淡了些许,面上似笑非笑。他拾起时绥的一缕发丝卷在指尖,淡淡开口:“嗯,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