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娜莲淡定:“你就没好奇过?我做的菜为什?么好吃?而且刚刚你介绍有误, 我早就是崔氏餐饮掌勺人了。崔氏集团最开始就是餐饮发家的啊。”
    武绮韵持续惊呆。
    导演却?已经被武绮韵画的美好大饼馋出口水,兴奋道:“还有呢还有呢!”
    武绮韵从?震惊中回神,用拇指比了比自己:“还有在?下,兴夏武馆掌门人,手?脚利索反应神速,挖洞抓鼠别有一番趣味。我搞食材,你爸搭灶台,大勺出菜,尿泡吃播,不比玩游戏有意?思?[1]”
    导演十分心动但商量道:“还是叫她废料,我不太适应新外号。那男子汉们做什?么呢?”
    武绮韵认真:“他们是氛围组,用无能衬托我们的才华。”
    男子汉组:……
    羁段憋着股气挑拨离间:“导演,你才是导演!该什?么流程你说了算!”
    导演咬牙,踏马的用你说?这?不是我想的流程没人家的有意?思吗!要不是出了意?外,我至于把明天赢早餐的游戏提前拿出来吗?
    导演郁闷地想了想,想到一个折中的法子:“既然?这?样,那男生组就按照我们设计的流程玩游戏,女?汉子组自由发挥。我们可以?请总部开设一个通票通道,让广大网友给?觉得有趣的队伍投票,票高者胜出。既然?是比赛就要有奖品,我们的奖品就是……”
    荒郊野岭的哪里有什?么奖品,但导演这?两天貌似也被某种磁场感染,脑子里就那么灵光一闪:“奖品就是房车卫生间优先使用券!”
    崔娜莲:……这?节目废了。连导演都满脑子大便了。
    没想到羁段眼中顿时燃起熊熊胜负之火。
    要说这?综艺最让羁段受不了的地方,不是墙上的洞和床上的窟窿,不是一群心里没逼数的糊逼上蹿下跳,甚至不是时不时就被暴揍一顿的委屈,而是不能随心所欲地拉屎。
    但只要有了拉屎券,就可以?不用排队想拉就拉,吃完早饭拉一拉,吃完晚饭拉一拉,不吃也能拉一拉,正着拉,反着拉,想怎么拉就怎么拉!
    与之相?对的是武绮韵的默然?,半晌她拍拍羁段的肩:“你赢了。”说罢扛起工兵铲就往院外走。
    羁段一愣,扭头看看开始和泥的黄菲恋钟妙盼和开始切配菜的崔大厨,心中顿时翻涌起一种说不出的滋味——自己视若珍宝的奖品就这?么不受她们待见吗!有种揣着石头当美玉的感觉呢。
    这?可是舒舒服服上厕所的体验券,她们怎么就能无动于衷呢?难道构造有差异?他寻求认同地回看自己的队员,对上三个一言难尽的眼神。
    这?群粗糙的牛马!肯定连湿厕纸都不会用……羁段心中暗骂。
    虽然?内定了比赛结果,但该营的业还要营,该直的播还要播,该做的游戏还要做。只是没有了那群烦得要死的老六,怎么还差了点意?思呢。
    ……
    武绮韵前世几年的生存经验不是白给?的,田鼠洞一找一个准,一挖一个狠。不到俩小时,手?里便提着满满两大把草原田鼠。
    正要往回走的时候,身后?传来皮卡车颠簸的声音,马小哥开着车窗叫道:“是小武吗!你怎么跑出这?么远!手?里拿的什?么,要我们把你们捎回去吗?”
    出来抓田鼠的除了武绮韵,还有一个跟拍大哥。
    武绮韵也不客气回喊:“行啊!晚上加餐!”
    皮卡停到二人跟前,副驾驶的王师傅看着武绮韵手?里的战利品意?外地挑了下眉:“厉害啊!现在?可是冬天,地面上很难看到的。你这?都是挖洞挖出来的?”
    武绮韵点头,伸着脖子往车里看了看:“还有地方坐吗?咦别的人没回来?”
    马小哥摊手?:“他们还要继续巡护……里面没地方了,你俩坐后?面车斗里吧。”
    车斗里安置着一个巨大的铁笼子,也就卸货挡板的位置还能搭个屁股边坐俩人。笼子里一只猥琐的秃鹫拢着膀子缩在?角落里,听见声音探头探脑地小心张望。
    摄像在?马小哥的帮助下先上了车斗,武绮韵随后?足尖点地轻身翻上,手?里两把田鼠被甩开成一朵舒展的花。
    秃鹫张张喙,两只大眼睛盯着武绮韵瞪得溜圆。武绮韵莫名从?其中看到了炽热的崇拜。
    马小哥笑骂:“这?家伙翅膀受伤飞不起来,在?地上掏老鼠洞觅食,反而被老鼠啃了脸。现在?连活的小田鼠都不敢吃,只敢吃死的。瞅你这?个熊样,哪像个秃鹫?”
    秃鹫缩着脖子驼着背,腆着一张被老鼠啃秃毛的烂脸直勾勾看武绮韵。武绮韵也不吝啬,抛给?它两只田鼠,秃鹫身子一抬露出穿了烂毛裤一样的两条腿,像个背手?老头一样一瘸一拐走了过?来……
    回到救助站的时候,女?汉子小木屋门口又起了一个泥巴小烤炉。里面哔哔啵啵地烧着草,用以?烘干定型。
    男子汉那边还在?干巴巴地做游戏,从?另外三个人绝望的眼神中就能看出,他们的坚持完全是为了队长能插队上厕所。
    导演也麻木地指挥新一轮游戏:“给?我一个床上用品和一个厕所用品。”
    羁段:“袜子,湿厕纸。”
    索钢禅努力捧场希望游戏更?有趣一点:“哈哈哈哈袜子算床上用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