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姐姐好像什么都意料到了,他一凑过来就递来一句:“要吗?”
“……要,”他从侧边搂住她的腰,挨着她的脸轻轻磨蹭了两下,“姐姐想我吗?”
“没空想你,”她这话说出了一点狡黠意味,还没等小家伙的不满出口,拈着他的下巴低头吻下去,“换牙膏了,西柚味的。”
他对牙膏没什么偏好,自己都没意识到随手拿到的是西柚味,但他发觉姐姐是奶油蛋糕的味道——同龄人还在键盘上运指如飞的时候,他已经可以娴熟地玩弄姐姐的身体,挑动她的情欲,让她变得汁水丰沛,甜蜜黏腻。
快感来得有点汹涌,她这才恍然意识到经期过半,最近正是排卵期。强行忍了忍身体的躁动,她搂着他的脖子逼着他过来,温声道:“今天不能进来。”
“啊?”
一句话入耳,他呆毛都快耷拉下来了,硬得发疼的下身在她小腹上蹭了蹭,表达着不敢出口的不满。
她伸手握住,有点好笑,到底多解释了一句:“最近排卵,射进来可能会怀”
“戴套可以吗?”他忙不迭地问,下意识地在她手掌中挺动了一下腰肢,“床头柜里有。”
“……为什么会有?”
他红着脸不肯解释,探身去柜子里找出来,然后期待地看着她。
她吸了口气,盯着天花板:“来吧。”
他一下子笑得满脸满足,倒也不急着进去,又伸了一根手指进去,里里外外地摸了一遍。她让他弄得不上不下的,又不好打击孩子探索的兴趣,喘息声有点乱,尝试着给他说一些技巧:“慢一点,往”
“老公、啊!不要那么急嘛……嗯、再吸一吸,老公……”
隔壁传来一个娇俏的女声,惊得两个人都动了一下,她看着他无奈的眼神,一下子就反应过来了,小声道:“所以睡客厅?”
“……每天中午都做,”他抱怨了一句,听着还压着点羡慕,“那女人声音好大。”
“噗。”
她笑得一颤一颤的,他略有不满:“姐姐!”
都影响到他休息了,她就知道乐!
“好了好了,别生气,乖,这事姐姐帮你解决,”她眉梢一扬,收拢腿根夹紧他的手,“紧张吗,还行吗?”
“?”
小家伙觉得自己受到了质疑,抽回手,把套塞到她手里:“姐姐帮我戴上。”
“好,姐姐帮你戴上,”她凑过来亲了他一下,满脸纵容,“看宝贝发挥的时候到了。”
发、发挥?
他硬得厉害,硅胶的小东西放在顶端,一下子就撸到根部了。他本来还有点不知道下一步怎么办,结果她用指腹轻轻地揉过他顶端那道疤,好像有些留恋不舍的样子,他轻轻吸了一口冷气,这下明白了。
“姐姐,我想从后面来,”他还先提了个请求,湿润的手指捻过她的乳头,“我轻一点,可以吗?”
她顺从地翻身,跪趴成一个适合被进入的姿势,肩头落下一个灼热的吻,烫得她轻轻一抖:“好,进来吧。”
进来。
他摩挲着她的臀丘,不知道为什么,不停地吞咽着。而后将吻落在深深的腰窝上,扶着自己的东西,满满地塞进了姐姐的湿穴里。
“啊……”
一声又黏又娇,比方才的私语音量大了不少,他惊得性器都跳了一下。等她有意地收紧甬道,摇着腰臀将敏感点往他顶端撞,激得自己浑身颤抖,他这才明白她的用意。
喉间烫得更厉害了,他握住她的腰用力往里凿了几下,很快就听见她承受不住的呜咽:“呜、好重……”
他应该轻一点的,可是姐姐的叫声好媚,响在耳边,简直像在给他加油。
他只能做到不要再更过分了,可他姐姐在床上一贯没出息,就这么一会儿已经蜷着脚趾泄出来了。他知道怎么让她更舒服,没有选择退出来,而是用力拓进痉挛的甬道,撞得她惊声求饶:“不要!啊、不、啊……”
就知道拒绝他,不准不要。
她跪不住了,他把她翻过来,揉着她的阴蒂不紧不慢地磨着,算是给她一口甜头。她掐着他的肩头控制不住地流泪,抬腿搭在他肩上似乎想要阻止他,结果只是给了他一个基点。
“不要……呜、要坏了……”
她觉得自己被穴里那根东西楔在床上了,怎么挣也挣不开,只有被干得直哭的分。开始那些可笑的念头全都被挤出了脑子,她顾不上探问沉默许久的隔壁,只后悔今天怎么又失了态,敢又一次这么挑衅身上的少年人。
小家伙有根很不错的工具,有很好的腰和体力,她只能以身相饲,才能填满他的欲求。
“姐姐舒服吗?”他喘息着问,无师自通地拈起肉缝里红彤彤的小东西,力道轻柔地捻弄,激得她不停哆嗦,“姐姐抖得好厉害,是很舒服吗?”
“舒服、呜……好舒服、呜、太舒服了……”
小家伙学会了细水长流,快感慢慢积累到顶端,水到渠成地让她爽到潮吹。他接到一手温热的水,尝了一点点,将自己拔出来把手伸进去,在刚刚探寻到的敏感点抠挖,惹得泉眼喷得更欢了。
“好多水,”他小声道,用整个掌腹用力揉过她的外阴,揉得她都蜷起来了,“姐姐叫得好好听。”
她还在抖,不知道是哭的还是爽的,他固执地讨着吻,渐渐感觉到她慢慢平复下来。
亲吻,磨蹭,拥抱,他享受着此刻的温存,却在下一秒听她哑声发问:“不会游泳?”
“啊,是,”他没明白,又恍然想起来什么,“当时……我妈一直在念叨,我太烦了,想打断她。”
她失笑:“我猜也是。”
“听说姐姐游泳很厉害,”他凑到她耳朵边上,他发现姐姐的耳朵特别敏感,“等有空了,姐姐教教我好不好?”
“你什么时候有空?”
“……等我毕业吧。”
他叹了口气。
怎么就在最忙的时候碰见了最想粘着的人呢。
她听出这一声叹息里的遗憾,缓了神色,翻过身揉了揉他的脸:“不要太辛苦了。”
他低头含住她的手指,小狗一样轻轻厮磨着,声音不太清楚:“大家都一样辛苦,我还有姐姐陪着,中午还能回来休息……我比不上姐姐和姐姐家里的叔叔,但我希望自己能好一点,这样叔叔们就不会说姐姐招惹我,总有一天会后悔……”
她愣了一下:“席玉。”
“都怪姐姐,姐姐就不能不那么厉害吗?”他假意抱怨,搂着她的腰又把自己楔了进去,“害得我那么喜欢姐姐,可是追又追不上……”
他好喜欢姐姐。
好喜欢,好喜欢,每分每秒,日日夜夜,心和脑子都被她占得满满当当。
听见她黏腻的喘息,他咬住她的耳朵用力动了几下,她一下子小腿都绷紧了。他从她腰间一路摸下去,摸到紧实的臀腿肌肉,逡巡了一会儿又探上来,揉了揉她饱满的乳房。
想喝奶。
人奶是什么味道?
他起了一点好奇心,知道自己荒唐,还是退出来低头含住了红艳的乳首。他仔仔细细地舔舐,再从轻到重地含吮,直到黏膜都微微红肿,让他碰一下就会惹得她轻颤一下。
他想起来了,小声问:“排卵期就会很敏感吗?因为基因要催着姐姐生孩子。”
她根本回答不了,穴里那根东西扰得她不停地流泪,空虚到达顶端,想要他毫不留情地冲撞,可只是动作时轻微的磨蹭,她就已经快要高潮了。
“姐姐不说话,”他有点失落,“姐姐不想要吗?”
“想、想!”她忙道,嗓子还是喑哑的,“太、太舒服了,说不出话来。”
太舒服了。
他脸又红了,按着她的腰主动了一些,撞得她立马就绷紧了腰腹,急喘着到了高潮。他撑开绞紧的甬道,不顾她的求饶,碾着花心用力冲撞,很快听到她一声尖叫,湿淋淋的穴肉绞得他抽都抽不出来。
他脊椎发紧,浑身大汗淋漓:“姐姐……有那么爽吗?”
有那么爽吗?
隔壁女人把身上的男人推开,忍着气,也想问这句。
“嗯、受不了了……”
“不可以……呜、不行了……”
“又到了、啊、啊……好酸,不、要了,好不好?啊、真的不要了……”
……
妈的,贱女人,比她还会装。
女人一巴掌把男的抽下床,拎着他进了客厅,怒道:“我跟你说,我要报警。”
男人啊了一声:“报警搞哪样?”
“隔壁住的什么人?”
“不晓得,应该是个男的。”
“只有一个男的是吧?以前都没看到女的进出,今天突然来一个,而且还那么骚,”女人信誓旦旦,“肯定是鸡,我要打电话举报他。”
男人安慰她:“没有你骚。”
女人瞪他一眼,踱步两圈:“不行,操了那么久了,肯定要结束了。我先录音留证据,听说男的嫖娼都拿现金,到时候手机查不出问题……”
“?”
男人看着女人真拿着手机过去了,挠了挠脑袋,也跟了过去。
别的不说,隔壁这女人叫得是真的浪,合适的话到时候搞个微信,等拘留出来了去照顾下她生意。
一室之隔,他终于咬着她的肩头射出来,不太甘心地最后动了两下,抱住她剧烈地喘息。
“射了?”她问,“会取吗?”
他有点不满她张嘴就问这个,伸手去揉得她轻叫一声,而后握住最后端,把自己拔了出来。
一声轻响,她收拢了腿,感受到熟悉的轻微灼痛。
性器还没完全缩回去,他把自己塞进她掌心,意犹未尽地轻轻磨蹭。她拢住顶端,摸过那道刁钻的增生疤痕,听到他喘息声促了一点,连忙放手。
他闷笑一声:“姐姐。”
“不许叫我,一叫我就带着坏心思,”她把气息平复,玩着他的头发,的确长了不少,“四点出去买菜,来得及吗?”
他看了一眼时间:“来得及买菜,但来不及休息了。”
“几点了?”
他笑:“叁点四十了。”
“……臭小子,害人不浅,”她轻轻笑骂,捏他的鼻子,“那点外卖还是去超市?腿软吗?”
“姐姐腿软吗?”
“……软,”她脸色红了一点,又清了一下嗓子,“带我去洗澡,洗完就不软了。”
“好!”
他埋到她胸前贪恋地吸了一口,起身搂着她的膝弯把她抱起来。她都惊了一下,用力抱住他的脖子,浑身肌肉都绷紧了:“别、别受伤了!”
“姐姐质疑我,我可以的,”他笑里有点讨赏的意思,“姐姐没发现我壮了很多了吗?”
其实发现了,这上身线条都明显不少,但这时候不能助长孩子的虚荣心,免得他再接再厉欺负自己。于是姐姐只是冷淡地嗯了一声,手从他胸前胡乱摸过,下达命令:“洗澡,穿衣服,出门。”
明天就要去北京接男朋友退休了,宁昭同晚上没有留宿,接舒席玉晚自习放学后开车回家。
半道上突然看见一辆牌照熟悉的警车,宁昭同把车开过去停到边上,刚下车车里留守的警察就靠过来了:“赶紧走赶紧走!这边有任务!”
“哦,不好意思,”宁昭同先道歉,作势要钻回驾驶座,“你们这任务什么时候结束啊,能帮我问问陈碧渠吗,要不要我等他一起回家?”
来人是个面很嫩的小警官,闻言愣了一下:“你是陈队什么人?”
她很客气地笑笑:“家里人,或者这时候我给他打电话合适吗?”
“……我帮你问问吧,”小警官有点不好意思了,“你叫什么名字?”
“姓宁,你告诉”
“砰!”
一声枪响,两个人都看过去。
“都开枪了,那么紧张啊,”宁昭同念叨了一句,掏出手机,“不劳烦您了,我给他打吧。”
小警官张了张嘴,想说机密别多问也别乱猜,但想想如果是陈队的家属,有这点知识也不奇怪。还没想明白,女人电话刚挂,后面就传来一个兴冲冲的男声:“夫人!”
宁昭同放下手机,笑道:“看见你们的车了,这次亲自带队啊陈警官?”
陈碧渠冲过来抱住她:“算吧,夫人上车,我们回去慢慢聊。”
“工作不安排下吗?”
“我发个语音!”
“好,你去副驾驶吧,我开就好。”
“好,小黄,你在这里多守一会儿,到时候把舒队送回去!”陈碧渠嘱咐,看得出来的确很开心,尾音都是往上扬的,“夫人走吧。”
宁昭同对小警官示意了一下,一脚油门朝着大路走去:“舒联庆也在啊?”
“对,昆明市局的案子。”
“听到枪声了,有人质吗?”
“前期没有衔接好,僵持了一段时间,舒联庆直接开枪打断了嫌疑人的手,估计回去又要写好多报告了,”陈碧渠笑,也不是幸灾乐祸的意思,“舒联庆看着和气,在工作上挺莽的,听说背过好几个处分,但工作开展缺不了他。”
宁昭同点点头。
“夫人从席玉那里回来的吗?”他又问,“这个时候了,接他下了晚自习才走啊。”
“我不想聊,一聊你又生气,你生气了就要折腾我,”她轻哼一声,“明天去北京,一大早就走。”
陈碧渠大概知道这回事:“他要跟着一起回来吗?”
“回吧。”
“不知道太师是何感受。”
“你几个意思?”夫人不满,“我问过了,然也说沉平莛大概率活不到一百岁,是晚辈,他还是家里唯一的老头儿。”
陈碧渠笑得不行,笑完小声问她:“夫人什么时候有空?”
“你要多长的空?”
“一星期吧。”
“嗯……”她想了想,“下个月应该一直都在家,怎么,想请假?”
“夫人真厉害,”小陈警官眨巴了两下眼睛,“臣生气了,想折腾夫人。”
“……混账东西,”她笑骂一声,“排好班通知我,我给你加个优先级。”
十月下旬一中全会,权力顺利交接,沉平莛和鲁妍并肩走在楼道里,他字句带笑不说,眼睛都快眯起来了。
“……我看你这样,真的来气,”鲁妍有点无语,“退休开心吧,媒体面前也不知道笑得收敛点,牙都快露出来了。”
“太开心了,”听到最后半句,沉平莛到底缓了缓面色,“饭就不吃了,夫人在门口等我,合适的话今天就回云南。”
去都不说了,回云南是吧?
鲁妍哈了一声:“问过夫人意见吗,我要请动她吃晚饭,你来不来?”
“来。”
他就给了一个字,然后加快步速朝着出口赶过去,看着都要小跑起来了。
鲁妍烦死了,对着柳红瑜抱怨了两句,又忍不住笑出声:“沉小叁这次真栽了!”
柳红瑜抿唇一笑,目光掠过尽头模糊光影里穿着长裙的女人,对鲁妍做了个请的手势,引着她走向后厅。
另一边,宁昭同很热情地跟他拥抱了一下,然后挣出来塞了捧花束给他:“恭喜退休!”
“多抱一会儿再恭喜吧?”沉平莛跟她商量,将花束塞给忍笑的封远英,“鲁妍约你吃晚饭了吗?能不能推掉,我想早点回家。”
“急什么,”她无语,从封远英怀里把花束抢回来,再次塞给沉平莛,“抱着,我自己扎的,我还没跟你合影呢。”
哦,对。
沉平莛问不远处守着的王幼临要过他怀里的花束,交给她抱着,对封远英示意了一下:“是该合个影。”
封远英噼里啪啦闪了几十张,然后请领导和夫人上车。晚饭回云南吃问题不大,但午饭肯定得就地解决了,而且还有东西要收拾呢。
“你的工作笔记都带走吧,”宁昭同上上下下转了一圈,“衣服这次不用全带吧,你那百分之九十都是正装,以后没什么机会穿了。”
“都听你的,”沉平莛态度特别好,就是亦步亦趋的黏得有点紧,“我想送你一份礼物。”
“啊,你退休要送我礼物吗?”
“不用找什么话头,就是想送你,”他眉眼舒展,踩着拖鞋去桌子底下翻出一个黑皮笔记本,“有时候想你了,就往上面写几句话,那么多年,都写满了。”
“……情书啊!”她兴奋得脸都红了,摩挲两下都有点不敢打开,“我、我回去看,我在被窝里看。”
他想解释说是寄语不是情书,想了想觉得也差不多,又觉得她这幅样子有点可爱,抬手揉了揉她的脸:“学校的事不急吧,在家陪我一阵子。”
“没问题!”夫人这次主动了,凑过来亲了他一下,“头发长了。”
“嗯,最近没剪。”
“留长吧,留长好看。”
“多长,太师那样?”
“那不行,你在然也那条赛道上会被卷死的,”她摇头,“留长了可以不用染——宝贝,要不要送我个礼物?”
“什么?”沉平莛感到了一丝危险。
她笑眯眯地抱住他的手:“想在你脑袋上动土。”
“……什么?”
“没什么,”她眨眨眼,“Ma chérie, tu es si élégante——咱们剪个头发再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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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死,群里哪个姐妹说的中年爱情故事来着,某个男主都退休了确实太中年了
答辩结束!毕业一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