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哥一听,怒了,一脚踹在老爷的脸上,老爷鼻梁断了,一脸的血。
“还脏了你的手?也不看看你现在什么情况,还想着装比?”春哥又跺了几脚。
老爷却淡淡道:“告诉你们,但是你们得放了我,不然我就拉着你们干爹垫背,也值。”
我们几个商量了一下,先骗他吧,只要把梁伯救了出来,一切就都由不了他了。
“行吧,先上车,到了文洲,看见梁伯了,我自然会放了你。”我揪起老爷,把他塞进车里。
可是老爷却笑了起来:“我又那么傻么,等你们看见了他,还会放我走?”
“我出来跑,一言九鼎!”我气的咬牙到。
老爷打量着我的脸,呵呵一笑,摇头道:“我会看相的,你这个人,是选择性讲信用,对我肯定是不会讲信用的。”
“是啊。”春哥突然补刀到,“他对坏人,向来满嘴胡说八道的,没句真话,不过对朋友,倒是一言九鼎。”
我白了春哥一眼,向阳一巴掌拍在他头上:“不让你说的时候,你瞎说什么?”
老爷慢慢坐了起来,道:“我现在画张图给你们,你们放我走。”
我呵了一下:“别说这种未成年的话了。”然后对唐枫道:“上车走吧,到了文洲再说!”
回头看了一眼最后排的南南和笑笑,笑笑依偎在南南怀里,睡的不算太深,嘴里呢喃着“婆婆,婆婆……”南南已经醒了,轻轻拍着笑笑,给她安全感。
早上八九点,便到了文洲,向阳指路,我们到了她和梁伯分散的地方。
“干爹就是从这条路走的。”向阳指着一条小路,车子开不进去,两边都是参天大树,遮天蔽日。
我呼了口气,对老爷道:“你如果还不告诉我们的话,等我们自己找到了,你就真的玩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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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爷很淡定的笑了:“我不说,永远不会有人找到那地方,不然我就不会放心离开了。”
“既然你想赌,那就赌吧。”我说着下车了,安排春哥和南南在这看着老爷,他现在已经没什么力量了,两个人应该能看的住他。而我则和唐枫向阳,进山找人。
山里面除了虫鸟叫声,什么都没有,向阳大声喊着干爹,我也喊着梁伯。找了一会,便分头找,按老爷的说法推测,梁伯应该是掉进什么洞里了。所以约定无论是谁发现了什么洞,就大声叫人,集到一起再动手,不然单独行事。
已经没有路了,只能踩着荆棘寻找,但凡荆棘比较密时,我都会用棍子捅一捅,未免里面有洞被遮住了,因为老爷既然那么淡定,说明那洞不好找。
可是找了两三个小时,我们几个在路头上回合,都没有发现梁伯,也没找到一些可疑的洞口。我们回到车里,吃了点东西,老爷已经被春哥折磨的不成样了,但是见到我们回来,却笑了起来:“我就说,没有我指点,你们是找不到他的!信了吧!”
我往嘴里塞着面包,吃完恢复了点力气,先给老爷一顿揍,逼他说梁伯在哪,可他就是不松口,非的放了他,才告诉我们,并且说如果今晚还找不到梁伯,那他就一定死定了,神仙也没法搭救。
我想妥协了,看向阳,虽然倔强,但是眼神也开始犹豫了,要不要放了老爷,让他告诉我们梁伯在哪。
纠结之下,我对向阳道:“我再进去找一个小时,一个小时后,如果实在不行,我打你电话,再妥协吧。”
向阳点了下头,我带上装备,再次进山。
一路上在思考,为什么老爷会那么镇定,认定我们找不到呢?看来那个洞一定很隐蔽,隐蔽到我们想象不出来。
我闭上了眼睛,清理杂念,放空心。
“怎样才够隐蔽到常人无法找到?东西遮住了,不对,专心来找的,就算再大的东西遮住,也一定找得到。那是什么原因呢?”我突然睁开眼,灵智一下开了,“是肉眼无法看见的洞!不是具象的“洞”,而是抽象的,老爷有意无意间误导了我们。”
那就是阴旋了,就像一个气场黑洞一样,肉眼无法看见。我将罗盘掏了出来,阴旋的位置要跟这的气场想符合。无论什么东西,只要是独立的,就存在太极场,一个人有他独立的太极场,一间房子,一栋楼,一个学校,都有它相对独立的太极场。而这坐山要有阴旋的话,必须得再阴眼位置,还要有外力的作用,就像一根竹竿,没有外力加工,它也不会成为筷子。
我看着罗盘,快速跑动起来,同时记录着罗盘指针的摆动,绕着跑了半圈,心中大致描绘出了这座山的太极场,现在就要去它的阴眼。
阴鱼阳眼,阳鱼阴眼,心中已有太极场的版图,找到阴眼不难。
这时手机响了,是向阳打来的,问我找的怎么样了,我这才发现已经找了差不多两个小时了,便回她再等一会,已经有头绪了。
盯着罗盘,低着头,慢慢走,约莫又过了十几分钟,跨出一步后,突然一束阳光射在罗盘上,折射光炫了一下我眼睛,我停住了脚。抬头,前面高树林立,怎么可能有阳光投射进来,正纳闷时,树顶的树叶又晃了一下,是风吹动造成的,可是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我从刚刚的树叶缝隙望过去,好像看见了一个佛形的云朵。
是神明在暗示吗?我收下罗盘,往后退了一步,仔细盯着前面的环境,发现了问题,前面又八棵大树,围成了一个圆形的空地,有空地不奇怪,但是这么规则的圆,就有问题了。
如果对方有意的话,只怕我刚才走了进去,也跟梁伯一样消失了,出不来。
我掏出手机,想叫向阳他们过来,可是发现一个信号都没有,算了,自己破吧。只要不陷进去,从外面破,也不难。这应该也是为什么老爷不杀梁伯吧,因为他也不敢贸然冲进阴旋中,而破掉阴旋后再杀梁伯,就划不来了,从他的立场出发,也没这个必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