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澈:【早安】
    靳时礼咧嘴笑了一下,回了句【午安】
    两地的时差相差将近八个小时,每次靳时礼看到这句早安的时候都很想笑。
    两个人也相处了一段时间,还算愉快,有时候也会分享生活中的趣事。
    孟澈:【........下次就不能回我早安。】
    joy:【嗯,早安,阿澈】
    “阿礼,你在笑什么?”
    balance因为今天早上靳时礼随口问的一嘴,有些心惊肉跳,所以训练的时候来了好几趟,前面没看见人,这次突然看见人,正好看见靳时礼一反常态的笑了。
    靳时礼又恢复正常的表情,随口解释道:“家里的事。”
    balance没想太多,因为靳时礼说的肯定不会是假话。
    但是他倒是有些好奇靳时礼是个什么家庭。
    之前他也问过,但是他一直说的含糊,他也就没当回事。
    “阿礼,最近我一直忙着训练赛,好久没有一起聊天,要不我们一起吃午饭?”
    靳时礼:“刚刚在外面吃过了,你去吃吧,下午不是还有训练?”
    balance兴致不高的去了食堂,不过碰见杰森之后,心情又好了,两个人欢欢喜喜的吃饭。
    靳时礼把balance打发走了,靠在背椅上给孟澈发消息。
    joy:【今天吃了什么早餐?】
    过了会孟澈发了个图片过来,一碗粥,两个包子,还有一个油条。
    joy:【吃这么少?】
    孟澈:【吃的够多了,我这小身板还能吃多少?】
    靳时礼还真就不知道孟澈长什么样,但是从他日常生活习惯来看,生活很健康,在训练基地能保持这样的习惯倒是挺好的。
    joy:【不知道你这小身板抗不抗压?】
    孟澈:【(#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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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上,靳时礼还是一如往常的睡前喝了牛奶,然后两人躺在床上睡觉。
    三个小时后,靳时礼感觉身边人动来动去,过了会,听到拖鞋的声音。
    紧随而来的是balance的轻声低唤。
    “阿礼?”
    靳时礼没作出任何反应,过了半分钟,他才感觉到落在自己脸上的目光移走,紧接着听到了门开的声音。
    靳时礼睁开半清明的眼睛,看向门口,过了半晌才又闭上眼睛睡觉。
    第二天,靳时礼带着一小管液体去了医院。
    几个小时后,“这里面确实有安眠药的成分残留,药量很大。”
    靳时礼讽刺的笑了笑,把报告拿走了。
    原来能睡着的原因竟然是下了大剂量的安眠药,亏他还觉得balance和他真是命中注定。
    要不是他对安眠药的剂量免疫了一点,大概他会一直瞒在鼓里吧?
    不过他之前也没怎么注意,现在回忆之前的事,还真就有很多细小的点。
    比如他对他的信息素不太敏感,甚至还有些不适。
    比如他对他亲昵不起来,两个人同躺在一个床上三年,就只是拉过手,连接吻的冲动都没有。
    再比如,就算是假恋爱,三年了,却依旧彼此客客气气。
    不过......在发现这些的时候一切就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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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靳时礼医院出来走在大街上看着行走的人群,莫名觉得自己有些可笑,被骗了三年才发现,真是愚不可及。
    joy:【图片.jpg】
    孟澈:【d国的风景挺美的啊】
    joy:【嗯】
    joy:【阿澈,你说如果你发现一个人骗了你三年怎么办?】
    孟澈:【哼,那这个人就完蛋了,别说三年,骗我一个月我就要和他绝交。】
    joy:【这么狠?】
    孟澈:【是啊,人不狠,站不稳,不过如果他是善意的谎言的话,我还是可以接受的,但是如果是恶意的,那绝对要绝交。】
    孟澈:【你是不是遇见什么烦心事了?】
    孟澈:【如果有的话,不介意的话可以和我说说,我来帮你参谋参谋。】
    joy:【你已经告诉我解决方法了。】
    靳时礼收起手机,深吸一口气回了基地。
    对于这件事情的解决方法,他还是得等到合同到期的时候一并解决,目前主要的问题是-----balance大半夜去干什么了?
    他确实有个想法,不会这三年来,杰森一直和balance一起睡的?
    所以他每天半夜出门就是为了去找杰森?
    他不能确定这个想法,但是确实得找机会抓住这个把柄。
    再加上合同到期,monster如果要和他续约的话,说不定会故技重施。
    但是也说不定有人想上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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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距离合同到期还有一周。
    靳时礼正坐在办公室里和孟澈聊天,刚刚送走战队的经理和高层,半小时后,balance就上门来了。
    “阿礼,我听经理说你不打算续约了?”
    靳时礼莞尔一笑,“嗯,不想续约了。”
    “为什么?”
    balance一时激动,声音大了些。
    靳时礼不打算和他说太多,直说自己不想当教练了。
    还没到撕破脸皮的时候,他不能说的明白。
    balance没想到是这个答案,愣了愣,然后问他,“那......我呢,joy,你要离开我了吗?离开我你....你怎么睡啊?”
    靳时礼心里嗤笑:每天晚上给自己灌了安眠药之后等我睡着就离开,这三年哪天晚上不是他自己一个人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