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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四章“见了老情人一面,就瞧不上

    第一百七十四章  “见了老情人一面,就瞧不上老子了?”
    “我说了,我要睡觉。”沉拂砚转过身,臂肘用力将他一推。
    霍骠侧身躲过,抬手扣住她双腕,攥在掌中,“你睡觉,我睡你。”另一只手伸去脱她的睡裙。
    他谑戏浪荡的态度让沉拂砚反感至极,“霍骠,”她急了,提高声量,语气认真得几近冷漠,“我不想做。”
    霍骠轻易察觉她眼底的厌烦和不耐。他拧起眉,目中戾气一闪而过,顾及她今晚受了惊吓,还是竭力克制着,柔声哄她,“乖女孩,我就是想疼疼你。早前不是惦记着我,特意去寻我吗?”长指有条不紊地解开她衣服的扣子。
    虽然觉得不妥,沉拂砚在电话里说想他,提出要去找他的时候,霍骠嘴上劝阻,心里实质是喜大于忧的。只是理智让他优先权衡利弊,继而强自将欢喜压下,做出正确的决定。
    在霍骠看来,既然沉拂砚心里有他,爱他,就不应该排斥跟他做爱。
    沉拂砚不认为自己之前想念霍骠,与现在拒绝他的求欢,有什么相干。她更不能理解的是,霍骠明知道她今晚遭受了欺侮,还差点儿被人侵犯,身心俱疲,他为什么还有心情做这种事?
    况且俩人刚才话里话外的生了龃龉,虽未真正争吵起来,沉拂砚已对他有了些隔阂和不满,根本不愿意与他亲近,遑论跟他发生关系。
    这就是男女看待和处理两性关系上的分歧。
    男人认为通过性爱,能解决情侣、夫妻之间绝大部分矛盾,如果不能,那就是做得不够多,不够爽。
    而比起感官享受,女人往往更注重情感沟通。在俩人矛盾解决之前,女人通常不乐意,甚至是厌恶另一半碰自己。
    沉拂砚眼眶都红了,不停地扭动腰肢挣扎,  “我、我不……”连连摇头,“不要脱,不要脱我的衣服。”
    霍骠充耳不闻,手上动得飞快,把个活色生香的小人赤条条从衣裙里剥出,一身皮肉白得发光,嫩得不停地颤。
    他呼吸都乱了,喉结起伏急耸,“宝贝儿,身子怎么这么白,这么美……”
    霍骠身边的人,他的好友,亲人,包括他哥霍闳坤,不止一次困惑于他对沉拂砚病态的执着。
    豪门子弟少有痴情专情的。
    出身使然。选择太多,面对的诱惑自然也多,鱼与熊掌可以轻易兼得的情况下,很难只守着一个人过日子。况且霍骠本身能力卓越,可以说是位高权重,完全有资格享齐人之福,偏偏他就像被人下了降头一样,吊死在沉拂砚这颗树上,非她不可。
    先不论霍骠对沉拂砚早已情根深种,难以自拔;单凭姿容色相,霍骠阅人无数,见过的所有女子当中,无有出其右者。尝过这样的绝色,霍骠怎么还会将其他女人放在眼里?
    他一瞬不瞬注视心爱的女孩儿,眼神锐利,火热,暗欲翻腾,直至将一丝不挂的沉拂砚看得簌簌发抖,身子染上一层淡淡的樱粉。
    当真漂亮极了,又有种怯生生的娇弱与勾人劲儿。
    “砚砚,你听话,把自己给我,嗯?”少女的腰细得一手可握,被霍骠牢牢箍在掌中,他的嗓腔裹满了情欲的沙哑,低音炮般醇厚性感,“乖女孩,我会让你很舒服的,别再抗拒我了。”
    他已经硬到发疼,大手滑至沉拂砚柔腻丰腴的蜜臀,‘啪’的甩了一巴掌,雪白翘弹的臀峰荡起淫糜的肉浪,“骚屁股,肉真多,真他妈带劲儿。”鼻息紊乱,用力捏住她浑圆的臀,隔着西装裤摁向自己胀硕的生殖器。
    沉拂砚肉嘟嘟的肥厚阴阜被他衣物下的硕大顶开一道粉缝。那根东西硬硕烫热,包裹的布料相比她一身嫩若婴孩的皮肉也过于粗糙。沉拂砚觉得又疼又瘙痒。霍骠耸着屁股一下一下往上顶,冠首戳入闭拢的花唇,不断蹭磨软润的内侧唇肉,酥酥麻麻的快感又令她难以自抑地沉溺。
    “呼,小逼软乎乎的,好舒服。”霍骠更是爽得不行,干脆扯下裤拉链,把狰狞骇人的黑紫性器掏出,厚钝的巨大龟头亢奋地高高抖弹,被霍骠用力压下,碾开两片白嫩潮润的花唇,肉紧贴着肉去磨她的小嫩穴。
    一阵无法抵御的酥栗快意如同电流般在彼此的性器官齐齐掠起。
    “嗯啊……”
    “唔。”
    俩人舒服得同时呻吟出声。
    霍骠鸷视沉拂砚。她眼神迷离,雪白的小脸被情欲侵蚀,洇漫着诱人的红潮。霍骠兴奋到嗓音发颤,仰起的颈脖爆起粗大的青筋,“乖乖,骚逼流水儿了,爽不爽,嗯?”紧接着又问,”逼肉又湿又滑,蹭得鸡巴好爽,老公插进小逼洞里操你,好不好?宝贝儿会更爽。”
    老公两个字让沉拂砚瞬间醒神。
    他不是对别人说他没结婚吗?他算是她哪门子的老公?
    沉拂砚用力晃了晃脑袋,彷佛有个电钻在凿开脑壳,剧烈的钝痛逼入两侧太阳穴。肉体的不适让她情绪一下子失控。
    腕骨被霍骠松开,她双手奋力往他脸上一推。
    ‘啪’的一声,霍骠出其不意被她在脸上拍打了一下,力度很重,如同抽了他一记耳光。他都被打懵了,刚想斥她莫名其妙的发什么疯,沉拂砚接下来的话让他瞬间暴怒。
    “你不是我的丈夫,我也不是你的妻子。我不要和你做。”她手足并用往床沿爬去。
    霍骠拽住她一只伶仃的脚踝,“你他妈想跑哪儿去?”翻身坐起,伸臂攫向沉拂砚后颈椎骨,虎口一压将人狠狠摁趴在床上。他弓下背,唇贴去她耳侧,阴恻恻问道,“你给我说清楚了,我不是你什么人,啊?”
    沉拂砚整张脸被按着埋入床褥,口鼻呼吸不畅,又难受又屈辱,忍不住啜泣出声。
    霍骠手上缓了些劲儿,语气却更沉,话一句比一句促重。
    “我不是你老公,嗯?老子不是你老公,谁他妈是?”
    “姓叶那小白脸儿?”他嗤笑一声,“他都结了婚,有老婆了。怎么着,砚砚打算给他当二奶?”
    “见了老情人一面,就瞧不上老子了?”
    霍骠想起叶光澜,清冷俊美的年轻男子,长身玉立,真如谢庭兰玉一般出众。
    尽管他不愿意承认,沉拂砚跟叶光澜一看就是同一类人,从年龄,相貌,到气质,都无比般配。
    猜疑与嫉妒让霍骠英俊的脸庞都扭曲了,神情变得阴鸷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