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云效因催眠的缘故睡得很深,她穿着一条及膝的白色睡裙,可能是睡得热了,两双白脚伸出被子外大大落落地抵在床缘。
往上看去,薄凉的空调被挤成了一团发酵的面团,细白的手合在枕边,旁边耷乱着柔软的黑色长发。
alpha的睡相是很差的,这类性别向来高傲自大且目中无人,尽管时云效平日里藏得很好,但一到放松的睡眠,她的睡相也是混乱不堪的。
屋内的光亮只有透过厚厚窗帘缝里漏出来的一点,连微弱的烛火都比不上,也就没有照明的作用。
适应了闭塞的黑暗后,西瑞斯直直地盯着床上深睡的时云效,像一头盯住猎物的蛇。
很久没来了,从alpha警惕地装了摄像头开始,他就甚少来这间屋子,先前频繁的夜间探香,变成每日例行的催眠控制。
虽然让alpha用不应该存在的阴穴自慰是一件有趣的事,但如果可以,他还是想自己来玩弄这个天生就该属于他的小逼。
他想得心热,动作比思考更快,双腿曲爬上床就跪在时云效的身前。
他握住alpha的脚腕,像拿一串珍贵的珠宝,仔细地,从脚趾亲到微凸的小腿肚,亲得够了,就拉开她的腿,去亲隐在裙子里的大腿根。
他极爱这处嫩肉,先是舌头舔,舔得湿漉漉涎液要溢出了,就再咬着牙齿,裹住这团肉吸进嘴里,排尽了空气后,便在这嫩白的皮肉上嘬出一个个红点。
白色的象征着纯洁的睡裙盖住了西瑞斯欲望满布的脸,他埋在alpha的双腿间,身体半趴地拱起,鼻息里都是时云效自然而然散发的沉木香信息素,像是被alpha抱在怀里,整个人沐浴在她的气息下。
面对时云效,他总是没有自制力,这种天生的属于第一性别的味道会将他勾引到阴茎勃起,心痒难耐。
他沉醉地向上吻去,鼻尖抵在棉质内裤,顺着外显的阴阜轮廓,滑出夹在两片阴唇间的细缝。
时云效穿得是alpha中最常穿也最具无聊主义的灰色平角裤,但西瑞斯却被这种沉默的灰色看迷了眼,一时间呼吸都加重了,伸出舌头就往阴穴里舔。
灰色布料被怼进alpha十二岁分化以后就没再生长过的女穴里,穴口很小,吃了一点又半推半就地将布料挤出来,像是吃撑的小孩的嘴。
这种身体下意识的推拒反应也让西瑞斯的眼睛欲火焚烧,身下阴茎涨了一倍,顶起裤包插在白色的床单里。
他用手摸着时云效本该长出阴茎的位置,暗暗地想,这也算是alpha么,一个没有几把的alpha,不就是天生该被他肏死的骚货。
其实也不该形容为天生,他们两人间的身体契合其实是后天的作用更大些,但西瑞斯却执念地认为这是命运的指定,自幼时的记忆渐渐恢复后,他更坚定了这种想法。
他伏在alpha的身上解了裤子,提着勃起的鸡巴就往他认为每晚都骚得欠肏的小逼里捅。
被淫水和唾液浸湿的内裤包裹龟头,即使因为阻碍只能在穴口处浅插,他也爽得浑身战栗,嘴里忘我地叫着alpha的名字。
“效效,效效。”
插得快要射了,他又自虐般地堵住铃口,跪趴着爬到时云效的身上,压住凌乱褶皱的睡裙,控制alpha的手去摸他临射边缘的阴茎。
他喜欢这种人为控制的爱抚,alpha指尖的茧摩擦敏感的龟头,粗糙又幼稚,欲望像是一潭张开的水,在极限的情况下总能多加几滴水珠。
想让alpha摸得多一些,又想让alpha摸得少一些。
漫长的夜晚,他总是处于这种假意向alpha求饶的独角戏,但他乐此不疲。
等精液哆嗦着射出,沾满时云效的掌心后,他会半阖着满是爱欲的眼睛,俯下身去吃alpha的嘴。
他轻轻地咬住这张日思夜想的唇瓣,咬得它一片水红,又去勾里面的软舌,做一些单方面追逐的戏码。
被春梦折磨的时云效是无力抵抗的,身体大张,身体早就习惯了omgea夜以继日的侵袭。
最早的时候,她在梦里,也会拿手抵在西瑞斯的胸口做无意识地拒绝。
但到后面吻得起了反应,她也会回搂过去,手抚摸omega的后颈,用贪婪猛烈的唇舌回应这小心翼翼的吻。
白日压抑惯了的欲望,到夜晚有了一个宣泄的口子。
她吻得急又不顾一切,舌头勾馋西瑞斯的内腔,空气都变得燥热难用,直到她吻得呼吸不过来呜呜叫唤时,西瑞斯才会宽宏大量地放过她,偏过去,去亲被憋得绛红色的脸颊。
平日里月白自矜的脸染上了一层欲望的颜色,艳得不可方物。
不知道为什么,西瑞斯想起了前几天在监控里看到的时云效。
惊愕的,迷茫的,不敢置信的表情。
是啊,怎么会有人在晚上,在睡梦里也会饥渴地自慰呢。
但是alpha信了,信了医生看似正经却玄奇的解释,如果她可以再具有一点思辨的意识,具有不害怕秘密外泄去其他医院的勇气。
她就会发现,这一切都是谎言。
医院是,医生是,连在机场偶遇的omega也是。
作话:时间线是女主去医院看完病后,打消了有人进自己房间的疑心,从而把监控拿了的一个晚上。
太久没写,肉都写得生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