政务会无趣至极,她偷偷解开胸口一颗扣子。
随着最后一个老头汇报完工作,拖着长音将整场政务会结束,她急匆匆地回到办公室,开启暗道走进加蒙宫。
让娜两颊潮红,愤恨地念着什么。
推开房门,她一边走一边脱衣服,走到床边时,只剩蕾丝睡裙。
“嗯……”
她将长裙用手指勾起,提起裙子,往前膝行几步,毫不犹豫地坐面前男人身上。
他靠着床头,感受到她的不情愿,伸手搂住让娜腰际,“喂养你的奴隶是一个好主人应该做的事。”
“我已经从属于你,不要对我太坏,我会伤心的。”
“我还在处理政务,你的需求不能晚一点吗?”让娜咬牙,她体内早已湿润得不得了,脑海里全在叫嚣着要被填满。
阿斯蒙德提醒她似的扯扯项圈,声音染上几点委屈声调,“你需求一个恶魔控制食欲吗,主人?这是不是太过强人所难……”
“别装,”她逐渐坐不住,甩了身下男人一记眼刀,“不知道动?”
让娜恨恨地咬牙。
叫斯图尔特的那个炼金术士,别让她再见到他。
她本以为用处是克制恶魔魔法,没想到她给他戴上项圈,她就作为他的主人,吸收他的魔力。
这本没什么不好。
但她同时获得了男人对欲望的感度,并且自身也变得敏感很多。
让娜到这会儿才知道,阿斯蒙德本身是掌管性欲的恶魔。
他对这个最为熟悉,更别说他自身的欲望有多么充足。
他花了上百年克制,而她不过一介凡人。
正是因为如此,他念动时,也会影响她的欲望。
如果她忽然感到饥渴不已,那说明一定是阿斯蒙德又在想着她……发情。
他顺从地顶撞,她喘息地高潮。
阿斯蒙德扶住她的腰,半点没有肇事者该有的愧疚,云淡风轻地说,“又有声音说你牝鸡司晨。”
让娜冷笑一声,“不过一群乌合之众。”
阿斯蒙德爱看她这副冷血的脸庞,像一只刚刚孵化的幼年恶魔。
控制不好体内滋生的恶意,不善于隐藏。
“阿斯蒙德,你到底……”她的体内愈发麻痒,被情欲支配,让娜眼角沁出几点生理眼泪,“会不会伺候人啊?”
明明是极羞辱的一句,阿斯蒙德却格外乐在其中。
他将让娜反压身下,语气透露几分无奈,“我的好主人,不可以总是被欲望控制……”
嘴上这么说,男人的性器顶开她小穴内不断收紧的软肉,顶到最深处还有富余。
“嗯……哼嗯……就是这样……”让娜乱叫着,双手攥紧他的衣领。
“还差了点,”男人扶稳少女的大腿,热息落于让娜颈侧,“都被我操了这么多次了,怎么还是不能都吞进去?”
“哈啊……你等等,呜……”让娜无助地弓身,小腹又爽又涨。
“嘴上也是,从来不说实话,”他语气轻佻,手心在她臀部画圈,“明明多么想要我这样——”
男人大掌毫无预警地落下,她臀上立刻红了一大片。
让娜下身夹紧,明明本不该如此敏感的小穴,却因为男人几下掌掴颤抖着高潮。
“怎么回事啊,圣让娜修女,都做了多少年的圣女……”他嘴角勾着,“却还这么容易高潮吗?”
“我,下午还有一个会……呜嗯,你在那之前射出来……”让娜的呼吸有些急促,她来不及整理,又被男人狠戾地贯穿。
“时间是有点紧,我的好主人,你会好好配合我的,对吧?”他搂紧她,嘴上不饶人,柔软的吻却落于她的发侧。
……
让娜粗粗地喘气,这一场性爱终于结束,她懒怠地大张着腿任由男人为她擦拭,抬起脸看她自己的画像。
由全国上下技艺最为精湛的画师绘制的,她戴上王冠时睥睨众生的模样。
高贵、肃穆,但没有神性与悲悯。
还是不够好,她想。
她想起久远的,在从前的因德里托城,她的师父卡萨。
他的画笔无比玄妙,定能勾画出更加符合她需求的画面。
她没有想到的是,三个星期后,卡萨实实在在地拜访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