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次用念柔的后穴时,方信明显感到她没那么抗拒了。
她戴好新的肛塞,在他轻触她的红唇时张嘴含住他的拇指。
舌尖很软,轻舔他的指腹。
她仰起的脸顺从乖驯,含情脉脉地望着他。
他将束缚着的皮带解开,拉下拉链。
勃起的性器在她鼻尖。
她不敢贸然含住,等着他下一个指令。
—
嘴,很软。
乖顺地收紧了所有的牙,仔仔细细地舔舐含弄。
她凑近了吞吐两侧的囊袋,温柔地吞咽能捅穿她喉咙的巨物。
校服的扣子被解到胸前,香肩半露,内衣也被拉下一个。
琉璃眼珠柔柔地望着他,仿佛在问:“我做的好吗?”
方信笑了笑,轻捏她的后颈,探入脊背解开内衣扣子。
他将她拎到床尾的地上跪坐着,掐着她脆弱的脖子抬高她的脸。
罪恶的淫物轻描她侧脸的轮廓。
“今天乖死了,不怕被玩坏吗?”
她摇头,拽着他的裤腿,依恋着:“爸爸,我好想你。”
方信心痒难耐,性器轻扇她的嘴。
“先用哪里?”
念柔蹭着他,懂事道:“母狗的嘴。”
方信的眸色又深又温柔,压抑着狂风暴雨。
“好孩子。”
念柔如愿成为容纳欲望的容器。
大张着,被激烈地捅进抽出。
龟头顶开喉道,她浑身止不住地抗拒颤抖。
拽着西裤布料的手几乎痉挛,又奇迹地满足。
此刻有人因她的存在而享受快乐。
这就够了。
她一点都没有反抗,被强制窒息了一分钟,比任何时候都久。
方信惊异地退出,沾了满满的滑腻液体,他弯腰擦掉她嘴角狼狈的痕迹,握住她的喉颈摸了摸。
还是那个纤细柔软的样子。
他注视着她,再次撬开她的嘴。
这一次没有留情了。
压着她的后脑挺胯肏嘴。
他发出粗重餍足的呻吟。
捏着她颈项的手能感受自己性器的形状。
这让他越发暴戾难以克制。
他没去管被揪得不成样子的裤管,拽住手里的头发让她将脸仰高。
笑着:“柔柔越发像小狗了。”
她的眼角淌着生理泪,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他的笑脸。
也想冲他笑一个,但嘴角被绷直了,除了可怜做不出其他的表情。
方信肏够了,松开手。
她瘫软在地,像一张随风飘荡的残叶,疲惫地喘息。
方信在她面前蹲下,勾过她的脸,在她颈窝啃咬,逗弄。
—
她爬上床,撩起校服裙摆。
肛塞被丢到一边,方信压了压她的腰。
掐着她进入她的后穴。
“舒服吗?”他染着情欲的嗓子问。
“舒服…”她回答。
过分地酸胀和不适,伴随着一点点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刮挠瘙痒的感觉。
她更多的舒服来自心理的满足。
她为方信带来了快乐,她便毋庸置疑地舒服。
方信放开了手脚肏她,拉扯着她窄小的肠道。
“柔柔也会让别人这么肏吗?”方信扇打她的屁股。
那个形状很漂亮,圆润的心形,雪白、娇嫩。
念柔在他身下摇头:“不…不会…”
方信的硬物更热了几分,冲撞地狠厉许多:“知道就好。”
他告诉她:“这里只能被我用。”
念柔忍着拉扯的微疼,温顺地伏在床被上:“嗯…”
方信见她力气一下被抽干似的,抚摸她的脊骨,音调放缓了些,柔声问:“疼了?”
她摇头,说着让人怜爱的话:“我喜欢你疼我。”
方信失笑,一下下扇打她的臀。
涌起了无尽的欲望,越发有力气肏她了。
看她被他肏得簌簌颤抖起来,小手抓紧身前的被子,叫得可怜又婉转。
他根本停不下肏她的欲望。
这是他捡来的孩子,他的小母狗,每次跟他上床总是能让他尽兴。
听话得让人心疼。
他搂住她的双肩,把人扶起来悬空跪坐着。
他不再顾及任何,搂着她啃咬,肏弄。
惊叹着唤她:“小母狗…后穴要被肏烂了也不怕吗?”
他喘息:“好爽。”
他胡乱吻她:“乖一点,爸爸会疼你的。”
这是他爽到失控时随口的承诺,他对曾经的每个女人几乎都说过。
但似乎只有念柔当真了,在他怀中软乎乎地点头:“好…”
方信闭眼亲了亲她,在她身体深处泄掉,餍足地在里面呆了会后缓慢地撤出。
被粗暴肏弄的后穴是第二次承受巨物地捣弄,比第一次狼狈许多。
鲜红到滴血,张着洞口迟迟无法合拢。
方信探手摸了摸,沿着股沟滑到潮湿的阴阜。
那里很熟,随时可以使用。
但方信没有给。
仿佛是小母狗越乖他越想欺负她。
她轻轻扭着腰,想被肏前面。
方信却只是在她腿心漫不经心地摸了摸。
他给她安排了舞蹈课,完整地学会一只舞才能得到抚慰,不然只能被使用后面。
方信用亲吻安抚她,不许她自慰。
念柔觉得这很不公平,学舞对她来说并不容易。
她好像终于从献祭者的角色里挣脱了,一把推开他要下床走人。
方信及时抱住她,打量她的神色:“生气了?”
念柔累了,她哑着嗓子说:“想睡觉。”
她当然有资格累,方信不提刚刚的事了,和她贴在一起垂头问:“要做完再睡吗?”
念柔转头搂住他,贴在他怀里。
方信受不了她这种默默无言的偏爱,硬了下半身。
侧头吻她,抱着她调整了姿势挤进逼里。
浓浓的汁水裹住他,保护他。
他打屁股:“小逼等很久了,舔成这样。”
她轻哼了声,搂紧了他,咬他的双肩和脖子。
他骂她烂逼和骚货,她挺着腰想落实这一点。
“肏烂我…求你…爸爸…”
方信把她的乖嘴堵上,满足地占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