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一过,安念柔回训练营了。
每天都特别有干劲,课上就她最认真,很快从众人私下嘲笑的对象变成能和大家玩在一起的伙伴。
她的实力得到认可了。
结业很顺利,她和大家一样都收获满满。
之后她又进组,拍《湘水人家》,同样戏份不多。
出了剧组后空余时间她会回轻灵。
这是方信的意思。
他希望她能在舞台上继续得到锻炼。
安念柔也认可。
她有单独的小舞台。
一个人用,观众只有方信一个人。
他是她最忠实粉丝,不管跳成什么样都能得到掌声。
他爬上舞台,掀开她的舞蹈服,将她压在了墙上。
他将她的手向后放在他的火热上,亲腻地问她可不可以在舞台上做。
“方信…”她犹豫着想拒绝,“唔…”
他另一只手已经揉到她的阴蒂,内裤已经滑下脚踝。
她拒绝不了了。
极致的空间。
比如狭小的车厢或是这样能容纳几百人的剧场,都是很好的做爱场地。
她细软的叫声飘到穹顶会被弹回,形成刺激人心的和声音乐。
方信整个人和她不留缝隙地相贴,性器在深处捅:“宝宝…小母狗…鸡巴肏得舒不舒服?”
“嗯啊…嗯嗯…舒服…”
像已经迷路的小羊羔无知地在原地停留,蜷缩着,翘好臀,哪怕被欺负也完全没有意识。
方信被这样可爱的宝宝夹着鸡巴,极容易兴奋上头,扭过她的小脸亲小嘴,抵着额头喘息:“柔柔的逼怎么这么嫩?嗯?”他抓着她的臀肉狠狠钻到底,“好舒服…鸡巴要舒服死了…”
肉眼可见,安念柔的神色痴迷混沌起来,不知道是方信的话还是他一刻不停地肏弄让她失了魂。
他叼住她后颈的肉含吮,轻声骂了句小贱逼小骚货:“小逼里发大水了知道吗?喜不喜欢鸡巴这么肏?”
她起了鸡皮疙瘩,鸡巴捅得深,方信的亲吻很温柔,动作和话语粗鲁又侮辱人。
但她却很受用:“…嗯啊…爸爸…方信…”
方信笑着说:“我在呢宝宝…”
她似哭非哭地去抓他的手:“方信…”她想要方信继续这么肏,不要停下来,她喜欢给方信肏,喜欢他叫她母狗,喜欢叫他爸爸。
呜呜呜,她好贱,呜呜呜。
好舒服。
她的腰被掐住,屁股被一下一下地抽打,腿心被操得淫水飞溅,方信在骂她:“骚货,母狗,呃啊…贱逼…”
她哭了起来,嘤嘤嘤的:“嗯啊…嗯嗯…爸爸…”
她扒着墙壁,可怜可爱,又软又听话:“爸爸…爸爸…”
叫得方信心化了,又亲又揉,把她扶起来靠在身上,抓着她的胸揉,哄她:“乖…柔柔的逼很乖…爸爸最喜欢柔柔的逼…”
他把她翻过来,面向空无一人的巨大观众席,将她的手抓在身后,淫水被操得顺着光滑的腿直流到地板上,他含着她的小耳垂,怜爱亲亲脸蛋:“好孩子,让精液射进可爱的小逼里好不好?嗯?”
他吹出的热风钻进她的耳朵,温柔的话语熏晕了她。
“好…”
方信搂抱着她,贴着她后背揉揉她的奶:“那你求求我,求我把精液射进去。”
安念柔什么都听他的,软糯糯地:“嗯啊…求爸爸把精液射进小逼…柔柔想要爸爸的精液…”
好舒服啊,心脏都跳剧烈了,血液也流得好快,他现在就要射给柔柔。方信在她耳朵边笑:“乖,我的小母狗。”
他压低她的小细腰,让她身体前倾,向后夸张地翘起屁股,拉着她的两只手。
最后的冲刺激烈得贱起水花,方信低声闷哼,怒吼着抵住她的宫颈。
滚烫浓郁的液体正在她身体里迸射。
她乖乖半扬起脖子,紧紧贴着他的小腹,一滴不漏地用小逼接了下来。
场下空无一人,安念柔却觉得她表演得很过瘾。方信拔出性器后她主动转身踮起脚,环住他,仰脸亲他。
方信神色柔和,张开嘴将她接了过来,两条舌头你来我往,互相舔舐含吮。
拉丝分开,方信轻拍她光着的小屁股,餍足且好脾气地问她:“还跳吗?”
她摇摇头,哪里还跳得了,依偎着要他抱,撅嘴:“腿都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