搬到方信家后,她才发现他其实也很忙。
书桌上堆满了各种企划、项目的文件。
她也才知道,有名的“腾空影视娱乐”是方氏旗下的。
经过方氏投资的电影和电视剧有很多,怪不得轻灵每年都有大导和制片人来挑演员,除了本身的实力,大概也是在讨好幕后的老板。
她看着堆积得老高的投资评估报告和剧本目录,总觉得应该避讳一下。
她将目光移开,默默放下茶水后要出去。
然后被拉住,抱上腿。
“等你从训练营出来,我这里的剧本你可以随便挑。”
他嘱咐她:“所以上课和训练要认真些,嗯?”
她极为乖巧地点头:“我会的。”
他亲了亲她,把她放下去:“去休息吧,我把这个看完。”
念柔不再打扰他,实际她害怕缠着他会分分钟让方氏损失个几亿。
所以她不自觉更听话更懂事了。
方信和她越来越亲密,亲密到可以舔舐性器。
起因是她在舞房练舞,她自我感觉良好,要拉方信来看。
镜子前有张椅子,他就坐在那,抱胸依靠,含笑注视。
念柔穿得是宽松的练功服,踮着脚在他面前又飞又跳,转来转去。
她跳得认真,回眸顾盼都带着撩拨。
君在千山外,我等君归来。
讲述的本来就是婵婵女儿情、柔柔相思意。
她跳完了,得意地站在他面前:“老师说我进步很大。”
方信望着她没说话。
她走上前:“我跳得好看吗?”
“方信,我跳得好看吗?”
方信的目光穿过她,又黏着她:“好看。”
念柔高兴了。
方信冲她伸手:“过来。”
她没有防备地走过去,被一把拉进怀里,方信说:“你应该感谢我。”
念柔想了想,点点头:“嗯。”她环住他的脖子,仰着脸看他,“是你给了我机会。”
方信却点着她鼻子摇头:“不是这个。”
念柔不解:“谢谢你的鼓励?”
方信摇头:“不是。”
念柔眨着眼:“那我还要感谢你什么?”
方信说:“其他都不需要,你只需要感谢这一点。”他意味深长,“你情窦开窍,所以这首《长相思》才跳得情意绵绵。”
原来是调戏。
她面色微红,移开视线,不想要承认。
方信没继续戳弄她那动不动就害羞得不行的心。
总有一天她会习惯这些情话,但这副经不起撩拨的样子永远最动人。
“好了,站起来。”他松开手。
念柔从他身上下来。
在他腿间站着。
他的手在她腰间摩挲,眼睛向上撩起,拉着丝看她。
她被他盯得不自在,咽了咽口水问:“干嘛这么看我?”仿佛在暗示什么不好的事。
果然,他这么回答她:“我想要谢礼。”说得理所当然。
她不情愿地上钩:“什么谢礼?”
他笑起来,放在腰上的其中一只手滑下来,在腿根轻抚:“你说呢?”
她扭了扭身子,抓着他的手腕,惊呼:“你好色!”
他笑得更深,把她揽过来抱着:“这有什么?我们是情侣。”他仰头望着她,发问,“你不愿意让我玩吗?我就不介意让你玩玩我。”
念柔哪里说得过他。
最后就任他把手往她身下摸,裤子脱下来。
她站着分开腿,小心地望向窗外:“会有人看到吗?”她声音颤抖。
方信把她拉过来亲了亲小腹:“不会,单向的玻璃。”
他把手按在她阴蒂上,她的腿抖了抖,小腹反应剧烈地收缩放松。
方信又亲了亲,抓着她的屁股揉。
她扶着他的肩膀,有只手开始剥开她的肉缝,轻易摸到尿道和附近的洞穴。
他探进一节手指:“害怕吗?”
念柔觉得他应该不至于直接捅进去,便摇了摇头:“不怕。”
方信总有词来调戏:“不怕怎么还咬我的手?”
念柔生气地要转身走。
他手指瞬间被拔出,沾着微湿的亮色在空气里兀自光裸。他含笑将她拉回,哄道:“我不说了,再让我看看。”
她犹疑着回来。
方信拍拍她的腿根:“再分开点。”
她分开了。
他又将她拉过来些,“靠近点。”
再近就要贴到他的脸了。
果然就贴到了。
但方信要得就是贴脸。
贴着脸亲吻小肚子,一点一点往下,吻到小腹,吻到三角区。
“你干什么?”念柔问,心里有预感他想干让人害羞的事。
方信“嘘”了一声。
念柔便不说话了。
他的舌头来舔阴阜了。
最先舔得是阴蒂。
“嗯…唔…”她扶着他的手不自在地蜷缩,“不要…”
方信当没听见。
舌头又湿又软,也很热。舔上来,真的很痒。
也有种奇怪的感觉。
“方信……”
还没开始舔,她就求饶。
方信心底好笑,嘴上不停,只钻到她腿心舔她的小豆豆。
她站着太低总有点不方便。
他把她抱起来,出了练舞的房间,把她放到沙发上。
他坐着,她站着。
沙发很软,她一脚踩下去陷进去一大块,另一只脚被扛起,架在他肩上。但她不敢乱动,方信的舌头正在里面转来转去。
“唔…不要伸进去…”她被舔得轻吟。
好奇怪…
奇怪到后来难为情地流下控制不住的水,好多好多。
小腿好累,姿势也很羞耻。
她尖叫着小腹抽搐,方信才出来。
唇瓣和鼻尖都水润润的。
他伸手进去感受她高潮下的阴道,满是淫液的嘴勾起:“夹得很紧。”
念柔跪坐下来,呼呼地放松喘气。
方信含住她嘟起的小嘴:“还好把你带回家了。”
他满足地抱着她,在阳光明媚的时候亲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