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后,珍珠想着沉芷怡的话,连陈知让回来了都不知道。
“在想什么?”陈知让手里拿着好几本书,全是她之前在图书馆看过的。
这人心思细腻,有些书她只是看了几眼,想着以后看,他就记住下来,并且还买给她,送到她的手上。
刘秀花去打牌还没有回来,家里就他们两个人,珍珠没有抗拒他抱自己,“没什么,谢谢你送的书。”
此时太阳落在西边,照得窗户透出一股暖洋洋的黄色,珍珠窝在沙发里,被陈知让圈在怀里。
陈知让修长的手指捏着她肉嘟嘟的耳垂,嘴角翘起,“真想谢谢我,就亲我一口。”
她的皮肤柔软而富有弹性,轻轻一捏就泛红,耳垂全然红了,陈知让还忍不住捏了两下,惹得珍珠轻哼一声,拍掉他的爪子,“你弄疼我了。”
陈知让顺势将她翻过来,两人面对着面,“好,那我亲自和它道歉。”
话落,陈知让低头,薄唇吻在她发热的耳垂上,又张口含住。
敏感的耳垂瞬间酥麻起来,珍珠扭过头躲避他,“痒,放开我……”
“别动。”陈知让把她抱坐在腿上,手掌扣住她腰肢,另一只手托住她脑袋,让她不至于乱晃。
他的吻沿着脖颈慢慢往下,在锁骨处停留了许久。
珍珠咬住嘴唇,努力克制着自己不要出声,却控制不了自己微微颤抖的身体。
他的手滑入她衣摆内,隔着布料摩挲着她的肌肤。
珍珠的眼神逐渐迷离,方才那抹惆怅也消失不见。
还处于经期,胸部涨疼,被陈知让隔着揉了一把,就舒服得要命,下体顿时涌出一股液体,也不知是经血还是淫水。
珍珠羞耻地闭上眼,睫毛止不住颤栗,她浑身瘫软地靠在陈知让怀里。
陈知让低笑一声,“原来这么敏感。”
“混……唔……”
陈知让吻住她的唇,将剩余的声音吞咽进肚中。
珍珠睁开一丝缝隙,与陈知让对视。
男人漆黑如潭的双眸映着她的模样,眼里满满只她一人,仿佛他的眼里,容不下其他事物。
“宝贝,你别这样看我。”陈知让嗓音嘶哑,被珍珠如此直白地看着,他竟莫名有些不自然,也没有再亲她。
只额头抵着她的,鼻尖挨着鼻尖,彼此的温度交融在一起。
珍珠的喉咙干燥得厉害,她舔了舔干巴巴的嘴唇,破天荒问他:“为什么?”
“因为我会受不了,想要肏你。”陈知让握住她的手贴在自己脸颊上,轻叹一声,“你的经期为什么那么长?”
珍珠愣了片刻,随即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陈知让挑眉,“笑什么?”
珍珠眨眨眼睛,摇头,“没什么。”
见她还是不乐意与自己交心,陈知让也没强迫她,只搂着她,静静享受难得的二人世界。
“知让。”珍珠突然喊了他一句,陈知让偏头看她。
珍珠盯着陈知让,犹豫半晌,说:“我想去学校念书。”
她不愿意早早困于家庭中,整日围着老公孩子,每当黑夜来临而失落。
珍珠的眼神很坚定,心里想着,即便是陈知让不同意,她也要去学校念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