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拾好想要带的零嘴,到了要说声再见的时候。坐在校车上,我难得没有睡着,只是一直望着他的身影发呆。
我可以努力的不去喜欢,却改变不了一直注视的习惯,下学期的我们,还有机会是这样的距离吗?我不敢去猜想,只想这样珍惜。
其实我不知道他在早上的习惯,所以不敢妄然的跟他打声招呼,直到要下车的那一瞬间,我叫住了他。
我喜欢跟他分享东西的瞬间,所以拿起糖果放在他的手心。轻轻的用嘴型说出:还是朋友。
我想他是有看到的,既使没有让第三个人听到。我们是朋友,虽然现在还不完全是。
带着愉悦的心情走入校门,越接近教室越能听见朋友的喜悦。其实,我们都在期待这天。可以不用去听教官的废话,可以不用去晒昏头,可以光明正大的出校门游玩。
真的没有意外,我会和珮仪坐,毕竟我跟她关係良好,目的地真的不远,台中的科博馆就在眼前。
把握了免费入场的时间,现在的我是走马看花。只是跟着我的组员走,不外乎的拍照。其实我不喜欢分组,总觉得没特别的意义,一来到目的地就会分散,二来总会分到吵架。
我还记得那时的我们,为自己的友情做了见证,每每看到那张照片,总觉得格外讽刺。
我后悔了,后悔我填了这所学校,后悔遇上了你。
一天真的过得很快,两个目的地都完成了。带着疲惫的心情回学校,带来的零食没有什么改变,我只知道我不给珮仪吃乐事,她闹脾气了。但我没什么心情去跟她和解,静静的看着窗外,我沉默了。
我不懂,珮仪干麻这么的无理取闹,既使每次别人都会答应她的请求,但人就不可以去拒绝什么吗?该说幼稚吗?应该可以说是大小姐脾气。放置这样的问题不去理会,我想我是错的。
在网志打上我的心情,我想我是错的。
从班游回来知道,我隐隐约约的有种感觉,一切都变的不同了,对于珮仪。我们不再像一开始的无所不谈,每每看着她的身影,我会不自觉得发呆。
像是到了无话可说的地步,只是对于别人,她却笑的如此开怀,既使不想去承认什么,但我想还是要认定什么,感觉疏远了。
週遭的朋友都隐隐约约的察觉到这股氛围,纷纷跑来问我:「你跟珮仪怎么了?」
我不知道我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只能说着:「没有呀!我们又没有吵架,就这样疏远了。」连我都不知道的问题,我又如何去解释。只是一种莫名奇妙的感觉吧!
自己的感觉好疲惫,总需要去宣洩什么。其实我没有打什么太过伤人的字眼,只是我忽略了
她不是跟我有同样的观点,总是对我的文字大做批评,该去理会吗?看着她的状态,看着她的帐号,我犹豫了。
电话响起,找的人是我,原来是补习班。我没有直接的掛起电话,只是静静的听着他们的口非横沫,突然姊姊提醒我有人密我。
我看到的是那个熟悉的帐号,叫姊姊跟她说:「她在听电话。」只是补习班没有这么容易放人,而我又不忍去打断她。所以当我结束通话的时候,她早已下限,失去踪跡。
看着她打的那一串字,我似乎了解了。
我错过我们之间唯一的一次机会。
「我们能谈一谈吗?」看着这串文字,我不能去补抓到她留下的足跡。
我了解她想要谈的事情,只是我不明白,她想要说些什么。她努力的为我们的关係增加一点可能,而我却不小心的让那机会流失掉。
机会不会在重来,我想我明白了。关掉那个视窗,把自己的思绪放逐在那相处的过往,对于友情我也是如此的被动,如果如果就只能这样,我也不会去强求。
因为连我都不清楚想与不想挽回这友情。老样子的把感触宣洩出去,却让我觉得她的刻意。
似乎是看我的文字不满,她也毫不客气的回应。
但我明白,我与她文字的差异,她是那种毫不遮掩的伤人文字,努力的曲解我的意思,我还能说什么?在别人的眼中,她的文字太过狠毒,毫不遮掩的直接。
不舒服?是她给的言语。而我只能对她说声抱歉。因为我不后悔打了那些文字,也没有伤人的成分,只有明瞭的见解。
我坚持我认为是对的,她坚持她所看到的感觉,那我们只能说再见了。
毕竟理念不和,而我也有我的固执,我是不会去低声下气的道歉。
所以我们只能处立于敌对状态。
我知道现在的我们,处于笔战的状态。当然!每个人都有选择的定位,而有人选择中立。
面对面像是陌生人的擦肩而过,我都已经想不起一开始的模样。我后悔当初选择扫地区域的
范围,我不知道该怎么的扫法。
别人说可惜了,是我和珮仪的关係。
但我很明白的知道,其实一点都不可惜,因为我终究还是看清了什么。
我讨厌你,你也讨厌我。那另一个人怎么办?那个选择中立的女孩。
我苦恼了。